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乔睿昱并不是时刻在用力掐捏著,只是在季屹凌放松下来变得软弱的时候才会用力,强迫它再次挺起,在清理完下面两颗球後,纱布还没被拿开,乔睿昱在yù_wàng上的手就这麽突然用力向下拉扯了一下,做了一个上下滑动的动作。
“啊——————”彻底放松下来的神经又被突然绷紧,那仿佛都快要忘却的痛再次袭来,季屹凌只发得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就仿佛连声音都不能持续,双唇颤抖发白,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皱著眉头,乔睿昱看著那好像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的yù_wàng顶端,之前好不容易保持的硬度又再次崩坏,现在整个yù_wàng本能的微缩起来,任仅仅被拉开包皮看了一眼的粉红色顶端流下透明色的微微粘稠的液体。
将之前在揉擦著小球的纱布再次放入温水中,这次在拧干的时候力气用得更小,留下了更多的水分在纱布上,轻轻的将滴落下来的液体擦干,然後慢慢摊开纱布,环绕起整个yù_wàng,慢慢的极富耐心的想要安抚那抖动不已,哭泣不停的yù_wàng。
接著,声音也冷冷的传了出来。
“展飞,你是怎麽弄开蜡油的?”
这句话并不是问句,反倒像是一句指责,一直只感觉到气焰存在却没有发泄出来的乔睿昱终於有了意思怒意。
没有回答,展飞当然知道乔睿昱指的是什麽,只是皱著眉,看痛得好像呼吸随时都会停止一般的季屹凌。
“你他妈的不知道在处理yīn_jīng上蜡油的时候要用热毛巾敷到蜡油自然化开的吗?!”
怒意已经彻底外露,但乔睿昱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没有加重,依旧是轻柔的好似羽毛抚过一般,所以,即使那一下痛到心跳都要停止,但接下来的安抚还是让季屹凌缓了过来,就好像是被急诊医生强行救回一条命一样。
那guī_tóu内的烫伤,是见不得的,只是紧紧被包裹,然後不停流著泪。
“!你丫不会在处理下面的凝固的蜡油也是直接扳开的吧!?操,难怪那麽严重!”斯文的医生,口无遮拦骂著脏话,竟还完全不影响他斯文帅气书生气的印象,实在是厉害。
不过更厉害的是,这麽一个唯我独尊,天下都要听他指挥的展飞,竟会被骂成这样还没有还口,只是紧闭著唇,不予理睬,只是用那灼热的目光盯著季屹凌。
怎麽处理?呵呵……那是我能控制点吗?!
展飞轻吸了一口气,回忆起在之前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
那时的季屹凌已经开始发烧,意识迷糊起来,展飞知道不赶快弄走那些该死的蜡,季屹凌很有可能因为喘息而窒息,yù_wàng顶端确实是被之前pēn_shè的时候弄裂了一部分,但整个yù_wàng却还是强迫挺直地在蜡里包裹著。
先是动手剥落了胸口身上的蜡,那被强行掀起弄开的蜡块,在扯离皮肤的刹那,季屹凌都会在昏迷中跳动呻吟一声,最後随著越来越适应这轻微的痛,跳动已经不会,呻吟倒是不断,展飞之前才在浴室解决过一次的yù_wàng再次有些难耐的抬起了头。
於是,手指也就变得不太安分。
伸入甬道的时候,那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的甬道疯也似地吸附他的手指,展飞的手指根本无法好好在甬道中做著善後工作,只能慢慢变得野蛮起来,粗鲁地在触碰到一块硬硬的突起,就用力铲开,在那硬块被剥离的刹那,那甬道竟拼了命地收缩,简直比口舌能够吸附的力气更大。
一下子让展飞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再也无法忍受的,抽离了被紧致甬道吸著不肯放的手指,一下子把高挺起的yù_wàng捅了进去,然後开始找寻那些肠壁上遗留下来的蜡块,yù_wàng当然不比手指可以剥得下来,但那敏感的顶端在触碰到那硬硬的圆滑型的硬物时,却还是激动了起来,而且那些地方仿佛比平时更加敏感,在被顶到的时候,肠子也会蠕动收缩,越是里面,越是动得厉害,好像有意识地包围著yù_wàng,在吸附的同时用力按摩一样。
这哪里是男人可以忍得住的,展飞开始疯狂地冲刺起来,在横蛮的动作下,肠壁间的蜡块有些被弄碎、有些则因为高温而化开,更多的还遗留在体内,而同时,展飞的手也本能的握住被包著蜡固定的yù_wàng,不受控制的用力揉捏了起来,那层本来就不算牢固顶端又有破裂的蜡套,没几下就粉碎开来,一块一块被强行剥落。
现在想起那从未体会到的快感时,展飞仍然会有些激动。
但也只是激动而已,因为在自己放肆纵欲之後,季屹凌原本就不太好的状况,变得更加不可挽回,无可奈何下,展飞只有叫来了乔睿昱。
终於那宣示著疼痛的泪水放慢了流下的速度,乔睿昱丢开了纱布,站起身。
“把他抱到浴室来,我要把他体内没有弄乾净的蜡清洗乾净……”明显这话是强忍著才说出来的,但在走到浴室的途中,还是没能忍住又回头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展飞你至於吗?!搞得和第一次玩一样,把人毁成这样颠乐了?有种别来让我善後啊!靠!”
然後带著一身怒意进入了浴室。
而之前就被痛得意识有些远离的季屹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被狠狠地刺激到了,那是比刚才被强行拉下保护层露出伤口更痛的打击。
心,在那猛烈的一击後,有种彻底死去的感觉。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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