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着地杀我,一开始我只以为是我的偏执让你如此憎恨我,直到我来到这个世界。”
“虽然一开始我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但这次我清晰地明白自己是外来者,并执着地想破坏世界的原定轨迹。然后,我就又遇见了你。”
“仿佛烙印一般,无论何时,你在我眼中都是特别的,不可割舍的存在。所以我才会因为你的死亡开始慢慢想起一点东西,关于我们的过去,还有一些关于系统的事。”
“我知道我遇见并爱上的都是你,在那些不一样的外表与性格之下的灵魂都是你。那作为一个外来者,不会为那些原主的感情所动摇,你真正想要的什么。后来我明白了,是我的性命,你所执着想要得到的不过是我的死亡,所以你才会费尽心思地来到我的身旁,取得我的信任。”
步白看着身前神色温柔地说着这些的男子,心脏不经意地抽疼了一下,被爱的人杀死的感觉该是相当痛苦的,他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刺杀,却依旧没放弃最初的那份爱意,依旧如此平静地在他面前述说着这些。他听着,眼泪滑落下来,这次的泪水与刚才不同,是为他而心疼,步白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想去触摸这个人的脸颊,想给予他一点温暖,想融化萦绕在他周围那深切的哀凄。
“这次我来帮你吧。”
白宇拾起匕首,深深地送入自己的心口,浓稠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淌而下,似是做了什么高兴的事,他含着笑意注视着步白,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不要。”步白接住了白宇,掰开他紧握匕首的手,“你没什么需要和我道歉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任务不完成也没关系,我不想你死。”
步白冲门外喊道:“快找个大夫来,你们主子出事了。”
很快就有人跑进来,看到情况当即做出了判断,用轻功去寻能帮上忙的大夫了。其余的人就站在屋内,用怀着恶意的眼神紧盯着哭泣的步白,主子和他同处一屋,受的伤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步白无暇顾及这些,他握住白宇的手,说:“你睁开眼睛好不好,如果这次你活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白宇的睫毛微动,似是挣扎着想回话,却始终没能睁开眼睛,步白也是重伤未愈,又经历这般大起大落,情绪没调整好就当场晕了过去。
众人又是一顿手忙脚乱,这屋里也没有旁的床铺,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也不敢乱动,只好忍着厌恶将步白与白宇安置在同一张床上。
白宇的伤很是凶险,就差那么一点就刺穿心脉,药石无灵了。经过一夜的救治好不容易才醒转过来,府里的大夫在他耳边不停念叨,主子真是运气,险险捡回一条命来。
白宇在心里笑道,自己哪有那么多运气,所有的运气大概都花在与步白相遇上面了,再没有旁的运气来护住自己。那一刀是他故意刺浅了一点的,他想赌赌试试,若赢,定能在步白心里留下印记,若输,不过是步白再杀他一回,他们下次必定还会遇见,只要他还没放弃扰乱这天定秩序。
好在,他赢了,这个小东西还是那么心软与天真,轻易信了旁人,所幸,他第一个遇见的便是他,今后能欺骗他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转过身去,将睡在他身旁的步白拢入怀中,嗅着他头顶的发香,脑海里浮现一些不正经的画面,什么时候才能将自己装到步白心尖尖上,他等这份真实的感情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步白只觉得有人在摸他的脸颊,温柔而眷恋,那感觉很舒服,他不自觉地蹭了两下。睁眼就看见了裹着纱布,脸色苍白的白宇,急忙查看他的伤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那眼巴巴的样子仿佛只要他做出一点否定的答案就能哭出来似的,白宇莫名被萌了一脸:“没事了,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步白这才放下心来,重新窝进白宇的怀抱,片刻后惊醒这其中的不妥之处,又急忙抽出来,缩回到床的边缘位置。
白宇就他这样,手实在很痒,但还是克制住自己将人劫回来冲动,摆出衣一副温润可亲的姿态,说道:“我的伤不碍事,你的如何了,还疼吗?”
步白不想他担心,便撒谎道:“不怎么疼了。”
“可我心疼。”
一句话让步白从脸红到耳朵根,他本性不大经撩,真正用原本的性子面对白宇时,倒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似是知晓他的窘迫,白宇就更没打算放过他,直接问道:“如今我们是什么关系?”
“夫妻。”步白说着,脑袋都低垂起来,“但那是别人的身份,我……”
“你不愿意?”白宇问着,虽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步白听出了他话语里不加掩饰的失落。
“我们的这层关系,我是很愿意的,若你不想,休了我也是可以的。”
先不说之前伤他那几回,就是他昨日拼了性命的模样,步白也不忍心拒绝他的渴望:“就这样吧,你喜欢便好,我不是十分在意。”
白宇却愈发幽怨起来,说道:“可我很在意,小白,你那日可说过若是我醒来你便答应我任何事,不知还算数吗?”
步白想到这人之前的行径,自然地想歪了,低着头微微点了一下表示承认,脸已经开始发烫了。
“我希望你,试着喜欢我。”
步白抬头看去,男子身上仿佛笼上了一层光华,那双墨色的眸子里蕴含的汹涌爱意让心尖一颤,有些酸苦,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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