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男人的那地方也不干净,他没兴趣。
两人就这样偷偷摸摸过了大半年,徐楠就像个小媳妇似的洗衣做饭一直伺候到了薛刑予高考前。
薛刑予是要去大地方的,徐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徐楠也知道。他这半年把薛刑予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到了外头却是半点风声都不敢漏,他依旧叫薛刑予一声哥,依旧每天早上买两份早餐,一份给薛刑予,一份给校花。
高考前薛刑予的压力很大,他那健忘的亲爹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比以往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考试容不得半点失误,校花却在此时频频同他吵闹,班主任更是明里暗里找了他好几次,薛家原本的人更是对他表示轻蔑不屑。
薛刑予在外头照样做他的天子骄子,一回房间就显得暴躁易怒,徐楠好言好语的跟他说,薛刑予喝了点酒就开始发疯,徐楠就死死的抱住他,后来薛刑予安静下来了,平静的看着徐楠,突然就凑过来亲他,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嘴,后来薛刑予就把徐楠上了。
薛刑予不知道的是,那天徐楠其实在发抖,他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他却并没有反抗,他只是忍着哭说:“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走,好不好?”
回应的是薛刑予的一声嗤笑,以及难以忍受的痛苦与煎熬。
第一次薛刑予借着酒劲胡来,徐楠流了很多血,多的把薛刑予都吓坏了,但是他没胆子带徐楠去医院,只能偷偷买点退烧药守着他,过了两天,徐楠才见起色。
徐楠好了之后,薛刑予食髓知味的又缠着他做了第二次,第三次……
有一次做完了,徐楠光着身子问他,“哥,你以后去哪儿我能跟着吗?我就在旁边打工,你没课就去找你,你看行不?”
薛刑予一怔,沉默良久,开口说,“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所以,不要去求那些你得不到的东西。”
徐楠没有说话,转进被子里去,心慢慢的凉了下来。
后来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薛家的老头子提前死了,薛刑予连高考都没参加就没了踪影,校花找不到薛刑予,跟着徐楠,却看见了徐楠睡在薛刑予的房间,校花脸色惨白,第二天这事情就被传了出去,谣言里只有徐楠一个主人公,犯了人们避而远之的同性恋罪。
要是别人或许还不信,可是徐楠有个不干不净的妈,成天勾引男人,嚼舌根的女人更是言之凿凿,好像眼睁睁看着徐楠同男人睡过了一样,徐楠差点被他妈打死,可是这只是开始。
比起那些怀着厌恶的女人,那些男人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才更让他难受,一开始的动手动脚,到之后半夜里的公然扰,徐楠在被学校退学之后遇上了这一辈子的噩梦。
曾经的徐楠以为,薛刑予是他的英雄,就像那老电影放的,是他的大哥,没人对他好,所以稍微有人愿意给点甜头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心肝都捧给他。可是后来,他觉得薛刑予是他一辈子的孽障,他这辈子所有最难以忍受最痛苦最难堪的记忆都是由于这个男人所带来的,毁掉了他对于未来的所有期望。
第2章第2章
蜜都是个好地方,上好的销金窟,温柔乡美人冢,薛刑予今年整三十了,十八岁那年薛老头子去世,他抓着机会认了祖宗进了家门,之后又去国外镀了层金。
现在说起薛家,谁不知道他薛刑予的名字,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薛家长子薛知平,他同父异母的好哥哥,如今也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在他手下管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部门,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薛刑予,生来便是该人高看一眼的。
薛刑予是和几个老板来蜜都的,他这些年床上的人就没重样过,男的女的都有,没缺过人,上一次来蜜都都是一年前了。
这些人好男的女的都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薛刑予本来对这些出来卖的没什么兴趣,结果看着那儿站着个男的,嘴里叼着烟,修长清瘦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媚意,怎么看怎么勾人。
薛刑予招了招手,那男的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走了过来知情识趣的就往他身上靠,软软柔柔的叫了声老板。
薛刑予把他烟从嘴里拿开,这男的拿了酒喂他,薛刑予坐在那儿任他服侍,顺势就把手往往那男的身上摸,这人挺瘦,可是皮肉摸着挺舒服,薛刑予又打量了一下这人的脸,看着看着,突然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有些疑惑,“我们见过?看着眼熟。”
那男的笑了笑,“是吗?没准是床上见过?”
薛刑予笑骂道,“这贱骨头,爷床上人多着呢,就你这模样的,睡个半年我估摸着能留下点印象。”
那男的笑的起腻,“老板,那就包久一点嘛。”
薛刑予被这人撩的起火,直接在包厢就把这人干了,旁边的老总笑的恶心,“呦,薛老板,这小子看着挺带劲啊。”
薛刑予刚刚泄了一次,这小鸭子靠着他旁边休息,他听了这话,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人,“听见没?那儿看上你了。”
身旁的人有些茫然的侧过脸看他,薛刑予一怔,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好像……好像他在哪里见过。
那老总却是已经忍不住了,摸着这人的手就说,“你叫什么呀?这地方,我可经常来,怎么没见过你呀?”
“那您以后可得多照顾我生意了,我叫阿楠,老板可得记住了。”
这老板直接坐了过来,贪婪摸着阿楠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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