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封路。
和音三人被堵在高速上下不去,地上的雪已经有小腿那么厚了,车子根本就不敢开,纵使他们再着急也不能拿安全开玩笑,刚刚几辆车不信邪开过去把控不住方向,立时就撞上了路边停靠着的大卡车,和音当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骇人的车祸。
这辆车还是当时抛锚的那辆车,从广西偷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在警局备案,但没办法,他们三人没有交通工具,只靠一辆二八杠的自行车冻都冻死了。
越往北天气越寒凉。
沈容把车子修好,收拾了东西三人上路,村子外面的镇子也不发达,去加油的时候和音注意了,连个监控都没有,路上也没几处有监控的地方,这才让几人安稳地走到这里。
只是他们已经被困在高速上十几个小时了,这十多个小时里走了还不到两公里。
通过沈容联系上了傅小叔,打算在重庆汇合,可现在高速一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和音不免有些焦急,傅醒时的腿伤还没好,尽管经过沈容的医治,可当时条件不够药物也不好,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最主要的是傅醒时一路上为了保护她伤就没好全过,虽然他不说,可每晚睡觉的时候他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都让她心揪疼。
车上吃的准备的足够,油也加满了,大雪封路,他们走不了,追他们的人也过不来,这倒是让和音惶惶的内心好受了很多。
可下一刻她的脸就白了。
毒瘾要犯了。
沈容在驾驶位上,她和傅醒时在后排,也因此和音出现一点不对劲都能被傅醒时发现。
手控制不住的在抖,她立刻把手藏在背后,可下一刻腿也也不由自主地抖,甚至从心脏处渐渐攀升起来的麻痒,像是被小虫子撕咬一般,如附骨之疽并不过分痛苦却让人难以忍受。
她的呼吸渐粗,手脚越发无力,就连头也似针刺一般的疼。
只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脆弱到了极点,浑身没有一处不痒的,从骨子里泛出来让她抓也抓不到的痒。
毒品恐怖在于它能击溃人的理智,冲破人的心防,身体的痛苦远比不上内心被内心被摧毁的绝望,绝望到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毒品,渐渐成为毒品的奴隶。
“小和音,你毒瘾犯了。”傅醒时按住她抖个不停的腿,用很笃定的语气说。
和音的心防一下子就崩溃了,禁不住扑到傅醒时怀里,连声音都是虚的,痛苦又忍耐,“三哥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傅醒时脸色很难看,忧心又愤恨还夹杂着心疼,他将和音抱到自己怀里,将她两手禁锢到背后不允许她伤害自己,“忍一忍,好不好?忍忍就过去了,乖……”
后座这么大动静沈容不能不知道,他放下手机看到后面两人的情况皱眉,“她怎么了?”
傅醒时紧紧抱着和音安抚她,闻言抬头看他,神色有些奇怪,静默了好久才说,“她毒瘾犯了。”
沈容一愣,再看和音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她挣扎,低声嘶吼,小声地哭泣,猛地仰起脖子,细颈上根根青筋暴起,她连呼吸都粗重得不似常人,苍白的脸上是诡异的红,精致美好的脸都扭曲起来。
“唔!”傅醒时一声闷哼,神色痛苦,是和音挣扎间踢到了他的伤腿,锥心的疼,立时冷汗就下来了。
沈容这才如梦初醒,向来温和的脸如冰般冷寒,将前座的座椅靠背放下来,拿出他的小药箱,“她什么时候染上的?是什么毒?是第几次发作了?”
傅醒时紧紧按住和音的身子,小小吸了一口凉气,皱着眉,“半个月前,什么毒不知道,但却是一次就染上了,这是第二次发作,第一次发作在一个星期前。”他顿了顿,眉眼阴沉的厉害,“上次发作的时候连性瘾也一起发作了。”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九久伍壹
沈容手里摆弄针剂的动作停下来,他看着傅醒时的眼睛,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和音愈加痛苦的呻吟和哭喊。
和音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媚,渐渐变得不再痛苦,而是欲求不满的妖娆,她坐在傅醒时身上胡乱地扭动,哼哼咛咛得像只求欢的小猫。
“三哥哥,哈~给我……好想要……小逼好痒,要三哥哥的大jī_bā来插……啊~奶子也好痒……”
说着说着就哭出来,连哭声也甜腻腻的勾人,因为面前的男人无动于衷。
傅醒时身子一僵,看着沈容的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嘴里却在哄她,“乖,别乱动我就给你好不好?”
他放开和音被制住的双手,“抱着我,小和音。”
和音果然安静下来,乖乖地圈着傅醒时的脖子,只是身子还在发抖,这次却是身子渴望被占有的发抖。
“你在做什么?!你给她注射了什么?”傅醒时冲沈容低吼。
沈容眼睫微垂,只是牢牢按住和音的胳膊,将针管里的液体推进去,“镇定剂,我后面会再配药。你的腿被她踢到了,伤口需要重新包扎。”语气凉凉不含一丝情绪。
傅醒时隐隐作疼的右腿肌肉痉挛般地颤了两下,他咬牙,“她会怎么样?”
和音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是脸颊通红,微睁的双眸含泪,雾气横生,媚色惑人,粉嫩的唇也变得嫣红,一张一合地小声呻吟,她看着傅醒时的眸光充满了哀求和诱惑,眼睫一眨就有泪水滚下来,是惊心动魄的美丽。
“三哥哥~要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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