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洒。
而我,则悬浮在这个庞然大物的身体中。
实验形人形机器——
菠菜,降临!
八
八
大家好我是李狗蛋。在这一章中我终于摆脱了战五渣的身份光荣的成为了一名高达战士——别问我这个词是哪来的我也不知道——是的,一个全程旁观,毫无卵用的高达战士。
我悬浮于菠菜的体内,看着它像拍黄瓜那样用前方的两只粗壮的机械臂横扫四周,所过之处就如凶案现场肉块乱飞,还自带磨刀霍霍“刷刷刷”割麦子一样的特效,对面那丧尸妹子的奶罩都飞出来了;它的身后则亮起了一弯透蓝色的光盾,用来烤娇每一个前仆后继的丧尸,隔着机身我都能闻到浓浓的肉香。
在把丧尸拍的服服帖帖不敢贸然上前后,菠菜又弹出了肩后的激光射线枪、胸前的微型飞弹与腰腹的等离子大炮,对着还在忘我爬到楼顶的尸王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虽说不是豆腐渣工程,但历经多波摧残之后还能剩下一半的建筑就已经很不错了,解了体的石块随着尸王一起坠落直至把它埋成了一块坟包,腾起的尘土混着炮弹的硝烟很快就把视线遮了个严实,放眼望去就如身处桑拿房一样一片浑白。
菠菜开启了pēn_shè筒,宛若踩着两只火箭迅速向上升去。
越高烟雾就越稀薄,我也因此而看清了旅店的内部。准确来说这应该是属于五星级的大酒店,因为她的装潢实在是奢华到了极致,就算是蒙上了一层灰也让人无法不赞叹它的美。只是现如今的它就像被切剩了的蛋糕参差不齐,令人唏嘘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被它拥入怀中的温柔。
天台很快就到了。
早已停转的风箱上挂着长长长长染血的绷带,箱角下还散落着空掉的药瓶。一袭黑衣的金发男人正双目紧闭,歪倒在断裂的“悬崖”边,稍一翻身就会粉身碎骨。
我真怕他就地打个滚儿,因此当菠菜的肚子裂开一条缝儿的时候我就闪身钻了出去。记挂着楼的惨状我不敢奔跑,每一步都像踩在钢丝上一样走的胆战心惊。在触到男人的那一秒我率先把他拉向里侧,接着不管不顾的召唤出补给塞进他怀里。
他英挺的眉峰微皱,像是被痛苦所惑又似是被打扰所不耐;他脸色惨白,唇也失去了血色,苍劲的腰肢还泡在晕散的血泊里。明明液体就快要流光,但男人的手中还紧握着一个像是火箭炮的武器,好似下一秒就又能站起来继续战斗。
“吼!!!吼啊!!!!”
嘶叫由远及近,如震雷般在耳边炸列时再回头就只能看到一闪而过的白影与急速下坠像被什么扯下去的菠菜。
“小幽……呃啊!”
脚下开始龟裂,蛇一样弯卷扭曲碰撞拉伸,几乎是眨眼间地面就如拼图一样被拆了个七零八落。我不知所措,可身体却自主行动了起来——哦不是自主,是师傅——师傅重新接管了自己的身体。
他一把拉起男人,死死扣于怀中。紧接着,天台开始陷落,破碎的水泥再也禁不住两个男人的重量而哀嚎着坍塌下去。
“噗——”
尖利的铁棍穿透肩膀,pēn_shè的血流似花儿绽放。可是没有疼痛,就算右腹被划伤、后背重重地撞上地面以至于传来隐约的骨裂声我也什么感觉都没有,唯一触感,就是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里淌了出来。
“师傅你流鼻血了。”我说。
此时的天空依旧那么遥远,根本分不清摔在了几楼。我忆起某一次我对某个人说“好想摸到蓝天呀”,那个人道:“努力长高到9万米辣么长就可以摸到啦!”
好像除了外貌外连声音都被处理过,那人仅屎嘴巴开合间就文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类似的还有“”“”这样的奇奇怪怪的符号,亦或是“狗蛋你怎么可以这么污”的控诉。
恕我直言什么叫做“污”?
我低头看向男人。虽然非常帅,但总让我觉得不真实。就好像、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才有的质感。
我抚过男人硬朗的颊,那里有一道细长的痂。粗糙的指腹摸挫着那里,好像如此就能消除这处勋章。
不对啦不是我是奥茨玛,初次脱离对身体的控制的我还不能区分出到底是哪一个在做这件事……挺尴尬的。
奥茨玛抱着男人站起来——在这之前我还以为是脊椎被摔断了——相贴的胸膛让我也能感觉到对方渐渐有力气来的心跳声,“怦咚怦咚”那么鲜活。
补给一直老老实实矗在旁边卖力的冒着十字,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可怜的孩子,你到底在无形中吃了多少狗粮?
击战已经到了尾声,没有了烟雾的阻碍一切都可以看个通透。菠菜的防护壳被掀去了大半,露出了里面冗杂到五彩缤纷的电线,显得有些寒碜。至于尸王就更不用说了,被打破了绷带的它骨头“海带”躺了一地,绿油油的一窝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奥茨玛抬起手。这个夺回了身体的男人终于可以君临天下,他轻松地抱着他,手中提着幻夜托洛斯,睥睨着还在垂死挣扎的蝼蚁,缓缓扬手。
斧落,头落,地面开裂。
没有刀光没有剑影,只是简单地一挥尸体的头就与身子分隔两地,从脖颈中喷出的绿液灌满了天堑一般笔直的深渊。
大势已去的余孽们完全没有了来时的气势,一个个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要逃。菠菜扔了几发追踪弹,火光在它身后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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