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小小喉结每一次微颤,都伴随着少年微泣的呻吟,无限痛苦里掺杂了无限欢愉。
沈亦骅费了好大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声音,愣愣看着眼前情景,他也有两个侍童,兴致起来了也一起tōu_huān过几回,但他还年少,于这种事情多半是觉得兴奋好玩而已,真正看到别人在眼前上演活春宫还是第一次,尤其表演者竟是那永远高人一等的太子殿下与……一个下等的影卫。
林子里充斥着情欲味道,男子低声沉重的喘息,那被侵犯的少年完全不同于白天里的冷漠疏离,反而显得异常柔弱,身体被折成不同的姿势,每一次冲击,都有淫糜的“兹兹”的声音。少年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两腿无力地挂在太子的腰上,面颊上都是艳色,身体还在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抽搐。
沈亦骅觉得心里极致不舒服。他又看一会儿,不知不觉伸手往下捉住了自己的yù_wàng。他手抖了一下,脸上突然有点发烧,“原来太子的影卫还有这样的功用啊……亏他白天那么一副清高的样子……”他撇了撇嘴,颇为不屑的想着,怀着窥破隐秘的兴奋,悄悄地离去。
月光透过茂盛的枝叶,丝线一般洒在林间,时明时暗。周围有虫孓的低鸣,
沈亦骅初时很是兴奋,渐渐的他步子慢下来,心跳却开始飞快,草丛里每个细微动静都让他颤抖一下,
今晚月色特别好,银霜泻地,他看着四周都是一摸一样的月光,一摸一样的茂密林叶,那些微细的小路就像他手心的掌纹,稍不留意便再也找不回原来那条。
天边露出微蒙的霞光,求雨的队伍已要启程。蓝宁拖着疲惫的身体仔细检查了太子乘坐的马车,确定没有纰漏才吩咐前行,下人牵了他的坐骑黑雪过来,他眉头不可见地抽了一下,正要翻身上马,却看到聿飞一脸惶恐奔了过来。
“阿宁,五皇子他,他不见了。”
沈越渠在车里闭目养神。却听外面蓝宁低声请示道:“殿下身体可要紧?要不要再歇息半天?属下方才派两个人打探前路去了,这会还没回来。”
沈越渠笑了笑,想到昨日折腾了大半夜,两个人也确实累得很,正好这个借口让蓝宁也再歇会儿,便道:“那就再停半天,快到泰山了,你让下面的人要愈发小心。”
蓝宁称是。回头望着聿飞,“五皇子是什么时辰失踪的?”
聿飞低声道:“昨夜子时我忍不住困意便睡了,听守夜的几个人说,到丑时五皇子起来过,”他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蓝宁,“问他们,问他们你在哪里?”
蓝宁正要把马拴在车辕上,听了这话停下来微讶道:“问我在哪里做什么?”
聿飞尴尬道:“昨日五皇子远远叫你,你不回应,他恼了你一路了。”
蓝宁默然,片刻道:“五皇子真是小孩子。我昨日确乎是没注意他喊我名字。”他思忖了一会儿,道:“他昨夜去哪里找我了?”
聿飞看了他一眼,指着上山的方向。
沈亦骅觉得脖子里好痒,梦到他母亲拿个孔雀毛的团扇逗他玩,他呵呵笑出声来,却一下惊醒,看到一个毛茸茸的活物蹦蹦跳跳从他脸上身上跳下去,他吓得大叫起来,定睛一看,却是一只金黄色的小松鼠。他和那个小东西大眼对小眼瞪了一会,拿满是泥巴的手擦擦眼睛,抬头看看,天朦胧亮了,他慌忙从地上坐起来,他其实只睡了半个时辰不到,也是他运气好,幸而没碰见这山里的野兽,现在清醒了,禁不住后怕,告颂了一下佛祖保佑,继续找来时的路。
他此时不能说不后悔,但是比后悔更加强烈的,却是对蓝宁这个人的怨恨之意。在他想来,要不是蓝宁得罪了他,他就不会花费那么大心思想着如何去报复,也就不会半夜抽风跑来这山上吹冷风,不会见识太子的那些腌滓事,不会迷路,不会现在还是提心吊胆困在林子里。
他越想心里越是憋闷,咬的牙痒痒的。
天虽亮了,他依旧认不得路,慌不迭乱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倏然驻步,眼前的光线微弱,似乎在这山里越走越深,头上鸟雀的呱噪都少了许多。他心里越慌脚下越软,终于坐在地上,眼睛酸涩,一时却哭不出来。他自顾自地神伤,一会儿却站起来,心里反而变得坚定,握拳想到:“我是堂堂的皇子,有上天庇护,怎么可能死在这里。他们必已经上山在一刻不停地找我,我只需找个开朗的方向等着,等他们寻来。”
沈亦骅想到此处,略微平静了一些,仔细看地上痕迹,专拣泥土硬实的路径走,他想着这样的地方,必然是经过的人多踩得实了,自是较为平坦安全。他这个想法当然是对的,怎奈却少料到了另一件事情。
这里荒山野岭,平时都有野兽出没,相应也有猎户。那些平实的路面,大多是猎户们经过的,这周围处处是陷阱。他眼尖,走了一段发现边上有个半月形的铁器,缺口齿形,上面犹有暗褐色的血迹。
沈亦骅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起来。却听到不远处一声清啸,有人高声唤道;“五殿下……五殿下?”
他心中惊喜交加,也顾不得危险,忙忙叫道:“我在这里!”一边大叫一边飞速往那个声音的方向飞奔。
他眼睛没看脚下,突然踩到一个软软的地方,啪的似乎启动了什么机括,他不及回头,却听脑后风声乍起,他不知道是什么,但已觉察到危险,人依旧往前冲,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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