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力气耗了大半,歪歪斜斜地趴在吧台上,一脸可怜模样。下身黏着难受,他想要去浴室洗洗,歪着膀子想拔掉后穴里的木塞,却被徐子谦冰冷的眼神制止。
“夹着。”男人神情阴鹜,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
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陈潇也没什么胆子敢提出异议。为了塞子不掉下来只得夹着屁股碎步向前走,只是摩擦之间仿佛又渐渐多了些异样的感受,才刚射过的分身又偷偷地翘了头。
他这副模样都被徐子谦看在眼里,男人坐在吧台上品酒,长腿交叠着,嘴角微扬。
红酒的塞子是木制的,那东西一旦遇了水就湿透了,光滑的表面根本无法着力。
果然陈潇一身干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时,屁股里的东西早就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男人裸着上半身,下面就松松垮垮地裹了个浴巾。徐子谦带他去看睡觉的房间,陈潇还以为这次真的可以休息了,大喇喇地趴上宽大松软的床,还没捂热乎,徐子谦便跟上来扯掉了他身上唯一的布。
“塞子呢?”徐子谦声音很冷,陈潇顿时就慌了,生怕对方又打他屁股。
“掉,掉了……要不你再开一瓶?”开个屁,他以为那是饮料呢,想开就开。徐子谦脸都快青了,懒得和陈潇多说,转身就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来。
陈潇眼前一晃,便听徐子谦拍了拍他屁股,命令道,“掰开。”事到如今他哪敢不从,双手伸到后面听话地掰开臀瓣,一个冰凉硬实的东西也随之缓缓塞进了后穴里。
陈潇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掰着屁股的手也发着颤,那东西尺寸比木塞大了一倍,前端似乎还有凸起,摩擦着肠壁很是难受。徐子谦塞进去后,又捏着外面的柄动了动,上面的凸起不知是碰到何处,令得陈潇的腿心突然抖了一下。
“是这里吗?”徐子谦若有所思,再次转了一圈。
这下陈潇是真的快哭了。
这哪里是陆溟口中的聊聊天陪陪睡,简直是人体试验好吗?一不小心命都要搭进去。
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万一捅到身体里去,拔不出来,那他还能活?!徐子谦还在专心致志地试探肛塞的效果,忽听一阵压抑的哭泣声传来,他将陈潇翻了个身,便见男人埋在床单里眼泪婆娑的脸。
好歹也是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子,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倒把徐子谦看愣了。
“子……子谦,我真的错了,你别……别这样对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夹……什么,我就夹什么……真的……”他哭得喘不上来气,徐子谦隔了好一阵才听懂其中的意思。
想到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白金肛塞就这么被嫌弃了,说不郁闷是假的。他调教过这么多人,害怕的也不是没有,像陈潇怕得这么喜感的,倒是头一遭。
很莫名地,徐子谦突然就笑了,不是只有表面的,或是为了特别目的,是很发自内心的那种笑,真心觉得这小情人可爱爆了。
“喂,我说,这东西叫肛塞,不会伤害到你,只是为了增加情趣用的。你穴太小,只有这个尺寸适合,懂了吗?”徐子谦拍了拍陈潇的脸,拍了半天却没动静,定睛一看,那满脸泪痕的人居然已经呼呼睡着了。
大概是之前就喝得半醉,后来又耗费了太多体力,尽管拿诸多理由来说服自己,徐子谦还是被这突然的状况搞得很头疼。
他本来还想拿肛塞再调教一番,等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好好给陈潇破个处。结果前戏做得太久,现在反倒自食其果。虽然在性事上的喜好与常人不同,但他信奉完美主义,希望这个第一次完全按照自己的步骤进行,不喜欢太过粗暴的方式,更不想弄坏作为商品的人。
“慢慢来吧。”男人自言自语般说道,眼中的冰冷和狠利一闪而过,卷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了精疲力尽的陈潇身上。
第6章你今天下午有没有空?
第二天陈潇起得早,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觉得菊花胀,前一晚的保证都忘了个精光,皱着眉就把后穴里塞着的东西拔了出来。
“痛!”忍不住叫了一声,身边传来动静,他一转头就傻了眼。
徐子谦面向他,睡得正香。
晨曦的微光下,男人的面容有种很安静温柔的美,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略显苍白的嘴唇轻轻开阖,即使是在沉睡时,徐子谦的神态和动作也没有过大的幅度,像一尊精心雕琢的艺术雕像。
陈潇的记忆并没断片,稍稍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就历历在目,也让他一股热气直升到了脖子根。
老实说,他一直相信自己是个直男,至少过去的二十几年欣赏的都是女人,从来都没对男人动心过,但是当徐子谦低头吻住他时,他第一个反应不是觉得恶心,而是一种新奇的刺激和飘飘然的舒服。
这种感觉不正常,即使是神经大条的陈潇,也并非毫无察觉。
他悄悄地下了床,走出房门,摊开手掌心。
那是一个金属制的仿真性具,前端和男人的性器差不多轮廓,后端则是一个大大的环,方便人握着chōu_chā。想到徐子谦昨晚就是把这个东西塞进他屁股里塞了一夜,陈潇便觉得后面火辣辣的,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觉得如果徐子谦直接拿给他看,他也许并不排斥,甚至可以接受对方拿根真的捅进来。至少,昨天徐子谦用手指扩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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