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不需要处乱不惊的定力,不需要强健的体格与惊为天人的战力,甚至不需要扩散那灼热性感的信息素百般诱导,他只需要打破平素严谨禁欲的面貌,以赤裸的目光亵玩囚徒惶急的视线,挥动手中的鞭子迅猛地抽打在被剥光的胴体上,以鞭梢刁钻地亲吻身下人脆弱潮红的敏感带,就足已将掩埋在这副身体里的yù_wàng肆意调遣,玩弄于股掌间……
这不是一副从容赴死的军人的身体,这是一副处于发情巅峰亟待纾解的身体,一副极少暴露在自身蓬勃ròu_yù之下的o的身体。这副身体巧妙地将人从必死的结局中引诱出来、滑向更暗的深渊。
门外的脚步声迟疑了一下,旋即被茨木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思绪打断,心里针扎般地一紧。末了,军靴击打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并逐渐远去,一如昨晚,消失的步伐里有几分释然。
三天内情势的急转直下已经超出掌控,除了茨木大概能再平稳地度过一夜。
酒吞皱了皱眉,疲惫地加快脚步,将自己隐入走廊尽头的黑暗里。
外援失联,转换剂实验室与唯一了解茨木的那个人都在突来的爆炸中粉身碎骨。今夜,将不会有任何关于援救的密报,不会有凤凰火分析茨木状况的信息,不会有残余的enix-v给他最后周旋的希望。与酒吞相伴无眠的,仅剩下茨木那身历历在目的鞭痕,以及盘旋在酒吞脑海里的压抑到极致而后被迫释放的呻吟。
独自一人走进那间本属于两人的办公室,深夜,灯火通明。
酒吞脱力地靠进皮质的座椅,搓揉着胀痛的眉心,一手烦躁地拨弄着桌上的一排玻璃瓶。这些不足手指粗细的瓶子里是人造的信息素,是负责审讯茨木的组织“业原火”交给他的东西。酒吞之前暗自尝试过将其注入静脉,那种血液急躁地翻滚着几乎撑裂血管的感觉,至今还隐隐作痛。
那像是鏖战中劲敌的信息素重重围住自己每一寸肌肉骨骼,杀意与嗜战叫嚣着浸润每一个细胞,即使一次次击倒目标,四面八方的挑衅却永无尽头般接踵而来……酒吞用了一整夜发泄在拳击沙袋上,直到青筋暴露的拳上布满淤血,依旧无法平息沸腾的肾上腺素。
茨木从囚禁的第一天起就被强行注射这种东西,如今这个任务被交到自己手中。
业原火的人依照情报,认定茨木隐藏了性别,似乎一并认定这种人造信息素能消除他所用抑制剂的作用。
但粗暴的强制发情手段在enix-v面前实属疲乏,几次失败过后,酒吞借机误导他们茨木可能经过手术已经改造成的身体,并伪造了一份内部结构的透射图坐实这个猜测。理所当然地,他们放弃原先的思路,转而审问起这场非法手术的操作者与细节。
酒吞以为能借此放过茨木的身体,却万万没想到,茨木被enix-v转换后的信息素反应与极其相近,而这种身体被铐住、肾上腺素与精神上的暴怒却强制飙升的残酷折磨,竟被业原火的丧心病狂之徒用作审讯手段——酒吞想起,这分明是恐怖组织用来虐待战俘的手段。
酒吞无法想象,茨木死死收紧的机械臂关节、颤抖的身体、粗重的喘息与绷到极致的肌肉在诉说着何等激烈的煎熬。
如果真同凤凰火生前所言,oenix-v转换成的体能与嗜战欲就越旺盛,那么,这种注射在发情o身上,会让他们瞬间失去意识达到成结高潮的人造信息素,说能将发情期转换状态下的茨木折磨到精神崩溃亦不为过。
可他竟在长达一周的禁闭中,以一言不发的沉默扛下这种痛苦到极致的折磨,甚至回绝了酒吞关于切断转换剂、以正常的发情期缓解痛苦的提议。
茨木知道,即使业原火的人看到他被改造后的身体依然拥有o本能,决定践行那条荒诞的法令、对他实施种种悖于人道的“教化”,酒吞身为他最信任的长官与挚友,一定会把所有越轨行为亲自揽下、不由别人动手。
但茨木执拗地延迟着这一天的到来。挚友终究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在酒吞面前卸下一切伪装、连发情期这种事情都交由他处理的时候,会是怎样无法回头的不堪的面目。
而酒吞已经隐约看见了轮廓。
分明记得,自己三天前对他提起鞭子的时候,茨木收缩的瞳孔中竟然隐隐透着渴求,像在期待什么,能狠狠击碎将他与痛苦囚禁在一处的牢笼。待鞭梢落下,整个房间已被茨木铺天盖地的费洛蒙席卷,即使那是转换剂伪装成的类信息素,突如其来的欲潮还是让酒吞小腹不自觉紧了一下。
“就算切掉了生殖腔,还是会在面前情不自禁吗?被本大爷鞭打都能有快感,啧,真是本性难移啊……”酒吞顺势抚上他硬挺的下身,附在他耳边恶劣地调侃,这显然是做给业原火的人看的。
茨木闻言却真实地颤栗起来,涣散在快意的疼痛与多巴胺中的金瞳,瞬间失去了聚焦。
酒吞给过这件事很多解释。实施鞭刑的初衷就是假借疼痛释放他沸腾的嗜战欲,那么不论信息素的爆炸还是剧烈的精神快感都是预期内的结果;即便有了生理反应,也可能是出于某种本能,曾经在与他的格斗切磋中,茨木似乎有过类似状况;何况自己‘审讯’他的言辞确实尖刻,也许被折磨得敏感脆弱的神经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做出了回馈……
酒吞不断暗示自己,茨木此时尚未出现发情征兆,也尚未失控,无论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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