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的侧脸,看上去尤其漂亮。
你为什麽不说话呢?苏众背对着韩为籍说,语气很是无邪,我觉得我好像在和一堵墙说话。
韩为籍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身体,抱住了同样半裸着的苏众。那光滑的皮肤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韩为籍从苏众的腰线开始慢慢的抚摸着感受着,低头,亲吻着他的背。从背後,看不清苏众的表情。
苏众的声音有些冷,我越来越无能了,越来越无法拒绝你,韩为籍,这就是你所希望的麽?
韩为籍的手指僵了一瞬,下一秒,韩为籍赤着脚才在木质的地板上,然後半跪在地上。
此时此刻,电视里的唱段戈然而止,男人重复着那段反复出现的煽情对白:
女贼爱衙役,死囚爱刽子手,我们爱你们,除了这个还有什麽选择?
我爱你,你为什麽不爱我呢?
韩为籍伸出手,那样虔诚的姿势,是啊,为什麽不爱我呢?
冰冷的手指轻轻触到了苏众的脸,似乎用尽所有力气,却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你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点
我没有。苏众维持着那个看着窗外的姿势,淡淡道。
韩为籍微微一愣,才发现,苏众的脸从刚才开始,一直是面无表情的。
我知道了。过了一会儿,韩为籍才接了一句。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韩为籍低头的侧脸。
苏众打了个哈欠,低头看着韩为籍被发丝遮挡着的脸,眼神冷漠。
入魔──28
我曾经试图放弃过他,但是一次都没有成功。韩为籍淡淡道。
对方笑笑,事实上虽然我干这行这麽多年,仍旧有许多东西无法理解。
我厌恶自己,厌恶自己身上的那种无法违逆他的个性。但是如果不是他,也许我也不会是现在的我。没有他的话,我想我到现在也不一定会说话。他就像一个偶然的契机,没有他我就无法接触正常人的世界。
你还记得你说他怕你麽?
嗯。
你明知道他怕你,你却仍旧要他和你发生关系。你觉得是为什麽?
韩为籍抿着唇,一语不发。
那是天性,孩子。你付出了,就会想要得到回报,这并没有错,谁都不是神。
韩为籍仰起头,看着眼前的人。那笑容睿智的老人正凝视着他,笑容显得有些狡猾。
知道麽?
韩为籍点点头。
你和他之间,虽然不断的在转换的角色而已,但是本质上,只有你一个是受虐的那一方。无论你是,那个能从痛苦中得到快感的人,一直只有你一个。
韩为籍惊讶地看着眼前笑着的老人。
别担心,这并没有什麽不对。很多时候人们享受恋爱,就是享受恋爱的烦恼。弗洛伊德不也说过麽,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之中,就会转而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一种快乐,以便自己好过一些。这并不是你的错孩子,不止是你,很多人都在享受那份痛苦。
韩为籍捏着拳头,他想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有这种被拆穿的羞耻,但是我并不想这样。
老人摇摇头,起初,你说你想让对方不怕你。但是我告诉了你方法,你却没有去实行。你说对方不再逃避你,但是那是真的麽?一个一直以来凌虐你,一直以来习惯驾驭你的人,会甘心屈服於你麽?而他又为什麽要屈服於你,你有没有想过?
不!韩为籍猛然抬起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对方低下头来,凝视着坐在沙发上的韩为籍,孩子,你有没有想过试着放弃?
韩为籍抬起头来冷冷看着眼前的人,那不可能。
原本从容的老人表情微微一僵,是麽
入魔──29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底。
公司忙着年度总结,韩为籍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时常加班到半夜才回家。实在没有办法,只有每天买一些半成品的东西放在冰箱里,希望苏众看见了会自己动手去做一做。
可是每次回家打开冰箱里看看,那几包水饺几盒盖饭都还在冰箱里好好躺着。
韩为籍只得走到苏众身边,淡淡问到,你不饿麽?
苏众抬起头,呆呆看了他一眼,然後没什麽语气的回答,不怎麽饿。
瞥了眼脸色苍白的苏众,韩为籍还是走到了厨房,下了那包水饺。
锅子里的水沸腾了起来,雾气迷了双眼,韩为籍把速冻水饺包装袋拆开,一个个扔了进去,煮熟,再从锅子里撂起来,装在盘子里加上一叠醋,就给苏众端了过去。
放在茶几上,苏众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整盆水饺就被消灭干净。
还是饿了吧。韩为籍如是想。
苏众吃完,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去睡觉了。随即就穿着拖鞋慢吞吞地朝着自己那间屋子走去。
韩为籍看着苏众的背影,直到他进房,随即低下头,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脸上的表情好似僵硬的木头。
双休日加完班,韩为籍下午三点多就回了家。
一进门,果不其然,苏众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他的笔记本上网。
韩为籍在玄关换了鞋,走到客厅,把公文包随手摆在沙发上,一边脱外套一边对苏众说,要不要出去买点衣服什麽的。
苏众抬起头来,看着韩为籍,随即打了个哈欠,干嘛啊,过节啊。
韩为籍点点头,是啊,快过年了。
啊苏众小小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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