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肌肉记忆不是那么容易就炼成的,首次训练哑巴规定的是三小时,菜鸟们每人的枪头竖着一颗弹壳,弹壳掉下来,不好意思,重来!
并且在这三小时内,眼睛不能离开瞄准镜,身体不能动,有屎有尿都得憋着。
李其突然就想到了在部队流行的一个口号“坐四小时不动,站四小时不倒,吹四小时不累,憋四小时不尿”,轻声逗旁边的崔文轩:“嘘,轩子,想尿不?”
崔文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轻声道:“不想!”
另一边的吴志勇悄悄动了一下两条僵硬的腿,苦逼透了:“我想尿,中午把汤喝多了!”
李其不怀好意一笑:“你在身下挖个小坑,直接尿呗!”
“我靠!”吴志勇憋得脸都变颜色了,气得直骂李其:“你这什么损招?”
“那你直接尿,只怕你刚掏出来,耗子就放狗过来一嘴给你叼了!”
吴志勇气得咬牙:“你,你就缺德吧,不行了,大不了重新开始我也不能让尿给憋死!”
吴志勇爬起来,喊了报告得了批准一溜烟跑了。
崔文轩被两人逗得直乐,却听李其突然悄声道:“轩子,我问你个事儿,你见过同性恋吗?”
崔文轩浑身一震,枪头的弹壳掉了,李其秉着呼吸幸灾乐祸:“你小子激动个毛线呀,我又没说你是同性恋,看吧,你也得重来!”
“早晚被你吓死!”崔文轩半真半假的道,放好弹夹,重新开始他的三小时,心里却擂鼓一般,不知道李其又哪条筋抽了。
调整好表情,崔文轩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没有起伏:“怎么突然对同性恋感兴趣了?”
“没啥,就问问,对了轩子,你对同性恋是个什么看法?”
崔文轩心里直扑腾,想着这小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不对呀,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就偷偷剜几眼,好吧,不是几眼,是一有机会就偷窥,可是他应该不会发现呀,按李其这种粗枝大叶的性格,他如果能发现自己还用单相思这么多年?
崔文轩激动的手脚都开始冒冷汗了,尼玛,比当初他爸亲自给他授衔还激动。
“同性恋跟常人没什么不同吧!”崔文轩轻轻咳了一下,嗓子干涩,喉咙发紧:“他们爱上的只不过恰好是跟自己一样的同性而已,这并不可耻,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相反,我觉得他们的爱情很纯粹,没有了繁衍下一代责任和束缚,同性之间的感情其实很脆弱,能够天长地久的不多,其实只要他们敢于大声说出爱,我觉得他们已经足够让人钦佩了,所以我很欣赏那些出柜的明星“出柜?”李其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你小子懂得还真多!”
闻言,崔文轩不激动了,脸上写满了苦笑:“因为我认识一个gay,他一直暗恋一个人,从不敢说,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是世界上最苦最苦的单相思,而且是毫无希望的那种“靠,这个人一定是脑子有病,为什么不说?傻帽嘛!”
李其的不屑让崔文轩止不住又浑身一震,枪头的弹壳又一次掉下来,李其无语:“你小子在部队都白混了?稳妥一点,还想不想休息了?”
崔文轩差点发飙,也不知道是谁害的,真是早晚被这货折磨死!
再一次趴好,崔文轩抛出了心里的问题:“怎么突然对同性恋感兴趣了?”他知道李其这个人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这货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从小就这德行,绝对不会让郁闷从今晚带到明天早上,有什么说什么,直到心里痛快了。
这时去放水的吴志勇屁颠屁颠回来了,李其打马虎眼:“没什么,就问问,靠,你丫专心点,别让人笑话你一个少尉居然连枪都握不住崔文轩真想过去就是一脚,这混球是专门来克自己的吧?
晚饭的时候,李其终于见到了郝彬,那人跟耗子他们一桌,背对着他,李其这一次吃饭比哪一次都快,狼吞虎咽不足以形容,只是等到他吃完,转身,郝彬又不见了。
“操,溜得比兔子还快!”李其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他这一拍不要紧,直接把崔文轩他们的筷子震掉了。这些菜鸟第一次这样练,四肢僵硬酸痛,手掌长时间拖着枪、扣着扳机,现在手指头连拿筷子都费劲。
“你又怎么了?”崔文轩捻了好几次才把筷子捻起来,大大赏了李其一个白眼。
李其从盆子里拿了一张油饼,一边啃一边道:“你们发现没,黑风很忙呀,都不守着咱们训练!”
袁锋道:“黑风是主教官,不会天天盯着我们,他要统筹全局吴志勇咕隆咕隆喝了一碗汤,抹一把嘴:“其少,你又要找虐?”
“滚,本少又不是脑子被你踢了,你丫才没事找虐!”
“靠,你敢骂我是驴?”
“哎哟,那可真对不起驴了!”
吴志勇站起来作势撸袖子:“你们别拉我,我要跟这小子来个你死我活!”
崔小天很不给面子的切了一声:“你死去,没人拉你!”
吴志勇一看,大家不是跟筷子较劲就是跟红烧肉较劲,没人有空鸟他,觉得特么没劲,一坐回椅子里,哀怨:“你们这帮qín_shòu,不仅没同情心,还特么不懂幽默,我凄凉的部队生活呀,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群无知又可悲的人呢?”
吴志勇刚感叹完,大家伙齐齐起身,杨成踢了他一脚:“赶紧回宿舍拿装备,今晚穿越障碍“噢,我可爱的铁丝网,请你的小铁钩远离我稚嫩的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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