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暴雨过后的夜,无月也无风,只有那窜出窝儿的虫鸟与蛤蟆,叽叽喳喳呱呱的叫个不停。
刘天祥不想杀人,只想打人,这种活儿小时候没少干,但是去揍一个村干部,还是第一次,走在路上,难免有些惶恐不安,但是他却没有回头一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嫂子被欺负了,他要是不出头,那以后在这以女人为主的天地里,就没法抬头混下去了。
此刻,村长家里亮着微弱的灯光,也许两口子正在吃饭,也许那也不一定。
刘天祥可不想这样直接就从大门杀进去,报仇也不能给对手留下证据,他还要照顾自己的小嫂子。
借着村长家的灯光,看到他主屋子的斜侧面,有一个仓房,在上面猫着,应该可以看清楚屋里的情况,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踩踩点,了解一下对手的情况,是很重要的。
抱着有仇必报的态度,他悄悄的翻上了那间仓房,村里的仓房就放些五谷杂粮,盖的都很矮,像他这样的年轻小伙子,翻过去跟玩似的。
悄悄的来到房檐处,不敢太露头,视线能瞄村长家的窗户,就好。农村人为了避暑,夏天窗口都要开着,用铁挂子拴住,垫上纱窗。
刘天祥也不敢大声喘气,凭住呼吸,一阵暴烈的争吵声已经从窗口传来。
“你个臭不要脸的,自己家有个撅腚的媳妇你不干,整天惦记村里的凤骚娘们,你给我解释解释,今个在河边与刘天祥家嫂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她的豁豁和我的不一样?还是镶金边了,睡了她你能年轻十岁?还是能得到十万八万?还是她的豁豁是糖捏出来的?”村长的媳妇孙大花委屈的像一条疯了的小母狗,嗷嗷的只叫唤。
“你有完没完,为这事你都墨迹一下午了,你个傻老娘们,你的嘴能消停会不,叨叨的像个机关枪似的,就你这态度,哪个老爷们稀罕干你,你个撅腚都没人干的豁豁,一个娘们不好好在家干活,伺候男人,到处去跟老爷们的哨儿,你以为你是小脚侦缉队啊。”村长赵铁柱嬉皮笑脸的骂着。
“你什么意思,我撅腚没人干?是啊,没人干,被狗干了,你就是一条狗,骂了隔壁的,赵铁柱我告诉你,别给老娘逼急眼了,急眼了我tuō_guāng衣服,在你的村部大院门口的石台上,撅屁股,我叫全村的男人,都给你带绿帽子。”孙大花委屈的泣不成声,显然气的不轻。
“哎呀,你能耐啊?好几把都必须chā_nǐ腚上是不?你去村部撅腚试试,你看村里有男人敢干你不!骂了隔壁的,用不用老子给你牵来一条公驴,那驴几把又粗又长。”村长一边嬉皮笑脸的骂着,一边抓着孙大花的胸部,捏着。
“你你骂了隔壁的,别摸我胸部你骂了隔壁的不是嫌弃我豁豁大吗,啊你轻点”孙大花一边抽噎着,一边发出轻微的呻莺声。
两口子打架打成这样了,刘天祥的脸色有些骇然,这哪是那架啊望着孙大花已经被村长拔出的白花花的大胸部,刘天祥只感觉,今儿刚刚浅尝过女人滋味,还没得到彻底释放的粗根,渐渐的胀了起来。
刘天祥心想,女人咋都这样,被男人摸一摸,咋就如果自己用村长这般的手法摸嫂子,嫂子的脸上,能否也像村长的媳妇这样,舒服的像朵花似的。
他无法想象,如果今天孙大花不出现在河边,自己的嫂子被村长摸了,会不会也像她和张寡妇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不由的心里有点感激她了,打自己嫂子一个耳光和自己的嫂子被村长霍霍他宁愿自己的嫂子挨耳光!
“你个欠干的,摸一摸都出水,你咋几巴骚成这样子!今儿老子就发发善心,干你一次,省的你天天没事,不是洗黄瓜就是摸萝卜”赵铁柱一边摸着,一边说道。
摸黄瓜,洗萝卜,有什么用,难道村长的媳妇……刘天祥想着想着,就觉得口干舌燥。
“啊,嗯,你骂了隔壁的,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三月没啊,别几把碰我!”孙大花坐在炕上,一边把这村长的胳膊,一边呻莺着。
“你骂了隔壁的,能不能温柔点,你就不能像赵小花那样文明点!你别怪我惦记张寡妇和赵小花,你要是有他们一半的温柔劲儿,老子能出去找腥味?”粗暴的撕裂衣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是那么的清晰,沉闷的肢体扭打声,还有孙大花的尖叫声和无奈的喊声,赵铁柱邪恶的得意笑声,刺激着刘天祥的耳朵。
“啊……你骂了隔壁的,还想刘天祥的嫂子,啊怎么还有张寡妇,是不是全村的女人你都想干?骂了隔壁的,我不干,老娘也不是吃亏的货,你想我也想,那我就当你这个畜生是刘天祥,啊,天祥,啊,天祥好好摸我,啊,干我这个没人要的村长老婆”孙大花痛呼一声,激烈的反抗渐渐软下来,她闭着眼睛,胡乱的骂着,看都不看村长一眼。
“你会玩是不,寻刺激是不,你妈隔壁的,不看我?那你跪在炕沿边,用被子蒙着头,我也不喜欢看你,就当你这个大屁股是赵小花的。”
“你……”
“要干,就这样干,要不老子不伺候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你手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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