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会勾人会说话一样,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氤氲着薄红,让他想起来一句他们这戏里边儿的一句词儿:那宋家小爷儿天生一副命染桃花的相,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也不知是谁如此可怜哝。
一想到这儿,白路还笑出声来了,戏里可怜的女子没有,可怜的男子倒有一个,就是他本人。
只不过这笑没笑几秒,就被木青一嗓子给吼断了。
“你说你!啊?!是不是脑子坏了?!以前喝醉了好歹也就是不说话,什么时候染上了个抱人的毛病?!”
“好在是个男孩子,单是抱了也就抱了,就让人家当被狗熊摸了下得了——”
“可是你拉着人家不撒手还把人家往床上压是几个意思?!戏还没开始拍呢你就先把人小孩儿压你床上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让人家怎么想你?!”
真他娘的好样的,戏还没拍呢,直接先把人带上床了,木青被气的肺叶子直颤,怎么就给他这么操蛋呢?!
白路是真喝断片了,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这么失态,他酒品向来不错,就是喝多了也不撒酒疯,就谁都不搭理,哪能想到,昨晚上他干了件大事儿啊。
“等会儿,什么玩意儿?”
“我,把温茶,压床上了?”
白路转头看着张茂实,见张茂实一脸便秘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不假。
“然后呢?”
白路想问问细节,一会儿好去给人小朋友道个歉说两句好话,这事儿是他弄得不对劲儿了,总不能不思悔改还端着个影帝前辈的派头,是吧。
白路这么一问,木青差点晕过去了:“还然后?你还想有什么然后?!你可闭嘴吧你!”
张茂实吭哧了一会儿,跟白路说:“你把温老师压床上了,攥着人手腕,怎么拉都拉不开,犯了浑似的,我们越拉你攥的越紧,温老师疼的眼睛都红了。”
“温老师那几个助理脸都黑了,差点把我吃了,要不是温老师脾气好,还能给你哄老实了,但凡换成任何一个另外的人,早就发飙了。”
“我跟你说,吓死我了白哥!温老师那些助理哪像助理啊,跟保镖似的,一个个的人高马大的,当时那个情况,我都怕他们上去一手刀给你劈晕了好把温老师救出来。”
白路瞥了他一眼,放下羽绒服往卧室里走,一边走着一边安慰木青,千年来一回,难得说了两句好听的哄了哄,见她没什么事了就顺势把电话挂了。
刚才出去的时候没仔细看,这样从外边一进来才发现床上的被褥褶皱颇多,看上去就像昨天晚上打了一架似的。
这激烈程度,啧啧啧。
就这么想着,白路忽然间想起来温茶来了。
他自己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毕竟小时候没少被他爸扔出去摸爬滚打,受过训的手劲儿可小不到哪去。
就温茶那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家里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被他攥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温茶来了吗?”
白路准备着洗澡,一会儿去看看那位受了苦的小朋友,请人吃个饭安慰安慰人家。
“应该到了吧,温老师昨天没在这儿睡,就你对面的房间就是他的,昨儿一早开机仪式他过来的匆忙,听说是从京市家里老人那儿赶过来的,老人家过大寿呢,前天晚上结束了之后没睡多一会儿连夜过来的,东西没带多少,昨儿一结束就去衡市家里收拾东西去了。”
当艺人的房产本来也不少,家里要是再有点钱,指不定多少住处。
白路点头:“把温茶那羽绒服送去干洗,今儿去片场的时候多带件儿羽绒服。”
张茂实刚应下,准备着去给自家这祖宗准备早餐去就听见已经一只脚迈进浴室了的这位爷说:“把床上用品换了,还有屋里的毯子,重新铺新的。”
白路这人,洁癖事多,自己的东西不许别人碰,自己用的东西上但凡看见一点脏的也不行,穿鞋踩了的毯子他肯定是不要了,就得换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大流氓:你已经弄乱我的床了,什么时候来弄乱我的心?
温小朋友:就来就来。
☆、就不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儿?
张茂实买了早餐回来了,自家这位祖宗还没从浴室出来,这要换成别人似的他估计得想想是不是在里边干什么事呢,可这换成这位祖宗吧,他就是把脑子倒过来,他也能猜着这爷指定是在那嫌弃自己一身酒臭昨晚没洗澡了。
早餐被放到客厅的桌上了,张茂实这助理做的实在到位,今天得给这屋进行个大打扫大清洗,他得先看看有什么重要的私人物品别被收拾走了,丢东西事小,万一有啥能被狗仔翻出去发到网上找噱头的,可就是大事儿了。
白路出道早,一张好脸再加上力压同期当红小生的演技,人气也高,身份没被爆出来那会儿,狗仔对白路是无所不用其极,跟踪偷拍,镜头恨不得拉到他们家玻璃上去,早期住小区公寓的时候,狗仔混进来翻楼下垃圾桶,不嫌恶心就在那翻,就为了弄点儿不实报道。
后来图清净住到别墅区了,前门也隔三差五的见着蹲守的人,甚至有的时候拍人都开曝光,带着侥幸心理就图看见点什么小细节之类的。
这位爷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了,怼了一大通,当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可是把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后来身份被不小心捅出来的时候,白路没搭理,媒体也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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