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立枫点点头,喊了声“霖哥”。然后视线就顺着他敞开的领口往里看,还咽了口唾沫。
“往哪儿看呢!”任景霖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下,随即直起腰,懒得再理这个色眯眯的巨型小朋友,给他指了指昨晚那间客房,就上楼洗澡去了。
任景霖洗完出来下楼喝水的时候,听着客房静悄悄的,有点担心醉鬼是不是在浴室摔倒了,于是敲敲门:“陈立枫,你洗好了吗?”
没人应。
任景霖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人缩在墙角,身上还湿着就那么睡着了。
“起来擦干了会床上睡!”任景霖又好气又好笑,却拿这么大只个人没办法,踢了踢他的小腿叫他,“陈立枫,起来!”
叫了半天没反应,任景霖取下莲蓬头,调了温水对着陈立枫就冲。
被水一浇,陈立枫恍然惊醒,却还是不怎么清醒,抬起头又叫了声“霖哥”。任景霖没理他,扯了条浴巾丢到他身上:“擦干,站起来。”
任景霖这次没敢再走,生怕陈立枫又光着在哪儿睡着了,直到看着他爬上床盖好被子,才顺手关了灯回去,全然不顾床上那个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的人。
陈立枫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他本来就醉不到哪儿去,不过是借着酒劲才有勇气又到这里来,而且洗过澡就更加清醒了。他不敢期望别的什么,只想听任景霖说一句“晚安”。那人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罢了。
睡前能看到任景霖,四舍五入就是一起睡觉了。
比天天想着他睡有进步。
于是毫无意外的,陈立枫在梦里就和任景霖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day34
任景霖起床看了会儿书,他妈妈雇来专门盯着他吃早餐的阿姨已经来叫他吃饭了。
收起书,任景霖下楼房门紧闭,安安静静的。他抬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陈立枫,起来吃早餐。”
等了半分钟没人答应,任景霖又敲了一遍:“陈立枫,起床。”
一门之隔,陈立枫半个身子露在外面骑在被子上。
他正把他的学长压在玄关处的博古架上侵犯,学长趴在架子上,鼻尖离那个看起来很贵的珐琅盘只有几厘米远。陈立枫一手捏着学长白皙的臀肉,另一手抬高了学长的腿,以便将自己挤到甬道更深的地方。
“啊……慢、慢一点……”
学长动情的呻吟让他兴奋得只想把这个人更凶狠地占有,陈立枫咬着学长的耳朵,不舍地放开光滑的臀肉,掐着身下人的下颌骨让将他的头扬起来,然后加快速度冲刺……
任景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声音,他没了耐心,直接开门进去:“陈立……”
床上的人正揪着被子说梦话:“学长,我爱你……”同时,他的内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
任景霖楞在当场,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看着床上只穿了内裤的青年悠悠转醒。
“学长……霖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陈立枫慢慢坐起来,还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而任景霖的脸越来越黑。
“你……在我家、做春`梦意淫我?”
任景霖不可置信地问,脸色黑得好像是再世包青天。
陈立枫听了这话终于清醒过来,唰地一下脸就白了,“霖哥,我、我……”
任景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气极却忽然勾唇笑起来:“你他妈是不是上瘾了?”
“没有!霖哥你听我说……”
任景霖微微退后两步靠在门框上,目光斜睨过去:“你说,我听着。”
“我不是!霖哥,我不是……”内裤湿哒哒地贴在在下身,此刻凉嗖嗖的,陈立枫看着眼前衬衫西裤一丝不苟的男人,突然升起了一种绝望的悲哀。他抬手捂住脸,半晌才继续道:“对不起,霖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疯了一样想和你做爱。看见你给别人温柔地说话我嫉妒得要死。对不起霖哥。”说完,陈立枫没再敢看任景霖一眼,盯着床单不动。
好像过了很久,任景霖慢慢地开口,听不出喜怒:“洗澡去。”说转身出门。
热水淋在身上,但陈立枫还是感觉冷得彻骨。总是被最喜欢的人看见狼狈又丢脸的样子,说着喜欢但屡次展现shòu_yù。
洗完澡,正在擦身上的时候浴室门响了,任景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给你拿了内裤放在床上,没有新的了,凑合穿。”
陈立枫穿着任景霖给的内裤忐忑地坐到餐桌边。他想郑重地道歉,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任景霖淡淡地瞥他一眼:“看我干什么,吃饭。”
司机来接,任景霖坐上车,陈立枫想跟上去又不敢,抿着嘴站在门口。
“还要我请你?上车。”
一早上又怕又喜,陈立枫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他坐在副驾,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任景霖。那个男人收起了所有表情,扭头看向窗外,冷峻的侧脸一如他多年来给陈立枫的感觉——神圣而不可侵犯。
可是越是神圣,就越诱人玷污。
陈立枫想起那个香艳的梦。甚至那个在a市的夜晚都变得像梦一样迷幻起来。
任景霖非常困扰,他觉得他给这个臭小子的耐心好像太多了。容许对方放肆地侵犯,默认对方挤到身边工作,甚至一次次把人捡回家。
一定是因为陈立枫太爱哭了。
大男人整天哭什么哭?
快到早高峰,路上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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