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想让休戈眼里只能看见自己。
萧然被休戈扛回了寝殿,他迷迷瞪瞪的抱紧了怀里的红绣球,黑色的绒毯下有温暖的地龙,毛绒绒的兽毛抚慰着他酸痛的脊背,布料崩裂的声音压根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萧然仰面躺在寝殿的地铺正中,散开的长发同兽毯融为一体,而那身无暇的白衣又分外惹眼。
休戈划开了他的裤子,用得还是那柄鎏金的匕首,上好的材质上好的钢口,能换几百匹马的神兵利器在休戈手里很少被用到正途上。
紧涩的入口被食指急三火四的拓开,萧然只觉出一点点疼,酒的后劲太大了,他瑟瑟的夹紧了腿,主动屈起分开的双腿隔着靴袜踩着厚实的绒毯,长毛没过了他的脚背,即使如此休戈也能看清他靴子里蜷起的脚趾。
他们离得很近,但又不够近,萧然不太满意的嘟起了嘴,他仰颈吻上正在粗喘的男人,像是个懵懂的孩童一样纯善可欺,他完全不知道休戈为什么红了一双眼睛像是要吃人,他只是觉得眼下的氛围还不够,他想去吻休戈那张俊朗如天神的面容。
男人褐色的卷发蹭到了他的面颊,萧然抱着绣球腾不出手,只能靠着腰力笨拙起身,犬齿磕上柔软的唇瓣,他醉得迷糊控制不好力道,极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将舌头伸进休戈的齿关,宛如将自己洗干净送进狼窝的兔子。
休戈绝不可能忍得住,他用两指拓开那处紧热的入口,已经彼此熟悉的嫩肉温温顺顺的裹住了他的指节,似是因为醉了酒,萧然压抑在骨子里的那些东西全都不见了,柔嫩的甬道热切的裹挟着他的指尖往深处带,萧然抖着腿根呜咽出声,细碎的气音无不透着一股腻人的甜味。
被裤裆束缚的性器胀到发疼,休戈并指往深处狠狠一碾,萧然的腺体是早就被他摸熟了地方,一身白衣的青年哑叫着瘫软在他身下,半硬的性器在开裆的裤子里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晕湿布料的小片水渍则成了点燃荒原的火星。
休戈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他唤着萧然的名字将萧然翻了过去,他单臂圈着身下人窄瘦柔韧的腰肢死死箍住,他自后将萧然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犬齿没入颈后的方寸嗜咬皮肉,性器蹭进狭窄的股缝,伞头豁开高热的穴口就直挺挺的往里闯。
萧然抱着绣球趴跪在厚实的毯子上,他腰臀抬高肩颈颤抖,仍裹在裤裆里的性器并未因此痛至萎靡,反倒是越发兴奋的吐出了水渍。
整个肠道都被休戈一并拓开了,他爱的男人变成了开疆扩土的君王在他身上攻城略地,萧然眉目含春,他瑟瑟的咬紧了齿关,因为疼痛和满足而发抖的腿根更加努力的尝试跪稳。
披散的黑发夹着鹰羽垂到了面颊两边,休戈抓过了他的一只手压去身前,手心贴着手背的十指交握,萧然塌着腰线溢出一声喑哑的呻吟,沁了水汽的眼里映出他们交错紧扣的手指和那一小片被紧紧攥住的毛毯。
短到吝啬的前戏没有影响萧然的性致,他执着的单手抓牢绣球,压在胸口的东西软乎乎的蹭着他的颈间和面颊,他顺着休戈的动作俯身分腿,原本就异常qíng_sè的体位因而变得更加像是兽类之间的交合。
萧然的柔韧性太好了,他几乎可以向女孩子那样将两条腿屈起压平在身体两侧的地面上,他低微的趴在休戈身下,腰封上的金铃晃出悦耳的轻响,胸口和地面之间除去那个被压扁的绣球之外再无他物,他趴伏的很低,以至于休戈一挺腰就可以肏进他肠道里最深的地方。
水声变得格外清晰,休戈那根畜生似的玩意畅通无阻的贯入了温软紧热的极乐之处,他下口毫无轻重可言,萧然后颈火辣辣的疼着,渗出的寡淡血水润湿了纤长的毛领,萧然垮着肩颈夹紧了腿根,他完全沦为了休戈身下的雌兽,以趴伏在地的姿势任凭休戈欺身而上,挺动腰胯用最原始的方式肏进他的身体里。
萧然觉不出任何不妥,他舒服的抖着腿根,布料包裹的躯体渐渐渗出热汗,寝殿的地龙很旺,汗液浸湿内衫,浑身的衣服便成了异样的枷锁,他吐着零星的气音,有些失焦的眸子映出殿里暖黄的烛火。
萧然不会床第间的荤话,这是景王府的管事无论如何都没能教会他的,他抵着绒毯呜咽出声,甜腻的尾音随着休戈逐渐加重的动作慢慢趋于破碎,他磕磕绊绊的去接自己的腰封,手抚在穿着衣服的小腹上也能感觉到休戈的性器在他体内chōu_chā。
萧然弓起身子落了泪,含着休戈腰臀高高抬起,本能的反应皆因为刺激而并非屈辱,他含糊不清的捂着下腹喃喃出声,哑声的语句很快就伴着烛火噼啪的声响消失在空气中。休戈却因此彻底没了理智。
蜜色的指骨几乎掐断青年身着白袍的腰身,萧然整个下身都被他往怀里一捞一提,湿润的软穴从将没入大半的性器一口气吞到根部,男人饱满的精囊结结实实的撞在纯白的裤子上,开裆的马裤还在兢兢业业的包裹着主人的身躯,而从那缝隙中露出的春景却是注定无法遮掩的。
萧然唤着他的北原名字,捂着被他贯穿的小腹断断续续的告诉他顶到了,伞头压过腺体霸道之极的闯进肠道尽头,萧然红着眼尾胡乱摇了摇头,散乱的发丝蹭了休戈满脸,几个月前还不能shè_jīng的性器早已硬得将裤子撑起了明显的帐篷。
墨发遮掩住被嗜咬出血痕的牙印,休戈难以自持的收紧手臂重重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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