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被自己压在身下,赤裸的身上布满红痕。他一边往里捅一边骂林秋言骚,像母狗一样骚。没想到林秋言不怒反笑,舔着自己的手指,放荡的说着要是母狗也是他一个人的母狗。
那画面让铁牛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
果不其然,裤裆里有些潮湿,铁牛抹了把头上的汗,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林秋言。
天还没大亮,林秋言一张俊脸睡得红扑扑的,嘴里还呓语着:“混蛋……臭流氓……吃牢饭……”
看他睡得正熟,铁牛没打扰,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小屋。
四
一觉睡到自然醒,林秋言舒服的在床上抻抻懒腰,破旧的小床发出吱嘎吱嘎声。
听到这种穷酸的声音,他才完全清醒,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家。
昨晚……陈四爷……下药……铁牛……然后……
林秋言半裸的坐在床上,昨夜荒唐的事一股脑的回忆起来,脸上越来越红。他紧张的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看,身上没什么可疑的痕迹,也没什么不适。吊着的心也悬了下来。
还好那个车夫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车夫……铁牛呢?
林秋言环顾巴掌大的房间,除了他连个人影都没看见。那个铁牛不会是跑路了吧!?
虽说他不是女人,但身体毕竟特殊,昨晚铁牛看了他的身子,还对他做那般下流的事,结果一夜之间人就不见了!?传说中的提上裤子不认账!?
那头该死的臭牛!!林秋言表示他很生气,匆匆忙忙的穿上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大步冲了出去,刚想大骂一通,便看见那个高大健壮的车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脸轻松的看着天空。
铁牛听到了脚步声,转过头就看见林小少爷顶着鸟窝头,有些气愤的瞪着他,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说:“饿了吧,桌上有包子,是我今早上买的,趁热吃了吧。”
林秋言低头瞟了一眼盘子里白白胖胖的大包子,本还有一肚子的气要撒,谁知到嘴边就萎了,幽怨的问:“什么馅的?”
“猪肉。”
“哦。”林秋言看凳子挺干净,优雅的坐了下来,拿起一个大包子小声的嘀咕着:“我不吃街边的东西……”
铁牛装作没听见,一屁股坐在对面,翘起二郎腿。
林秋言仔细端详着白面包子,试探的咬了小小的一口。下一秒,一股浓浓的肉汁便冒了出来,味道说不出来的好。肚子应景的叫了几声,他红着耳朵大口吃起来。
“昨晚……”
正在吃包子的林小少爷一惊,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瞪的溜圆,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有点可爱啊……铁牛挑挑眉,继续说道:“昨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林少爷请放心,我铁牛没什么优点,就是嘴巴严。”
林秋言想说话,可是嘴里的包子填的太满,嚼了半天都没咽下去。
“以后林少爷出门参加什么酒会还是小心一点吧,别着了坏人的道。快些吃,吃完早饭我送你回林公馆。”说完就走出门去。
林秋言看着男人走出去,急的直跺脚,着急忙慌的咽下去,顺手又拿起一个包子,追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什么交流。铁牛在前面又快又稳的拉车,林秋言坐在后面翻白眼。
“到了。”铁牛将车停靠下来。
林秋言利落的跳下车,上下瞅了瞅穿着粗布衣服的车夫,“哼”了一声,转身往家走。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昨晚被人看过身子的是他,被人这样那样的是他,那头臭牛占了多么大的便宜,竟然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翻篇了?!吃亏的是他好不好!要两清也只能从他口里说出来,是谁给铁牛那么大的胆子先说的!!
越想越气,气得他头疼,胃疼,眼睛疼。林秋言不甘心的停下来,然后气冲冲的向着还在原地等待的车夫走过去。
走到跟前,二话没说,抬腿就是一脚。
铁牛被踢的有些懵逼,傻愣愣的看着林小少爷的拳头和脚往自己身上糊。
“臭牛!打死你!让你占我便宜!打死你!占完便宜还装没事人!气死我了!不把你抓紧大牢已经是本少爷大度了!要两清也是我先说!知道不!我先说!我先说!!”
林秋言拳打脚踢,自认为给那个下流的车夫一顿胖揍。尤其是车夫还没有还手,这让他的气消了不少。林秋言解气完了,整理整理衣服,捋了捋头发,扬起下巴傲气的说:“我们两清了。”然后优雅的转身,脚步欢快的走了。
“嘶……”铁牛揉了揉被踢疼的腿,黝黑的眼睛出乎意料的发亮,“真烈,够劲儿。”
他看着林小少爷安全的进来公馆大门才拉着车离开。
自从那晚夜不归宿,林秋言可怜的被林夫人关了禁闭,而且一关就是一个礼拜,说什么都不肯减刑。
林小少爷天天在家除了看看报读读书与下人逗个乐之外,大多的时间都在骂铁牛。一骂一个礼拜就过去了,本来想到外面好好玩耍一下,结果第一天出门就收到林夫人的命令,去见未婚妻。
这未婚妻是打小定下的娃娃亲,林秋言一直以为是玩笑,谁想到父辈的人都当真了。他无法,只能穿戴整齐去见人,
两人相约在南城有名的西餐厅,林秋言绅士的主动拉开凳子请未婚妻入座,贴心的点了餐,然后开始长聊。
说实话,林秋言觉得女孩子真心不错,温柔贤惠,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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