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油门飞快遁走了。
沈皓望着他那汽车的尾巴闷笑,心想:这上下班有人接送的感觉还不错,至少让枯燥的上班时间过的快了些。
下午上班,依然是被白致宁抓着研究那个案例,似乎是被上官彦刺激到了,白致宁的干劲比之前还足,言语里都是对高干子弟的不满。
沈皓很想提醒他,自己也算是高干子弟中的一员,如果换成他来处理这个案子,恐怕做的比上官彦还绝。
“既然对方把人证收买了,那我们的证据就得重新获取,沈皓,你和瑶光集团的人联系一下,我不相信他们手中的证据就只有这两个。”
沈皓心里跟明镜似的,沈军钺不想这场官司早点打完,证据肯定是一点一点的拿出来。
“好,不过我们也该去接触一下那个被拐跑的证人,虽然他的话已经没多大的效力了,也不能让他站到被告那边去。”
另一个同事接口说道:“他显然是被重金收买了,我们目前更要紧的应该是去医院看着那名重伤患者,否则连他都被收买的话,我们的出发点就弱了。”
白致宁点点头,这个案子最好的切入点就是用那名受伤的工人引起市民的同情心,在现在这个遍布黑心商人的社会,人们很容易对受害者产生共鸣。
“把这件事放到网上,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资本家的竞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沈皓趁别人不注意,小声地问了一句:“你真不怕得罪上官家?”
“我只是一名律师,打赢官司是我的职业素质所在,至于被告是谁都无关紧要。”
沈皓眼角一挑,“那如果请你出庭的人是上官家呢?你也接吗?”
白致宁淡淡地斜了沈皓一眼,“我不是君子,并不是非要站在公正的那一方,但也不会谁都帮,前提是得让我心甘情愿为他们辩护。”而上官彦,显然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沈皓勾唇一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最近出门小心点儿。”然后抱着文件走出会议室。
等他走后,有同事谨慎地问了一句:“他那是啥意思?”
“笨蛋!不就是说让我们最近出门小心点,免得还没上庭就被被告给……咔嚓了。”
那同事缩了缩脑袋,全身冒着寒气问道:“不能吧?这可是个法制社会,咱们只是律师而已啊。”
白致宁眉头凸凸的跳,冷眼盯着那个不成器的助手,“真要害怕,晚上记得多裹几条棉被。”
“啊……?这有用?”
“没用,就是给你壮胆而已!”
“哈哈……”其他人哄堂大笑起来,纷纷打趣了那助理几句,然后有人安慰他说:“放心吧,只要不是惹上黑社会,一般被告也不会太为难律师的。”
白致宁面无表情地收拾东西,对这种完全无诚信度的安慰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做律师这么多年来,并不是没有遇到过难缠的人,最惨的一次被一家四口堵在家里半个月出不了门。
晚上,沈皓没让沈军钺来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和夏侯湛有约,就堂而皇之的撇下自己的老爸兼爱人,赴约去了,气得沈军钺对着一桌子菜干瞪眼。
沈皓赶到夏侯湛所说的酒吧里,就见那个身材单薄瘦瘦高高的青年坐在吧台上狂灌着酒。
他走过去拍拍对方的肩膀,朝酒保使了个眼色,等他走开后才问:“发生什么事儿了?居然让我们一直乐观向上的夏侯先生也需要借酒消愁。”
“嗝……”夏侯湛打了个酒嗝,转过头双眼迷糊地看着沈皓,“你来啦……”
沈皓对他的状态皱了皱眉,“到底怎么了?”
“没……就是心里有点不痛快。”
“总得有个起因吧?”
“是我自己看不开,绕进了死胡同里,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儿。”夏侯湛说话的间隙,又灌下了满满一杯啤酒。
沈皓一听这话就觉得和感情有关,脑子里闪过夏侯湛和李庆相处时别扭的画面,试探地问了一句:“和姓李的有关?”
夏侯湛动作停顿了下来,半瓶酒顺着领口倒了进去,人显得有些傻气。
“啊,没错……有些事儿我一直没想明白,越想越糊涂。”
“说说看,我帮你参考。”
夏侯湛呵呵笑了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搭在沈皓的肩膀上,笑话他:“你?还是别介了,你自个都闹不明白啥叫感情吧?”
沈皓嘴角抽了抽,这话要是放在六年前他绝对毫不犹豫地点头,可是现在嘛,他可是有对象的人了,才不是当初那个对感情一无所知的少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自个陷在其中只会越想越迷糊,还不如找个人给你出出主意。”
“哈哈,你不用套我的话,其实你不问我也总有一天会憋不住告诉你的。”夏侯湛把玩着手中的玻璃酒杯,盯着上头倒影的彩灯光,声音低沉地说:“我觉得我喜欢他很多年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总以为我在意他是因为看不惯他,当然,我也确实看不惯他……那混蛋在我面前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横着呢。”
沈皓听着他颠来倒去的话,只记住了一句:我喜欢他很多年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不用想都知道后面的话不会是什么欢喜和乐的场面。
“我都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突然有一天,看到他就浑身不对劲了,而且莫名的多了一些默契,而且最要命的是……我居然觉得他和我是一样的。”
沈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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