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不是倒贴你,是虞墨好嘛,我对老人家不敢兴趣。”
“出去,不懂礼仪廉耻的家伙,马上给我滚出去。”要不是顾忌长者风度,以及楼下沈
逸带来的人,他真想马上捏死眼前的小子。
“廉耻啊?养了一个让自己妻子去做替罪羊的儿子,帮着他掩盖以权谋私,放纵他收受
贿赂,然后你和我说廉耻啊!呲呲,你敢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一句话戳中了虞胜治心里所有的痛
===========================剩下的明天写========================
虞映朝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在过去也算是美满异常,和许多军人家庭一样,不管男
女,孩子长大后自然男的入伍出征,女的选择文艺或做通讯兵,可是天不垂帘,大女
儿先在达达木的通讯班为掩护战友退出爆破地点牺牲,紧接着是二儿子在外战中尸骨
全无,失去一儿一女的虞映朝觉得自己还成,毕竟孩子们都是好样的,虽悲痛却不绝
望,可是98年的一场洪水又将小儿子也卷走,临了,他的儿子定格在一个小班长,卡
在洪洪的泥流中,直到潮水退去三千里,才露出被掩埋的尸骨,那时刚找到,看着儿
子全身仅挂着几条被沙石撕扯成絮的血肉,剩下的都是白骨,真是连个囫囵样都没有
,他的心碎了,一场洪水过去毁掉的不只千万人的家园,还有他自己以为强悍却悲痛
的内心。
也是从那时起,他变了,紧急将无甚作为的二儿子从基层部队调到军校,后又安排进
入总参,将女儿从一个小文艺兵一步步提拔成团长,总希望不用下基层不用做苦力,
就不会在失去。可是,那只是让他失去的更快,享受过一步登天的两人再也没了军人
的骨气,他们开始在部队里钻营,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份去索取不属于他们的利益,可
是即使知道,他又能怎么制止?都是自己的孩子,难道能送他们去坐牢?不能,于是有
心无力的他,选择亲自抚养刚出生的虞墨,希望能借此匡扶门风,于是在近乎严苛的
看管下那孩子进军校,入部队,直长到20多岁,都是真正的根正苗红,就在他以为一
切总不算太坏时,却让虞墨一次回家探亲遇上眼前这小子,也许这就是冥冥中注定。
其实这小子的父亲沈穆,是在有了虞墨之前,自己最在意的孩子,他看着年轻的沈穆
一点点的成长,自己也给了他那时所有的父爱,甚至来得比那双儿女更亲,可是他没
想到,这却为他招来了妒恨,儿子、女儿明里暗里的排挤,让他只能出于保护将沈穆
派去国外,这才造成了沈家的聚少离多,虽然心里有愧,虽然也曾看着生病的沈逸想
接来同住,却在儿子近乎疯狂的反对中作罢,他以为这样息事宁人就没事了,可谁想
沈穆一去不回,他再去查,发现是儿子背地里动了手脚,而这件事更是招惹了沈畅,
也是那时他才知道那个一直说自己没有父亲的小兵,居然是资深的内特科主任的儿子。
于是维持了表面20多年平静的流沙,终于被虞墨离经叛道的爱上沈逸引发了内在的聚
变,因此牵连的人也越来越多,让一切都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再和沈畅近乎10年的斗法中,两家都各有损伤,而今年更是从未有过的危急,于是他
害怕了,在轰轰烈烈搞了多年的革命,经历过无数的血雨腥风后,他害怕了,不是畏
死,而是害怕抹黑了那些荣誉,也不是自己的荣誉,而是那些比自己先逝去的两儿一
女的荣誉,天知道,他有多怕,那些还未享受过生活的孩子,已被定格的青春,他们
已经不再拥有什么,除了荣誉,他怎么还能眼睁睁看着那仅剩的被抹黑,所以迫于无
奈他接受了二儿子的弃车保帅,也默许了那个生下虞墨的母亲遗像被摆在大厅,歉疚
啊,像是越滚越大的雪球,让他没脸出门,让他画地为牢,将自己监禁在这小楼,不
再过问,不再出头。所以听说沈逸今天要来,他心里一万个不想见,他不想再看见胜
利者的嘲笑,尤其是被这个牵扯颇深的年轻人。
“怎么,没话说了?”见对方瞪着自己,可是明显神思飘远,沈逸继续点火,“你这样就
算是承认吧,弃车保帅。”
“那也是被你爷爷逼的,怎么今天上门来耀武扬威,真想让虞墨看看你现在的嘴脸!”
嘴脸?沈逸伸手摸摸自己,有什么问题,“我以为自己长得还算不错,您说的嘴脸,
到底哪不满意。”
“哪都不满意,别在这和我废话,你到底来有什么事?”
“虞墨,我说过了,他现在发展的很好,有基层经验,也有自己的部队,受上级赏识,
被下级爱戴,这样的人,我不想让你们继续给他抹黑。”终于沈逸收起玩笑,不在伪
装开心,也没有铁齿,他想要的就是用自己寥寥可数的真心,为虞墨争取。
“我,抹黑?”虞胜治知道是一回事,可是就被这小辈提出却又是一回事,没法接受让
他本能的抗拒,“他和你在一起才是抹黑。”
“那就不在一起。”
“你说什么?”虞胜治觉得眼前的人变化无常,是疯子吗?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表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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