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的为人吗?」
「曾经有一个人,让我有想金盆洗手的打算,不过这个人,已经死了。」秦奇眼光扫过苏九能,最後落在泪流满面的廖人凤脸上。「人凤,你很好,但我不够喜欢你。」
那人离开,留下哭倒的廖人凤,还有怅然若失的苏九能。
後来苏家的婚礼仍然硬著头皮办完了,成为众人茶馀饭後的八卦笑话。
隔了两年,廖人凤与她的师弟私奔,只留下一封信。苏九能留了封休书,并且离开青剑派。
几个寒暑过去,武林新旧交替,青剑派没落,多年後,苏九能的事情也没多少人还记得。
「今天的天气还真冷,真他娘的,不是已经四月了嘛。」一名年轻瘦小的捕快抖了抖身体,朝双手呵气。
「累了吧,今夜让我巡逻就好。你早点回去歇息。」
「小九,就知道你最好了。」
按惯例是两人一组巡逻,但苏九能的身手与反应都比他们好上许多,一个人可以顶好几个人用,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苏九能这样独来独往,反正工作不会办砸就好,人人都乐意与他编派在同时出差。
这名瘦小的捕快走掉後,苏九能在城里巡逻,巡逻的最後一站通常是最乱最龙蛇混杂之地。这些地方,越夜越容易生事。
走到了熟悉的妓院,他身穿捕快制服,平时只路过而不进去,这次却想也不想的踏进去。
妓院里没人拦他,他自然而然的走进最大的一间厅房。
「苏爷,今儿怎麽有空来呢?」一名粉香味较淡的姑娘向前,对苏九能攀话。
「宝钗姑娘,最近可好?」苏九能已经不像当年一样对女人会畏畏缩缩,他展开笑颜,大方的回应此名姑娘。
「老样子,店里还是一样很忙。对了,最近我掉了一些首饰,都很名贵,气死人了,找了老半天呢,如果不是因为我很相信这里的姊妹们,我说不定会报官呢。唉啊,真不知道是把东西忘在哪处?」
「若找不到的话,我很乐意帮你的忙。」
宝钗姑娘在内心里偷笑,这下子你可找到藉口可以常来了,当然乐意。
「对了,秦公子现在在忙吗?」
「嗯,最近来了个新的公子,秦公子正在调教他呢。」宝钗挑明的说:「你可别又去打扰他…」
话还没说完,苏九能就自个儿走进天香楼的调教房,门也不敲的就闯进去。
平时没人敢擅闯的调教房,不会上锁,就这麽硬生生的让苏九能给打开了。
床上两个交缠中的裸男,被声音给吓到,其中一位马上大叫,慌张的找被子遮住身子,另一位则大方的坐在床上,看著闯进来的苏九能。
「差爷好兴致啊,来这里办什麽大案子吗?」秦奇皮笑肉不笑的问。
「宝钗姑娘掉了一些首饰,我来帮她找找。」
宝钗在心里大骂,关她啥事呢,她还没报官哩。只见秦奇站起来,走到宝钗的面前,问她:「是真的吗?」
「老板,我找不著一些首饰,刚才才跟苏捕快聊到这件事呢,不过我没打算要报官。」
「既然没要报官,那就没官府的事。」秦奇朝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这男子是新进的吗?合法管道?」苏九能无视已经接近发怒边缘的秦奇,走到这名拿被子掩住身子的年轻男子身边。
「我天香楼做的都是合法生意。」秦奇捂著头,他的偏头痛好像又发作了。
「你叫什麽名字?」苏九能好整以暇的问床上男子,但这男子只是脸色发红,喘著气,双眼迷蒙。
「哑巴?」苏九能又问。
「他没哑,而是吃了春药,现在还在药效中。」秦奇替这男子回答:「他名叫李若兴,东城人氏,与我签了五年合同,你先出去,明天再来检查合同。」
「他说的是真的吗?」苏九能看向床上的人,再一次的确认。
「你管真麽多干啥,你管老子要卖自己几年啊,吃饱了没事干嘛?!老子现在憋得很难受,你别找碴行嘛?!」李若兴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没好气。
秦奇憋著笑,对苏九能说:「就这样吧,你也明白的,硬著射不出来的感觉多痛苦,官爷请原谅我这位新人的无礼,这药的特性就是吃了之後,从後面才能让他射出来,我们这才进行到一半呢。」
苏九能与秦奇俩俩对瞪,瞪了许久,苏九能仍然没有离开的打算,而宝钗姑娘,早就不知躲哪去了,就怕俩人又像上回一样在天香楼大打出手,她想起来还心有馀悸。
苏九能眼光瞟到秦奇下身,微硬的棒状物仍在蓄势待发之中,那个新来的公子已经忍不住,顾不得有苏九能在,乾脆拉开棉被,跪在秦奇前面,张口想含住秦奇的巨根,却被抢先塞进一根软软的东西。
「拿去顶顶先。」苏九能从桌上拿了根香蕉,塞进李若兴的嘴里。李若兴吐掉嘴里的香蕉,狠瞪苏九能。
「秦公子,我有一些关於程铁生前辈的消息要告诉你。」苏九能自然的拿起秦奇的衣服,亲密的替秦奇穿上,无视李若兴想杀掉自己的眼神。
秦奇想了一会儿,转头对李若兴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和捕快出去讲一些事情。」
「我憋不住了,老板,谁来上我都好,快…」李若兴恳求道,跪著转了身,朝秦奇翘高了屁股。
「小元宝!」秦奇突然吼叫,没一会儿,一名壮硕的大汉冲了进来。
「老板找我?!」
「你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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