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晦做爱,是他在不服用镇静型药物的前提下能想到的最优方法了。
他的急躁被陆晦看在眼内,陆晦一笑,扶着自己坚硬粗长的分身,一点一点地全部塞入周重行下面那张小口中。
“知道了,交给我吧。”
他从回来到上床才过了几分钟,只匆匆地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真是给人一种偷情的狼狈感啊。但是陆晦也不能管这么多了,周重行明显很不对劲,这时候作为炮友应该尽力地“帮助”他才对。
何况陆晦自己看到这样主动求偶的周重行,早也被诱惑得不能自已。
坚挺的分身一进入那张粉色的xiǎo_xué里,马上又胀大了几分,将里面塞得不留一丝空隙,周重行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地方说不出的胀意,随着yáng_jù越进越深,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含糊的哼叫。
陆晦全部进入以后就静静地顶着他,不动了,周重行闭眼等了一会儿,屁股难耐地自己蹭了一下,刚要睁开眼催促,身上的男人就猛地将分身全部抽出,然后用力地整根插了进来。
“唔……”周重行被插得叫出声来,还没来得及合上嘴,陆晦就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毫不留情地朝他的敏感点进攻,yín_dàng的媚肉被ròu_bàng操得不住地颤抖,咬紧了那根忽然侵犯的庞然大物,又被一次又一次地干得松软,敏感地流着水,很快交合之处就出现响亮的水声。
周重行的叫声更是根本停不下来,合不上的嘴巴流出黏糊的银丝,滴在性感的锁骨上,他整个人都因快感而颤抖着,像一只发情的猫咪那样缩在陆晦的怀里。
他今天跟平时不一样。虽然平时到了快高潮的时候他也会叫得很浪,但从一开始就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叫声,这还是第一回。陆晦居高临下地看着周重行放浪形骸的样子,他凝视着他眼睛深处的失神,以及除了失神以外的一丝捉摸不透的情绪……
“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陆晦……”周重行疯魔一样地抓着身上这个魁梧雄健的男人,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陆晦惩罚性地用力顶了一下,他马上就不作声了,只有红肿的嘴巴张着,一副情绪崩溃的样子。
喷薄而出的jīng_yè一股一股地射到陆晦腹肌上,陆晦抹了一把,然后蹭到了周重行脸上——立刻就被又炸毛又虚弱的发情猫咪瞪了一眼。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得不住颤栗,尤其是下方被用力疼爱过的xiǎo_xué更是痉挛不已,陆晦自己的yù_wàng也慢慢到达顶峰,强硬地将他锢在床上发狠地冲撞起来。
周重行动弹不得,只感觉他正抵在自己最深处体内shè_jīng,隔着安全套,仿佛拥有千言万语却隔了一层屏障的故人。
“压力这么大?”陆晦知道最后那几下弄疼他了,安抚地摸着他的背,湿漉漉的舌头舔弄着周重行白皙的脖子,最后恶作剧地嘬了嘬喉结。虽然陆晦知道周重行工作压力大的原因——他刚用内鬼提供的内幕摆了周重行一道,原本做了一个月的工作必须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就重新做好。
但是,怎么说呢,心疼归心疼,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周重行摇摇头,他知道不能在极乐的时候想一些虚幻的东西,这时候应当享受ròu_tǐ上极致的快乐就够了,和不合时宜的人,逢场作戏就够了——陆晦毕竟,或者说至少,是个好床伴吧?
周重行不允许自己有一丝软弱的想法,可能只是今天比较……不在状态。
第35章小炮(q)友(lv)吵架了
陆晦抱着周重行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已经快要七点了,周重行挣扎着想起来洗澡,然后回家吃饭,却被人一把拽住了:“前几天公司体检,今天结果发下来了。”
周重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乱搞得了性病吧?”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头乱搞的种马?”陆晦皱着眉抱怨,从扔在床头柜里的公文包翻出几张纸,“喏,老子各项都健康得很!”
“所以?”
“所以呢……”陆晦将爬了起来的周重行重新扑倒在床,身下的巨物又硬邦邦地挺直了,黏腻又烫热地顶在周重行股缝,“不如,我带你试试更加销魂的感觉……”
他一开始顾忌周重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病,现在确认他应该是个雏,就想把套子摘了,直接真枪实干。
在这yín_dàng的xiǎo_xué里灌满自己的jīng_yè,然后看着jīng_yè从被干到松弛的xiǎo_xué中shī_jìn一样地流出来,那个yín_dàng又爱面子的周重行一定会为此而疯掉地làng_jiào不已吧……
周重行感觉到那根湿滑的巨物就要往自己私处顶,面色一变就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发什么神经,我接受不了无套的!”
陆晦还是摁住他,胯下不停地试着往股沟里顶,“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
周重行的脸冷如寒冰:“我试过。”
陆晦脸上来不及掩饰的惊讶刺痛了他的眼,周重行只感觉心脏好像被攥紧了一样,他不禁讥讽地说道:“不是吧,你真的认为我和你是第一次?我三十岁了,如果我是什么三贞五烈,你从一开始就根本不会有机会上我。”
陆晦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那我戴套可以了吧?再来一次。”
周重行拳头握紧又松开,有些话如鲠在喉,但周重行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冷漠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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