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o性别的猜测毫无关联。
酒吞这个简单的拖延时间的手段,对于嗔几乎是全盘推翻。
嗔甚至怀疑起了自己最为信赖的那份情报——那份渠道和内容都未曾透露给酒吞的情报,关于茨木一年前被俘期间出现发情的秘密。
此时,酒吞见他迟迟不语,抿了口浓茶接着缓和气氛:“本大爷是不是该为一开始的冲突向你们道歉——”
“长官不必这么见外,”嗔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打断他,“我们也有事相瞒。如果茨木只是进入军校前留下过o性别的秘密档案,开展这次查处行动是不合适的。但茨木似乎近两年内,在长官眼皮底下出现过发情征兆,却被瞒过去了。”嗔索性直截了当地抛出这个线索。
“近两年内……你该不是说,他去年被俘的时候?”酒吞略一思忖,回答竟更加直白。
嗔一愣,下意识问道:“长官早就察觉了?”
“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也不好平白怀疑。况且可疑的状况后来就消失了。”酒吞给的答案滴水不漏,“大概从那时候就怀疑他不是天生的性别,而且极端状况下无法自控。”
嗔本以为抛出这个情报至少会让酒吞露些许破绽,却没想到他把茨木的事和盘托出,坦然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嗔始终觉得酒吞看着茨木的神情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于是他一直无法信任这个男人,一直在等他暴露出欲为茨木开脱罪行的意图,却没想到他全然撇清自己,不留任何把柄。
嗔联想到在酒吞的办公室内发现的皮箱:那箱子出现得颇为古怪,因为暗示得过于明显,和酒吞此时的种种言行一样让人不自主地联想到:或许他从一年前就开始谋划着拆穿茨木的性别、再以长官的权威将他吃干抹净占为己有。此时,唯有直觉还在警告着嗔,这个男人并不像这么简单的衣冠qín_shòu。
那么,也只有给他一个做qín_shòu的机会,才能看清他是否真的下得去手:
“记得长官之前答应过,在他发情之后会拿出更多手段配合我们?如今证据链还不完善,关于他究竟怎么在短短一个假期里变成,却还没有丧失o的天性的秘密,恐怕只有长官有这个能力挖出来——”
“本大爷怎么觉得不必呢?”酒吞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他,“在军营里发情,做出o的放荡举动,还不够证明他违反军法服役的事实吗?”
“那样的举动……也不会轻易做出来吧?”
“这可就是你们的专长了,‘教化’一下,不就什么都做了。”酒吞抛出的欲擒故纵,在嗔看来却是危险的怂恿。于是,又将这个提议推回给他:
“他的发情是长官‘教化’的功劳,恐怕已经熟悉了长官信息素的味道,不如就不要换我们接手了。让他更快适应被标记的状态,长官单凭信息素就能迫使他招供了。”
“怎么,招供那些麻烦的东西很重要?”
“关于茨木o性别的秘密档案,是新党上层的人加密保管的。所以长官还觉得这只是个人案件,由军事法庭判决一下就能草率了结吗?”
酒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了然地笑了笑。
果然是一场收获颇丰的谈话。
酒吞临走时的背影竟愉悦得颇为真实。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精心挑选了一盘水果,回身朝嗔使了个眼色,然后端着这些大步走出门去。看来今日的审讯室里又有一番饕餮了,嗔心想。
其实私心里,嗔何等希望酒吞就是一个简单的衣冠qín_shòu,因为纯粹兽性的行为才能满足人最贪婪的观赏欲。嗔忽然有些珍惜手中这个不断唆使酒吞亲手推茨木坠落深渊的机会。步步为营下,意愿的天平却先倾斜了。
而酒吞,已在暗中恭候他多时。
上午九点,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亮城堡的每个房间,唯独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只有老旧的排风扇口旋转着斑驳的光。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并不明亮,但足以照清黑色的军服与晃白的胴体。
茨木面朝石墙垂头站着,双臂被束缚在身后,黑色的皮革手铐与白皙的肤色鲜明地交相映衬。
脖颈后方,一双修长的手正为他戴上一副皮质项圈,项圈底部坠着一枚金属牌,牌上刻着他的名字——就像为军犬订制的身份标识。只不过在这样的军营里,这种项圈所象征的身份甚至比军犬低微。
茨木的身体在屈辱中颤栗着,处境却无法挣脱。
酒吞胸口硬挺的军装几乎贴上茨木光裸的背部,体温裹着强硬的信息素笼罩着他敏感的神经——失去转换剂庇护的茨木,终究只是一个寻常o,在这种信息素的威压之下,连保持站姿都变得艰难。
酒吞熟练地在项圈背后挂上一条金属链,顺势一扯,茨木在牵拉下被迫朝身后的怀中仰去。于是他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贴在齐整的黑色制服上,强烈的视觉反差让茨木的呼吸都滞住两秒。
后脑被迫枕在宽阔的肩上,酒吞炽热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颈侧,冰凉的皮革手套却轻浮地抚过交错着未愈鞭伤的胸口。茨木的乳首在这没有温度的爱抚中逐渐坚硬,酒吞的掌心捕捉到这个变化,于是用两指将其夹起,像之前那样揉捻亵玩。
并不晃眼的光线足以照清眼前的画面:殷红的乳珠被夹在深黑色冰冷的皮革之间,漠然地、极富技巧地狎玩着,身后之人的视线也直白地投射下来,灼烧在他隐忍着一切情动的两颊上、微觑着逃避视野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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