傻笑,“还好吧。”
擦!我不是在夸奖你会操人啊!不过就大脑体积和智商来说,也就和种猪差不多吧。哎,这麽说猪可能会介意的,叹了口气,“那你们……东东干吗不开心了,你做……”故意留了半句。
果然,朱宝看到牟清明的视线下移到他的胯,笑的很qíng_sè,立刻自动把话补完“没有,没有,我没有做的很过分,”
牟清明转变成疑惑的神色,“那……”
朱宝看著牟清明,不胜困扰蹲下身子,蹂躏自己本来就凌乱的头发,半天才抬起头,好似征询要征询意见,“唉,如果你和一个人做起来很爽的,那为什麽不愿意以後再做了呢?”
擦!你确定你真的让龙玓东爽了吗?还一本正经地和我探讨问题。即便是爽,人家不愿意有下次不行了。不过龙玓东的反应也太强烈了,不做就不做,生那麽大气。擦!他们不会就为了做不做的问题害得我没房间住吧?!“啊,这个……也许他暂时不想而已……”
朱宝居然还沈思了一下,“不,他应该以後也不会和我做了。”
擦!果然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以後做的时候再讨论不行吗?!真是气人呢!
朱宝看著牟清明阴晴不定的神色,忽然想到什麽,问,“你不会是……觉得恶心……吧。”
牟清明还想著用什麽借口爆发一下,忽然听到恶心两个字,叫了起来,“当然恶心啦!你们两个人男人,互相在戳pì_yǎn,多脏啊!恶心死人了!”
“喂喂,你说什麽!”朱宝立刻摆出了备战的姿态,“男人和男人为什麽就不可以,你那是偏见!是愚昧!没有人权!没有自由!你是被繁殖束缚的动物!”
咦,这麽有高度的话完全不像是这个白痴能想到,但管我什麽事。牟清明窜到朱宝面前,低了半个头的小身板,摆出一副泼妇的姿态,指著朱宝骂道,“你这个同性恋,烂玻璃,艾滋病患者,违背人伦,屁股长在脖子上,脑子里全是屎的变态……”
“喂,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朱宝被牟清明突变弄懵了。
“你才胡说呢,”快动手啊,牟清明脑子一转,阴笑著,“看来龙玓东和你一样不正常,也不怕pì_yǎn烂掉,还等著人操,简直比妓……”
话没说完,朱宝就变脸了,一拳挥过来来。牟清明心喜,还蛮灵验的,不过是提了龙玓东的名字而已,傻瓜!没有一丝犹豫,顺势抓住朱宝的手肘,然後迅速的切入进去,用臀部顶住他腰部,拉向自己,然後华丽地把朱宝从自己的後方摔出来。
朱宝背部著地时,还以为是地震了,全身忍不住的疼痛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挨了一著,从齿缝了蹦出个“操”字,人还在地上扭动,“你这个王八蛋!小鸡仔!你……你……等著。”
“等他妈的等,等老子操你pì_yǎn啊!”牟清明对於小鸡仔这个称呼异常火大。
朱宝挣扎著站了起来,姿势还没摆好,牟清明就主动攻过来,又是一个华丽的过肩摔,然後一脚踹过去。
“操!”朱宝觉得身上每一处不疼的,更多的是羞愤,躺在地上趴不起来,只有嘴巴可以回击,“不带这样的,你练过!”
“靠!老子黑带,老子就打你,怎麽样!”牟清明嚣张得很,叫我小鸡仔,老子今天不废了你,算客气的,又是一脚,喘的爬起来一半的朱宝又躺下,呻吟。
听到电视里夜间新闻的声音传来,该睡觉了,牟清明看了一眼自己紧闭的房门,嫌弃似地再看看龙玓东的房间,瘪了一下嘴,只好将就一晚。
又毫不客气地踢了两脚,然後一个华丽的手肘攻击,朱宝发出沈痛的呼号。
太爽了,好久没练了,牟清明心满意足地发泄完心里的火气,怕拍手,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出来看到朱宝还趴在地板哼唧,甚是满意,看来自己的功力没有退化。
朱宝看著两边紧闭的房门,电视机里是播音员万年不变的声调,身上疼得被拆了骨头一样,没想到那个小鸡仔是黑带,他妈的,东东周围尽是些什麽人呢。
更可悲的是过度消耗後,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
这他妈是个什麽夜晚啊!
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朱宝看著被电视机光芒映衬不停变换著天花板,前所未有地自我嫌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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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爽一点嗯朱宝应该很疼
失恋乱性75清晨
迷迷糊糊地有点感觉,心口的胀痛持续著,想要抚慰,身体却无法控制,脸被冰冷而湿漉的感觉包围著,想醒来却连眼睛都睁不开,到处是黑暗,会死吗……还是正在死去……或者已经死了,
然後飘过脑中的意识涣散了,龙玓东来来回回几次反复著这样的体验,所以当眼睛睁开时,茫然不知所处。
当窗外鸟鸣婉转幽昂漂浮在周围,最後真实传地耳朵,龙玓东才意识到自己依然活著的事实。脖子僵硬,身体很沈,想不起来梦到什麽,脑袋很重,想要起身,无法凝聚的力量支撑不起身体,颓然地转了身,深吸了一口气,心口依然不舒服,被堵著什麽似的。
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一切笼罩在深灰蓝色里,隐约看得见家具的轮廓,很陌生。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龙玓东闭起眼睛,仅有的力气都用来思考这个问题。记忆如同年久不动齿轮慢慢吱呀著倒退,有印象的片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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