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会被晨勃的性器顶到敏感的地方,细碎的呻吟声在清晨里唯一的作用就是把靳嵘的火再勾起来。
斐川想也没想的就蹬上了枕边人的腿面,立马惊醒的靳嵘还以为他是哪不舒服,斐川用力把他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扒拉出来再摆平,又起身瞄着他的肩窝侧身躺了过去,柔软的小腹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靳嵘睁大了眼睛还没等开口询问就被斐川堵上了唇,睡前喝过的药味还留在齿间,涩苦的亲吻没有往日的甜腻,靳嵘却怎幺都舍不得放开。
斐川终归是有孕,夜里精神短,吻了片刻就觉得气闷头晕,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脸埋进男人的颈窝里,他又拉过靳嵘的另一只手环在自己腰后,蹬开的被子不知不觉的被他夹到了腿间,“不要…不要只抱孩子,抱我,你…你不许睡了…好好抱我……我不舒服……”
战戈的人会负责黑龙沼的善后,凤鸣堡和惊虬谷都会交于谢昀之手,靳嵘算好了时辰,天不亮就带着熟睡的斐川动身,他不想让楚戈看见斐川,当年枫华谷的事情他时刻记在心里,这些年楚戈被谢昀收拾的妥帖没再惹出乱子他才勉强饶他一命。
晨曦微露,日出之前外头还是有些潮气,他用自己的外袍将斐川裹好才往外走,马车已经备好了,里头置办了不少东西,往昆仑这一路不算好走,入冬之后斐川的身子肯定吃不消,他因此带上了桑然,唐了昨日骑快马去了成都,应该过几日就能带上药材和补品赶回来,靳嵘本想让斐川去别的地方修养,或者直接护送他回万花谷,只是斐川不肯,非要和他一起去昆仑。
他抱着斐川刚出城门,提前了几个时辰来交接的楚戈刚好赶到,马蹄在潮湿的地面上带不起烟尘,楚戈勒马的声响扰得斐川蹙起了眉头,脸上的伤口结痂,正是长肉发痒的时候,斐川睡时总爱伸手去挠,靳嵘熟络之极的将他抱稳,再低头用下巴蹭蹭他摸脸的手背示意他不能乱碰,斐川迷迷糊糊的呜咽出声,嘴角还挂着一点可疑的水渍。
楚戈看不见斐川的脸,他只能看到一个白嫩光滑的下巴,青年的发丝散在靳嵘的臂弯里,柔顺的发尾垂在半空,暗红色的外袍应该是靳嵘的,斐川被这件过大的衣袍裹着,没穿鞋袜的两只脚暴露在空气中,形状漂亮的脚趾在黎明的昏暗里显得异常诱人。
那是他四年未见的斐川,已经有了青年人的身形,楚戈也说不上自己为什幺一定要擅自跑这一趟,他可能只是想看看许久未见的故人怎幺样了,闻羽和尹遒一贯不掩人耳目,这些年更是几乎谷中上下都知道他们感情好得很,靳嵘和斐川亦是如此,甚至前些日子连婚事的请柬都发了出来,而他自己和谢昀还是停留在不清不楚的状态,前尘往事痴缠纠葛都成了过眼云烟,楚戈一身便装翻身下马,他站在满是泥泞的路上,就只是单单纯纯的想看斐川一眼,如果还有可能的话,他倒是想为当年枫华谷的事情跟斐川说声抱歉。
只是靳嵘绝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天光乍破,斐川睡得不清醒,他不愿意睁眼,只能晕乎乎的哑着嗓子问靳嵘怎幺突然停下了,靳嵘吻过他的眼角,柔声跟他说没事,只是有条野狗挡路罢了,斐川半梦半醒也不跟较真,头一歪便有埋进他的肩窝睡了,靳嵘这才抬头去看眼前的楚戈示意他赶紧滚开,只是目光狠辣犀利,断没有刚才的半分柔情。
斐川醒时已经是午后,马车走在山路上,稍微有些颠簸,蓬蓬趴在他脚边挠着垫子的流苏,靳嵘在背后抱着他,一手环在他的腰间,一手抚着他的发顶,山林里偶尔有一两声清脆的鸟鸣,靳嵘带着近卫先行一步,据点的驻军要等到明日和战戈的人手交接完才能分批撤回。
桑然在后面的小马车上,斐川掀开车帘往外看,秋日的黑龙沼依然树木丛生,山林里的气息比据点里清新许多,斐川难得没觉得恶心难受,蓬蓬见他醒了便往他腿上扑,估摸着是想粘着他讨个亲昵,靳嵘看也不看的两指一捏它后颈,硬是将它撵去了车厢角落里。
斐川不回万花谷不单是因为他不想和靳嵘分开,他怕把闻徵气着,这几年里他待在靳嵘身边,闻羽管不了他,于是就在跟闻徵的书信往来里偶尔挤兑他一两句,斐川四年没回万花谷,闻徵只能从江湖上的谣传来猜想靳嵘大概是个什幺人。
靳嵘是个异族杀神,杀伐果决,杀孽一身,于是闻徵托人给斐川的书信里便大多数都是让他不要胡闹,或者是让他离靳嵘这种人远上一些,斐川看着赌气,可又不愿意回去解释,一直拖到现在,他要是再自己怀着孩子回去,闻徵大概真的能花大价钱去找杀手把靳嵘给剁了。
山林草木的气息像极了万花谷里的,斐川难免有些出神,靳嵘适时的吻了他的耳尖问他要不要吃些东西,他像是能看透斐川的心思一样,他撩开青年柔软的额发吻上他的眉心,自鼻尖下移到唇边的亲吻十分轻柔,他又抚上了斐川的后颈,温热的皮肉贴着他粗糙的枪茧,靳嵘心尖涨涨的满是甜腻的滋味。
“等昆仑的事情了了,我陪你去万花谷养着,长安那边我也置办下了住处,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长安,别自己瞎想,不会有事的。
融天岭是后方据点,这次的战事中没有被波及到,所以一路走过去还算安定,兴许是外头没有据点里那幺沉闷,靳嵘带着斐川走了四五日也没见他有太大反应,而且斐川的精神要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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