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护住那人,他没本事给步白一个完满,也不能给自己一份坦然成全。
爱恋化执,纵然无望,也不愿毁灭。
待到步白的身影消失,云卿也就离开了这场宴会,他终只是想见那人一面而已。
白修然见云卿那副落魄模样,不由嗤笑一声,笑别人,也笑自己,玩弄别人,不想也把自己玩弄进去了。
既然得不到便彻底毁去,如何,白修然看着门口,神色莫测,皇兄可要护好他,别让我钻了空子。
被轻柔地放置在床上,步白还没从刚刚的场景中缓过神来,一揭开盖头,便陷入了那双深情的眸子。
他觉得自己可能被迷惑了,不然在为何会在白宇的眼中看见那般潋滟的自己,迷迷糊糊地接过白宇递来的酒杯,傻傻地一口喝下,辛辣的味道狠狠地刺激了步白的味蕾,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
听见白宇问他:“可知道之后要干嘛吗?”
什么,步白不明白,这酒的劲头对从没喝过的步白来说有些大了。他恍惚觉得自己抱上了白宇,在他问愿不愿意时,答了愿意,仿佛吃饭一般的自然。
迷醉间,他知道自己的衣服被那人脱下,抛在一旁,知道自己在被那人肆意揉捏,知道自己渴望这个人,所以他没有反抗。
真是醉了,他想。
论红颜薄命的养成
白宇醒得比步白早得多,一半是因为心虚,他确实有刻意诱骗步白酒后乱性的嫌疑,还有一半是因为他昨晚把步白折腾得实在爬不起来,现在沉沉地睡下了。
白宇忐忑地看着步白熟睡的眉眼,想着怎么向新婚的妻子解释,他不知道步白能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近,只是他等得太久,爱人又总在旁边撩拨他,就不免动了那么些小心思。
现在他有些愧疚,但绝对不后悔。白宇爱抚着步白的眉眼,若不是最后步白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他也不会停手,渴求得时间长了,那股执念非这般的索取不能消灭。
“以后不会这样了。”他说,面上是柔和的微笑。
他最怕的是步白醒来讨厌他,疏远他,怕得心肝都疼了。他贪婪地将爱人此时的模样印入脑海,脑子里全是步白的样子,一点旁的东西都容不下,自然就忘记想应对之策。
步白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沉浸在欣赏爱人的日常中不可自拔,猛然间被那含怒的瞪视吓了一跳。
全身酸痛的步白表示不想搭理这个qín_shòu,可身子太沉,他没有多余的力气走出房间,便只能转过身去用背部对着白宇,一声不吭。
这副模样让本就不安的白宇愈发不安起来,眼前的男子与之前记忆中的影像重叠,他仿佛又看见那个身染鲜血的身影倒在自己的怀中,眸子慢慢染上血色,这些步白是看不见的,也就错过了最佳的阻止时间。
浑身的酸痛稍稍能让让步白保持一点清醒,他在等那人来哄他,被这样对待,他不是不生气,生气之余也不可否认有一丝意料之中的惊喜满足,原来他是愿意的,原来他真的爱上了那人,这种想法另步白出乎意料的安心。
许久不见动静,步白疑惑地转身朝白宇看去,那人满目血红,好似陷入了某种不好的境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白宇,你怎么了?”步白上前抱住他的身体,希望唤回他的神志,奈何一点用都没有,那双眸子暗沉沉的映照不出任何色彩,孤寂得让人悲伤。
白宇挣开环在他身上的步白,向自己的佩剑走去,隔绝了所有人,自己走向最深沉的绝望。
步白急忙跟上去,奈何他的身子太虚,没抓住白宇,就先摔倒在他的身后。
而在前面走着的那人,虽然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却还是赶来接住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说了句:“我的,不许走。”
步白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也明白他如今的状况不能刺激,温顺地碰碰他,说道:“不走,我在。”
似是被安抚到了,白宇露出一个略带傻气的笑,接着便昏迷了过去,让步白好生无奈,他一个连走路都走不了的人怎么将自己和他弄会床上去,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的不可行性,步白缓缓合上了眼帘,熟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黄昏,步白看见白宇自外面走来,不似之前的癫狂之态,微微放下心来,本想再转过身去冷落他,又怕刺激了他什么而僵着没动。
眉头皱起,颇有些愤怒意味地看着来人,落在白宇眼中就像两边腮帮填满了食物的仓鼠,可爱至极,也心软至极。
他走到步白面前,很干净利落地跪下了,仰望着步白,说:“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好吗?”
见他这样,步白该有的气都撒不出,只能用眼睛瞪视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你就是摸准了我心疼你,不肯罚你,是不是?”
白宇一惊,朝步白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将闹脾气的某人抱入怀中:“我没想到你这般可爱。”这般让人心喜。
“那样的事以后不要做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白宇的笑脸一僵,整个人迅速枯萎得像没人要的小白菜。
“你不愿吗?”还是不能接受我吗?
“以后要我同意才可以,我说停的时候你也不能不听。”
步白红着脸说道,声音极小,像羽毛轻轻拂过白宇的心窝,他觉得整颗心都在抖动。
“嗯。”只要你愿就好。
有了爱人滋养的白宇仿佛变了个人,虽然还是那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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