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掷出一柄从宫人手上抢夺的刀。
刀咻地飞了出去,没有扎到莺莺,却将她身上的纱衣刺破了,只见她缓缓地飘落在了地上,鸟鸣声忽然停止了。
原先攻击力如利刃般的宫人一下乱了阵脚,井然有序地对战变成了杂乱无章的乱斗。沈湫的位置靠屋外最近,他趁此机会摆脱宫人,试图靠近莺莺。
莺莺已不再有之前的盛气凌人,此时她想得更多的是先将自己保护好。沈湫步步靠近,围在莺莺身边的宫人越来越少,大都翻到在地上。莺莺此时已顾不得许多,又试图钻进矮树丛遁走。
沈湫连忙追上,长剑直刺进她的背脊。莺莺面露出痛苦地表情,回过头看了沈湫一眼,从口中吐出一枚极小的暗器直射向沈湫的咽喉,沈湫急忙避闪,暗器还是刺进了他的左臂。
一众宫人一看宫主倒在地上,就傻了眼,不知是继续围剿这几个剑客还是去照顾宫主,瞬时散乱一团被打倒在地。
那四人顾不得多想,立马向岸边奔去。在榕树林里疾跑时,谢泽才发现沈湫左臂被插入暗器,于是一边扶着他一边前行。
直到跑到岸边,才注意到没有一只船,只有几个竹排……
叶浓荫这才想到问谢泽:“你们是怎么来的?”
“是个花白胡子的老船夫送来的,送完他就走了。”谢泽回答道。
“看来我们只能靠这几只竹排了!”叶浓荫说着就和谢泽将四块竹排两上两下地整合成一只大的竹排,用榕树条当作绳索捆绑在一起。
沈湫坐在竹筏上,另外三个人用力将竹筏撑离岸边。等到他们离岸边已经很远确定没有人追上来时,才都松了一口气。
叶浓荫看着对面那个通体金黄色的岛屿,心想:那个女孩最大的错误就是误以为一个拿着剑的人很有趣!特别是像她这样的年纪确实不该贪玩!总拿人命当游戏必然会玩火自焚。
叶浓荫回过头问谢泽:“你和沈大侠怎么会来?”
“是收到了杭蓁蓁的密信,她说担心你所处的地方可能会有危险,龙前辈也说我身体已恢复,所以我就出了神农阁,刚好在倚云山下遇见师父,他一听说具体情况,也决定和我一道走一趟,所以就来了。”谢泽回答道。
叶浓荫将竹篙夹在身侧,对着谢泽和沈湫抱了抱拳道:“多谢!为了搭救我们,还让沈前辈受了伤!实在对不住!”
沈湫摆摆手道:“无妨。我一辈子都在学习剑术,年轻的时候总想着争个天下第一。结果却没有能如愿,如今才觉得永远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如为别人做点事,也不枉费苦学这么多年!”
谢泽在一旁插话道:“我可不是要来救你,因为你答应过要和我比一场剑的,没比之前我可不能让你死了!”
叶浓荫一听哈哈大笑道:“那可能又要让谢大侠失望了,你看我手上除了一支竹篙,哪里还有剑?那把剑早在你来之前就被翎神宫的人缴了去。要不你看咱们现在再掉头回去取来?”
谢泽给了他一个白眼,就不再搭理他,用力地撑着竹筏。心里暗戳戳地骂了一句:无赖!
叶浓荫见谢泽不再搭理他,又看了看林致,这才发现林致在刚才的打斗中,衣服已经被宫人的刀剑划破,身上也有多处的刀伤剑痕,有少量的血迹渗出衣服,便问道:“林致,你身上伤得怎样?”
“不重,都只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林致回答。
叶浓荫见他动作也还灵活,精神也无太大变化,就放心了。
三人撑了大半天,才在江中见到一条大点的渔船,于是四人便搭上了渔船回到石城的江岸码头。但是在码头上就没有再见到那个留着花白胡须的老头和他的窄船。
回到石城,谢泽立马带着沈湫去了医馆取出暗器,敷药包扎,叶浓荫也顺势给林致的伤口敷了药粉,疼的林致额头直冒冷汗。
等到众人来到筵,才发现筵已经闭店,一个人也没有,看样子已经人去楼空多时了。
谢泽和叶浓荫互相对视了一下,心中都有深深的担忧,暗暗感觉不妙。等将林致与沈湫在客栈里安顿好,两人便连夜赶到了瞻音阁。
此时的瞻音阁灯火通明,正值人声鼎沸之时,檐角挂满了各式彩灯。阁内的丝竹声不绝于耳。
叶浓荫和谢泽直接大踏步地走了进去,负责接待的人一见到他们,就直接将人引入了二楼的空房间。
叶浓荫问:“你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那人答道:“不知道,但是老板吩咐,见到叶大侠,就把他引到这里来,他稍后就到。”说完就退了出去。
叶浓荫和谢泽等了一会儿,李东南便从房间外走了进来。李东南照例与二人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就是瞻音阁的李东南,两位就是叶浓荫叶大侠,与谢泽谢大侠。”并示意二人先坐下。
“你怎么会知道我?”谢泽问。
“哈哈哈哈......我知道的东西比较多,你们一路上的所遇所见我都知道!”李东南笑着说。
“所以李老板是知道我们两的来意了?”叶浓荫说道。
“当然,但是恐怕要让你们失望而归了......杭蓁蓁现在已经回到了瞻音阁,就是瞻音阁的人,你们恐怕带不走了!”李东南说道。
“她早已赎了身,怎么会重回瞻音阁?”叶浓荫问道。
“叶大侠,你可真是健忘啊,你忘记是谁给你指路去翎神宫的了?杭蓁蓁拿了自己的自由换了林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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