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努了努嘴,示意牧野:看,这就是我的帮手,很厉害的啊。
牧野捂着脸,转身跑走了:“没脸见人了啊!蒋烨,都怪你,为什么不关窗户?”
“博儿哥哥,爹爹怎么了?”
“嗯…可能是不好意思打扰我们?爹爹和父亲在一起时,不也不让我们打扰吗?”
蒋小福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去洗澡吧?”
“好啊,和我一起洗吗?”
“那你要帮我擦背,平时都是爹爹帮我,我够不到。”
“嗯嗯,我帮你。”
牵着小手一起回了洗浴间的蒋小福还在五岁的幼年,就被他夫君看光光了,而且还很心甘情愿!
斗不过两个孩子的牧小夫郎,转身去菜地搬救兵去了。
研究了两年,大棚种植才成功。因没有透光保暖的塑料膜,他们就把重点放到了四周风墙上,然后形成热循环,提高内部空间温度。
顶部留有窗口通风,晚上关起来,下雨时有油布遮挡。虽不如前世产量高,但已经可以正常种植,冬日里再也不怕没有菜吃。
今天那边在研究西瓜,草莓这些地里长的水果,烨哥一早就去盯着了。
“烨哥,你儿子欺负我。”
蒋烨抬手楼住小夫郎,每次撒娇,小野都要在自己胸.前蹭啊蹭,瞧瞧头发又乱糟糟的了:“我替你去打他。”
“你每次都说打他,哪一次真的下手了?骗子!”
牧小夫郎委屈巴巴的控诉,虽然他也舍不得真打,但你们好歹也要做做样子吧?每次连个动作都没有,一大一小往屋里一钻,干吼!
“那我没收他零食?”
别开玩笑了,旁边作坊是摆设吗?小五都快被你儿子迷惑的叛变了。你儿子今天就是拿着小五给他的零食去贿.赂了小九,哼!
“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小福有了弟弟就会有责任感,不乱来了。”
“好像有点道理。”牧小夫郎还在思考计划的可能性,就被夫君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烨哥,你吓死我了。”
“机不可失,我们要趁早。”
“我还没想好呢。”
“又不是一次就会怀上,这么多年不也没事?难道小野一点都不想我?”
牧小夫郎羞涩的把自己埋在夫君怀里:“想,很想。”
“我也很想小野。”
于是这晚,蒋小福吃晚饭时,发现爹爹消失了:“父亲,爹爹怎么不见了?”
“爹爹身体不舒服,睡下了。”
“那要叫童爷爷来看病吗?小福可以帮忙哦,而且小福还有帮手!爹爹真可怜,童爷爷开的药都苦苦的。”
蒋小福说完还面部抽搐,缩着小肩膀故意扮演了一番,搞得蒋烨哭笑不得。
“儿子,不用了,你爹爹睡一觉就好。”
“那好吧,你们有事一定要叫我哦,真是不省心的大人呢!”
说完擦了擦嘴巴,摸了摸吃的饱饱的小肚子,牵着宇文博去房间玩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蒋烨。
“小福,博儿,收拾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今天是牧侯爷的忌.日。
四年前,桃娘迁坟,谁都没想到,下葬当天,牧侯爷服.毒自.杀了。等他们发现时,已经穿戴整齐,和桃娘躺在了一起,只留下封信交代后事。
牧野并没有觉得震惊,很早前他就感觉到了,自己这个爹已经下了决心走,他也隐讳的劝解过。大概不是当事人,永远体会不了那种痛苦吧。
他想,如果哪天烨哥走了,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跟着,所以也就不再劝了。
蒋小福坐在马车里,探出小脑袋,羡慕的看着爹爹和父亲骑在乌云背上,好威风,他也想骑:“博儿哥哥,你会骑马吗?”
“不会,小福想骑马?那我给父皇写信,让他送来。”
“再送一只比阿黑大的阿黑吧,我就能飞天上去了!”
“没问题。”
宇文博把自己的小胸脯拍的“砰砰”响:至于有没有那么大的?能不能找到?那是父皇该想的事,和他没关系。
也不知他父皇收到那封要求极高的信时,内心多么崩溃:儿子,你追夫郎就追夫郎吧,为什么总喜欢坑爹呢?
牧侯爷安.葬的地方,在柳南县一个名叫“桃源”的山丘上。据说这是他和桃娘时常约会,并且有了牧野的地方。
离世前,牧侯爷已经买下整个山丘以及周边土地,并修建了房屋住处,派了专门的人看护。
牧野因每年都要来几次,干脆在山脚下建了排作坊,提供周边所需的食品材料。
牧侯爷的爵位因是世袭,走前又吩咐传给孙子,所以牧野还要暂时替不懂事的蒋小福安顿侯爷府下属,正好将作坊交给他们也放心。
“爹爹,祖父祖母是住在地下吗?”
蒋小福不懂,为何爹爹每年都要他对着个小土包叫祖父祖母?
“对啊,因为他们去世了,所以埋在地下。”
“什么是去世?”
“就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小福能去找他们玩吗?我都没有见过祖父祖母呢。爹爹不是说,保护我的阿列叔叔们都是祖父留给小福的吗?我还没有谢谢他呢。”
“额...这个可能不行,太远了。”
“那爹爹去过那个地方吗?爹爹是大人,不怕远。”
牧野被他儿子的十万个为什么彻底打败了:“我以后会去的。”
“那…”
“蒋小福,不准再问了!”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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