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彦翻身坐起来,低头用嘴去凑古厉的yīn_jīng,却被他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
“屁股翘起来跪好。”
张承彦立即转身跪趴在床上,朝他翘起自己的屁股。
古厉把怒涨的yīn_jīng顶到后穴入口,侮辱性地拍着他的屁股。
“sāo_huò,干活了。”
张承彦yín_dàng地朝他摇着屁股,蹭过古厉guī_tóu的时候,牵出了一丝丝淫液。
“自己把逼套上来。”
把头埋进枕头里,张承彦双手用力的扒开后穴,沿着股上湿热的痕迹找到古厉的guī_tóu。
对准位置之后,他缓缓用力,让男人的yīn_jīng一寸一寸戳进自己的后穴。
他仰起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完全被进入的那刻,张承彦半张着嘴,口水无知觉地沿着唇角流下。
“您的……好大,”张承彦喘着气,紧紧夹着身体里的yáng_jù,“全部……塞满了……呃啊……”
古厉稍稍抽出来一点,用力往前撞了一下,引的他一声尖叫。
“没见过骚成这样的,”古厉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他的后穴,语气似乎十分不满,“你这里,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张承彦努力迎合着他的戳弄,断断续续地答道:“这里是……用来……给男人操的……”
古厉忽然停止动作:“怎么操?”
张承彦咬住唇,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跪正了身体,额头触底。
扒开双股的手调整了下位置,好让古厉的yáng_jù嵌地更深。粘腻而sè_qíng的喘息声中,他收紧腰腹,缓缓套弄起身体里的yáng_jù来。
……
夜深人静。
床上被褥凌乱,张承彦额头顶着古厉的下巴,全身赤裸地缩在他怀里。
刚刚的那场xìng_ài中,他在主人的允许下射了两次,后穴里现在还含着主人的jīng_yè,从身体到精神都有些倦怠。
古厉伸手抚摸着他光裸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张承彦十分享受,不时蹭蹭古厉的下巴示好。
静谧的气氛中,他忽然听到古厉开口道:“办公室里那些话,不是说给你听的。”
张承彦一愣,短暂的沉默后,轻轻“嗯”了一下。
“其实也不想对他这样说,但不这样讲他不会死心。”
办公室里的话张承彦想了大半夜,这会儿马上明白了古厉的意思。
“所以主人说玩腻了,并不是事实?”
古厉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中。
“不是。”
听到这个答案的当口,张承彦心里瞬间涌起一阵感慨,却辨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
“他是……真心爱您。”隔了半晌,张承彦轻声说。
古厉不置可否,过了许久才说道:“跟我在一起会毁了他。”
“我觉得他不会在乎。”
黑暗中,古厉似乎苦笑了一下。
张承彦往他怀里靠了靠,问道:“主人和他在一起很久吗?”
“久吗?”古厉自问自答道,“差不多三年吧。”
“挺久了。”
古厉笑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翻身坐起靠在床头。
从抽屉里取出烟和打火机,红色的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我和他,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淡淡的烟味在床头弥漫开来,张承彦窝在古厉身边,安静地听他讲话。
“他爸爸原来是埃文斯家的家主,我认识他那年他爸刚死,叔叔看他年轻,在一些部下的支持下抢了家主的位置,把他赶去管‘城堡’——sè_qíng业对整个家族生意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他被撵来管这个小摊子,心里憋着气,三天两头找茬骂人。”
“主人被他冒犯了?”张承彦问道。
“没有,当时我只是个兼职的调教师,他骂不到我头上,”古厉牵起唇角,“不过,见过他几次,看不惯他的跋扈是真的。”
“后来有一次我做公开表演,他躲在vip包厢里看表演。半途我抬头,偶然撞见他的眼神,那眼神……”古厉眯起眼,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是个纯种的sub无疑。”
听到这里,张承彦说:“他是sub……其实也挺正常的。”他自己就家世良好,明白这个圈子里的sub,太多是社会地位高的人。
古厉却缓缓摇了摇头。
“他跟你们不一样,社会精英玩这个也就是满足一下性欲,但黑手党家族的小公子要是被人知道是个sub,丢脸是小事,被人揪住了做文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古厉苦笑了一下,吐了个烟圈:“所以我就算发现他的秘密,也应该闭嘴闭眼。可那时年轻,心高气傲,从此以后见着他飞扬跋扈的样子就心痒难熬。”
古厉这样的手段,面对一个压抑已久的sub,如果他想刻意撩拨,张承彦不难猜出结果。
果然,古厉接着说道:“后来找到机会勾到了他,要知道,平时他虽然能找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但能让他释放奴性尽情享受的,只有我。所以,他很快变得离不开我。”
“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没有,”古厉摇头,“调教进行的很隐蔽,而且,越是不能让人知道就越刺激。结果不仅是他越陷越深,我也花了很多心思在这事上,也因此彻底荒废了学业。”
具体的过程古厉并没有说,但bd的瘾如何难戒,张承彦自是清楚。
“就这样过了三年,作为前任家主的独子,伊恩在家族中的处境越来越尴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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