纡贵才会与自己这号低劣人物有交集。现下倒好,为了涂金元那毛都没长齐的混蛋儿子,孟成蹊居然低声下气地去求沈慕枝!
傅啸坤自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他关上车门气咻咻地想:涂延算个什么东西?以前不过是有他老子撑腰,没头没脑地神气了那么几下,等他老子一没,他连给老子提鞋都不配!一分钱不值的东西。
孟成蹊也是同样的火冒三丈。他好不容易把事情说出口了,就等着给沈慕枝做思想工作松动松动沈家对涂延的防备,他酝酿了一天的满肚子话,被傅啸坤横伸出来的一脚打断了,简直岂有此理。
“放我回去,你个有病的死丘八!”他像点燃的鞭炮一样在车里炸开了,边骂边摇头摆尾地反抗傅啸坤的桎梏。
傅啸坤一把抽出孟成蹊的领带,将他的双脚捆起来,一只手就制住了对方的上半身,没好气问他:“回哪儿去?”
“回哪儿都不干你的事,”他伸头够到车窗,朝酒店门口三三两两的人群喊,“救命啊,快来人,有人绑架我……”
前面驾驶座的李副官还是个要脸的人,怕他乱喊乱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连忙将车子启动了。
孟成蹊见状急了,猛拍着车门说:“停车!我要去找沈大哥说话。”
“说个屁,”傅啸坤伸手把他脑袋捞了回来,探身过去捏紧了他的下骸骨,用一种阴毒的语气说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涂家完了,涂延早死晚死,还不照样要死?”
“闭嘴,不许你胡说!”孟成蹊恶狠狠地瞪他。
傅啸坤凑近他,干燥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廓:“呵,我偏要说,涂延那家伙死定了,沈家不会放过他,警察也不会放过他,他是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得以诛之。”
孟成蹊愣了一下,随即爆发似的推开他,拼命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死。”
他扭动身体叽叽喳喳嚷了起来:“停车,让我下去,我要去找沈大哥……”
傅啸坤忍无可忍,扬手甩了他一巴掌,车厢里登时安静了。
孟成蹊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平时一点点痛足以叫教他哭爹喊娘。在傅啸坤的铁掌面前,他张牙舞爪的勇气立马灰飞烟灭,只有恐惧无边无际地增长。
“和傅啸坤这样的恶徒较量,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呢?还是不要自取其辱吧。”他不无悲凉地想。
一只鼻子流了血,热乎乎的血滴滴答答落到他手背,他随手用袖子抹掉,半边脸已经肿了,摸上去火辣辣的疼。接下来,他仿佛被抽干灵魂一样,木然地坐了一路。
仍是西郊那所宅院,车子一停,等待多时的老管家便迎了出来。傅啸坤先出来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转身回到车子里,弯腰抱起孟成蹊,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
此时的孟成蹊既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他抱着。他自暴自弃地想: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呢?至多是屁股受一场罪。
把人放在床上,傅啸坤看到他脸上鲜红的手指印,心中不免有点后悔:好端端的,我打他做什么?他这细皮嫩肉的,可是经不住磨搓。
可是这点后悔并不足以抵消他的怒火。孟成蹊太不识抬举了,居然敢如此轻视他,如此轻贱他不多的一点真心,他要让他好好疼一疼。
像剥玉米一样,傅啸坤一层层剥掉了孟成蹊的衣裳。露出来的那具身体线条流畅,皮肤洁白细腻,堪称一尾优美的人鱼。他近乎贪婪地欣赏了一遍对方身体的角角落落,然后脱衣服上床。
他俯身压上孟成蹊,正想去亲他的嘴,却看到那人双目紧闭,面上覆盖了一层水光。孟成蹊的双肩非常轻微地颤抖着,鼻子浅浅地一抽一抽,长长的眼睫湿漉漉地贴在眼下,他竟然在哭泣。
傅啸坤再一次怒不可遏。
他翻身下床,抬手野蛮地薅住孟成蹊的头发:“哭什么哭,被我干你就那么不乐意?”
孟成蹊惊恐地睁开哭红的双眼,那张嘴光顾着抽泣了,自是没有回答。傅啸坤认为他在装蒜,遂扯过他一条腿,一把将他拖到了地上。孟成蹊猝不及防被他那么一拉,脑袋“砰”地砸到了地板上。
“哎呦。”他惊声呼痛,手往脑后摸了摸,感觉上面可能肿起了一个包。
傅啸坤的脸阴沉得像柏油马路,他缓缓蹲下身,一只手攀住孟成蹊的肩膀,狂乱地摇晃他。
“我让你哭,让你哭,你这sāo_huò被多少人睡过了,在我这里装什么纯情?”
“说,干过你的男人里是不是有那个该死的涂延?”
“啊,沈慕枝肯定也上过你,不然你跟他哪来的交情?就会跟我装,你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傅啸坤如同得了失心疯般自言自语,手上的劲大得要把孟成蹊摇断。下一秒,突然褪下内裤,抓起性器狂躁地撸了几下,然后对准孟成蹊的下身捅了进去。
感到身体被拦腰截断,鲜明的疼痛让孟成蹊重重呼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傅啸坤压死他的四肢,带着那股熊熊燃烧的火气,强势地一插到底。
孟成蹊觉得自己的肠子要断了,傅啸坤的那东西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碾碎烧成灰,他再也承受不住,咧开嘴嚎啕大哭起来。
孟成蹊是真的崩溃了。
大哥大嫂去世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这些天他又日日处在失去涂延的恐惧之中,傅啸坤无理取闹的谩骂和折磨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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