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课程,介绍学校精良的师资力量。
“蒲老师的女儿想必也是子承母业吧?现在在哪个舞蹈团高就?”谢晓辉适时的扭转了谈话的方向。
“什么啊。我没有女儿。有的话,我就不出来教学生了,我就在她身边,每天指导她,让她登上最大的舞台。”蒲颖说着,喝了一口茶,“说实在的,真想有个女儿啊……”
“呃。失言失言。不过儿子也不错啊。”
“我没有孩子。一直都是独身。”蒲颖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明晃晃的练习室内,四壁的镜子将空间拉得无限大。
秦贻按了门铃,门内传来女人的应门声。不一会儿,门就从内侧打开了,一个围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探出头来。
“警察。”秦贻晃了晃手上的证件。
“这……”女人一愣。
“是李志家对吧?”
“啊,是……请进。李志……怎么了吗?”
“他在b市出了车祸。”待到女人合上门,秦贻开了口。这套说辞他早已暗自于心中重复了百遍。
“什么?他……老公,老公,你快出来!”
女人喊完,内侧的一扇门开了,五十岁开外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警……警察……他……他说小志在b市出了车祸!”
“b市?他在b市?不是出差去的s市吗?”
“不仅仅是车祸这么简单,我们在发现他的时候,他随身携带的证件,显示他叫做谢晓辉。”
秦贻在瞬间窥见了这对男女表情上的微妙变化。
“谢晓辉?”男人请秦贻落座。
“他伤的重不重?住哪家医院?”女人的眼泪快掉下来了。
“这方面您不用担心,他目前一切良好,只有腿受了些轻伤。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来核实一下他的身份。”
秦贻说着,打量了一下房间,壁橱上的一幅合影吸引了他的视线。那上面,李志在中间,身旁是这对男女。三人都笑得很灿烂。然而照片应该就是最近才拍的,秦贻看不出这张照片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这样被一家人陈列起来。
“身份?”
“他说他之所以到b市,与他多年前遭遇的一次海难有关。”秦贻开始陈述,从“谢晓辉”意外身故,到多年后李志咬定自己是“谢晓辉”。
“一派胡言!我看他是脑袋出了毛病!”男人甚是气愤。
“老公……”女人制止了男人的发言,“我儿子多年前确实因为事故出现过记忆障碍,但他肯定是我们的儿子,这错不了。”她说着,起身,进了一间屋内,不一会儿拿着一本相册出来了。
秦贻接过了女人递出的相册。
“这是我们的家庭相册,李志从小到大的相片都在里面。”
秦贻翻开,一页页的看着。女人所言不假,一张张的相片记录着李志的成长。然而,秦贻一边看一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告诉我们他住的医院,我们得把儿子接回来。这个孩子,实在……”男人点了支烟,眉头皱的很紧。
“如果这还不能证明,我去拿户口本给你。”女人也是满面愁容。
“那他为什么一口咬定自己是谢晓辉?而且,他持有谢晓辉的身份证,以及相片、皮夹等……”
“皮夹?”男人的惊恐一闪而过。
“总之,警察先生,先让我们见见儿子好吗?”
“李太太。这本相册,怎么你们的合影不是李志婴儿时代就是他十八九岁的模样?中间的岁月,似乎没有所记录啊……”
“你这是什么问题!”男人显然恼火了。
“还有,根据我们调查,以前你们并不是住在a市,而是……”
“你到底让不让我们见儿子!”男人死死的碾灭了烟,愤然起身。
“老公!”女人也跟着起身了,用力的拉着男人的手腕。
“我想暂时不能。并且,我希望两位可以跟我去警局一趟,这件事上存在的疑点还有很多。”
“你什么意思!”男人甩开了女人的手。
“我的意思很明确,李志很有可能不是你们的儿子,而是多年前失踪的谢晓辉。”
令秦贻没有想到的,女人哭了出来,她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力道很重,“你,你听我说……”
男人企图喝住女人,却没有奏效。
“他确实不是我们的儿子,可我们一直待他像儿子一般……他……他……”
女人几乎泣不成声,断断续续中,秦贻听到了这样一个故事。
夫妇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后来几次求医才得到了儿子李志。不料李志十六岁的时候,因为急性败血症过世了,自此两夫妇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不得不长期接受心理辅导。后来,通过一个熟人的引荐,他们认识了一个男人,男人与他们达成一个协议,将一个与他们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儿作为他们的儿子李志交给了他们,但要求他们守口如瓶保证这个男孩儿始终作为他们的儿子李志存在。如果发生不必要的麻烦,将会危害“李志”乃至他们全家。当时两人被“李志”的到来冲昏了头脑,答应了男人这一条件。至于“谢晓辉”,他们也只在将“李志”带回家的时候,从医院交给他们的衣物内兜中发现那只皮夹才得知。自此,这只皮夹成了禁忌。为了不令李志再谈及,他们甚至编造了儿子伤害了朋友的谎言。也想过要扔掉,奈何女人于心不忍。
他们为了他,将家迁往了c市,以一家人的身份生活在一起,直到现在。
秦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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