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买午餐的洪妍去了时间不长,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伙计,手里都提着食盒。已经饥肠辘辘的众人立即停止闲扯,开始大快朵颐。一番风卷残云过后,伙计将餐具收走,而穿越众们则满意的拍着肚子,舒服的偎在椅子上消化食。就在这时院门被人“咚咚”的敲响了,随后传来了女子温和而柔美的声音:“林道长在吗?”
闻听此言,正在惬意的剔着牙的徐绍安被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然后就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咣当”一声把门死死的关上。院子中余下的人面面相觑,一时没弄明白这老徐发得什么疯。只有刘文东、洪妍和林小雨熟悉这个动听的嗓音,正是那位黄莺儿姑娘的。
当敲门之声再次传来,再看看刘文东脸上那无奈的表情,大家终于反应过来,外面的姑娘恐怕就是老徐所说的爱慕张维信诗词的那位,老徐这家伙是逃进屋里避难去了。众人虽然对他的行为极其鄙视,但是也不能不理敲门之人,最后还是林小雨起身去打开了院门,将黄姑娘和她的妹妹让进院来。
这位黄莺儿姑娘今天依然穿得是那身杏黄衣裙,摇曳生姿的走进院中,脚步轻盈,体态袅娜。配上那未施粉脂,素面朝天的俏丽面庞,在这凉爽的秋日午后,带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令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觉得眼前一亮,只有已经见过她好几面的刘文东还能保持平静。
面对院中众人目不转睛的对她行注目礼,黄莺儿没有丝毫的反感与害羞,仍然礼貌的与林小雨寒暄着,落落大方的在林小雨的引领下来到大家围坐之处,向众人福了一福,语调柔和的说道:“小女子黄莺儿见过各位道长。”
直到此时,从黄莺儿进门就一直盯着她的,那些所谓的道长们才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来向她回礼。而后林小雨请黄莺儿坐下,并为她斟了一杯茶。黄莺儿谢过,而后向林小雨问道:“怎么不见徐道长,他出去了吗?”
一句话问的林小雨有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位黄姑娘才好。就在她思量着如何敷衍对方时,就听一旁的刘文东接口道:“黄姑娘,徐师兄他在到是在。只是他今天中午吃饭吃得太撑了,这会儿正抱着肚子在屋里想方设法消化食呢,恐怕是没法见你了。姑娘找他有什么事吗?”
正在屋里偷听的徐绍安虽然很气愤于刘文东说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但此时也只能隐忍了。黄莺儿听了,觉得有些糊涂,不明白这吃撑着了不到外面溜溜,为什么反而跑屋子里面去消化。不过她此来并非真是为了找徐绍安,而是想过来看看那个张维信道长是不是在其中,因此也就不再多想消化食的事。
若是一般女子,要她直截了当的问某个男子是不是来了,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黄莺儿这几年做清倌人脸皮儿练厚了不少,面对这么多陌生男人也脸不红、心不跳的直言不讳:“小女子找徐道长也没什么事。只是刚才小女子听到这院中人声鼎沸,似是徐道长来了不少的师兄弟。所以想过来问问,中秋之时徐道长提到的那位张维信道长是否来了。”
众人没想到这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这么有魄力,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惊讶归惊讶,人家既然问了就不能不回答。林小雨做为与她交谈最多的人,这时当起了东道主,为她一一介绍王崤峻等人。黄莺儿一一与他们打招呼,当介绍到张维信时,她的眼睛立时亮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目光中既有欣喜又带着些倾慕。只是她掩饰得比较好,这种神情一闪而过,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发现。她一边打量,一边把眼前的这个人与徐道长的介绍相比较。虽然这人看上去不象徐道长说得那么貌比潘安,但却胜在成熟稳重,远比那些自诩fēng_liú潇洒的公子哥更让人有安全感。况且他的长相也还可以,身材似乎也算比较高大,看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正是一个男人最具魅力的阶段。不知不觉中黄莺儿开始品评起张维信的相貌,而且越看越觉得满意,最后连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琢磨起这些,真是太反常了。发现有些想入非非的黄莺儿赶忙收住心思,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偶像。
看着自己的偶像,黄莺儿由衷的说道:“您就是作出了《明白几时有》这首绝妙好词的张道长,小女子能得见张道长真是三生有幸。”
张维信第一眼看到这位黄姑娘就心里一动,这到不是他好色,而是他觉得虽然是第一次与黄姑娘见面,却让自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令张维信很奇怪,仔细一琢磨便找到了原因——这位黄姑娘与自己在前世的妻子在体态相貌上有些相似,更确切的说,是与学生时代妻子的样貌比较像。如此一来,自己看她觉得眼熟也就不奇怪了。而这种熟悉的感觉也使张维信的心理起了变化,对于徐绍安拿他来忽悠人的事情也不那么在意了。
听到黄莺儿的夸赞后,虽然并不情愿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成了剽窃者,但也不愿在美女面前承认自己不是真正的作者,于是赶忙谦逊道:“这首词确是贫道所作,不过是前年中秋自娱之作,实不敢称绝妙好词,黄姑娘谬赞了。有唐一代留传下来的名作佳句,哪一首不比贫道的拙作强百倍。”
黄莺儿对他的谦逊却不以为然,说道:“张道长过谦了,以小女子看来,道长的这首词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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