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鹤狐疑的时候,进门的老头居然傍若无人地走到会议桌的首位,大马金刀地坐上去,一点不露怯地看着众人,却并不言语。整个指挥部突然鸦雀无声,众人皆石化。
这个位置可是蒋浩然的,就算他不在指挥部,平时也没有人敢坐上一屁股,就连大大咧咧的刘大昆堂堂代军长,也老老实实地坐在右侧,这哪里来的老头简直逆天了都?
“嗨,好你个老头,你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你知dao
这是谁的位子吗?就敢一屁股往上踏,赶紧起来!”刘大昆蹭地起身,冲着老头怒目而视,其他人也很快醒悟,纷纷指责老头不懂事,要不见你老八十的,准一脚把你踹出去,这可是浩然正气将军的宝座,岂是谁随便能坐的?
刘鹤虽然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也对老头的无理有些不悦,刚准bei
起身问责,却瞥见粱小天冲着自己挤眉弄眼,脸上还带着一种抑制不住的笑意。这才再次审视老头,除了精神头尚可,也就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甚至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属于丢在人群中基本找不到的那种,满脸褶子一身粗布衣服,但刘鹤却在他敞开的衣领处发x
一抹绿色,顿时一脸惊喜之色,但马上又装作如无其事,颇具玩味地看着刘大昆。
蒋浩然的脖子上挂着一块墨玉,丝线是绿宝石色的天蚕丝,刘鹤正好kan
见了这个,加上粱小天的古怪,顿时明白此人就是蒋浩然,虽然很想知dao
他是怎么做到如此逼真的,但他更想看刘大昆如何吃瘪。
林珑的易容术的确是巧夺天工,首位上坐着的,的确是蒋浩然,而老太婆就是安娜,粱小天因为敌人并不认识,所以也不需yao
乔装。
南京城的维稳取消了戒严,他们的这身装扮轻易就骗过了守城门的伪军,直接出城乘车到了武汉地界,再上了庄大栓的运输船,顺顺利利回到长沙,林珑因为南京大批的同志牺牲、被捕,地下工作无以为继,不得不暂时留在了南京。蒋浩然天生好恶搞,一看自己这身完美的“装备”,还真不舍得费,所以就想着到指挥部来开心一番。
粱小天是兵工厂的人,指挥部的这些师长自然不认识,但刘大昆却在蒋浩然去南京的那天见过一次,谁知这家伙大大咧咧的愣是没有认出来,加上也被这“老头”气晕了,在自己的呵斥下,他居然不理不睬还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一看杯子里没有水,直接把杯子塞在自己手里,那意思自己还得跟他倒水去?
“我擦!”刘大昆直接抓狂,杯子桌子上一杵,狂喊着卫兵把他轰出去,到底也是代军长,自然不会掉价亲自动手。
“咯咯咯!”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但很快又戛然而止,众人顿时面面相窥,继而直抽凉气,大白天闹鬼了。
这笑声清脆悦耳充满活力,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孩声,但指挥部里除了这个“老太婆”,别说其他女人,这些人现在都是将军了,自然也会勤洗澡换衣注意形象,身上连母跳蚤都不会有一只,这声音从哪里传来的?几个师长信不过,门外里屋看了一遍,进来就摇头,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老太婆”的身上,许彪更是打着呵呵就上前套近乎,老人家哪里人来干什么地问着。
安娜到底经验不足,顿时就笑岔了气,还急不可耐地抬手自脖子往上一扯,一张连着头发的人皮头套立即被扯了下来,谜底揭晓,惊呼笑骂之后,众人的眼睛立即齐刷刷地扫向蒋浩然,几个反应快的已经向他身边围了上去,安娜的身份暴露,蒋浩然自然也藏不住。
“擦,这么沉不住气,下回不带你玩了?”蒋浩然一指安娜,佯怒道。
这一开口,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立即蜂拥上前,顷刻间就把蒋浩然淹没,只听见哄闹的人群中传来蒋浩然绝望的声音:“喂喂喂,别把我的脸皮扯下来了好不好,我还要回家吓唬老婆用的。”
场面已经失控,没有人理他,大家手八脚地往他脸上身上招呼,只差把他这身衣服也扯了下来,人皮面具顷刻间就被撕成了碎片。
整个指挥部只有刘鹤和张大彪淡定点,在南山独立军这些高级将领里,也只有他们两个是真z
的科班出身,一步一个脚印从下往上升上来的,受条条例例禁锢惯了,不像其他这些从基层军官一步升天、野性未除。当然,最主要的也是蒋浩然本来就是这种货色,带出来的兵自然也一个个没有规矩,逮着了机会就敢“以下犯上”。上行下效,这样的官兵,有了事情团结一心一个个绝对都能扛事,但你要让他们闲下来了,能搞事的本领也是一流。
指挥部这一闹腾,蒋浩然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基地都是欢呼声一片,冷如霜、庄莹莹、梅馨、梅香,基地的守备旅长、兵工厂、科研所的头头脑脑蜂拥而至,只把个指挥部挤得水泄不通,闹闹腾腾的有如菜市场。
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蒋浩然轻描淡写说了整个营救过程,却对粱小天的表现赞不绝口,吩咐谭凯和粱长河,给他一个独立的办公室,配备相关人员,需yao
什么提供什么?尽着他来,全力支持他即将展开的研究项目。
李铁和苏灿文虽然深陷敌后,但在山里他们是绝对的王者,鬼子奈何不了他们,等风声没有那么紧了,特务团会想办法将他们营救回来。
对于营救过程的简单,众人纷纷不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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