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掉毛,还有一些皮屑,以为是皮肤病,送到医院一看,说是内分泌失调。
陈燕北摸着贝贝有鸟无蛋,无语了好一会。为了贝贝健康,只能把它放在宠物医院住着,打上一周吊瓶看情况。今天,考完之后第一天,就是去看它的日子。
“贝贝啊,你瘦了。”
蹲在笼子前,陈燕北无奈道,笼子里的混血狗努力甩着半截尾巴,意图表达自己很好非常好。
“不行哦,它还要打一天吊瓶。”护士姐姐同情地看着丑狗美人:“它年龄不小了,内脏还有点问题,混了金毛的血统,骨节也有一些磨损。”
“贝贝它多大?”
“四岁。之前应该过得不好,检查发现它的腿有骨折过的旧伤,虽然陈先生您很爱护它,但是毕竟是很早的伤也没有养好。”护士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柔柔的情意。
“人也是一样,陈先生据说是演员呀,那拍戏的时候也要注意身体。”
陈燕北揉了揉贝贝的爪子和头,转身冲着温柔关怀自己的女子鞠躬:“我会注意身体的,谢谢关心。”
总有一些人,给予他微小的温暖,仿佛在告诉他世界的美好。正是这一点点的温柔善意,让他有了无限的期望。
路过甜点店,陈燕北想起昨晚醉酒的人,新鲜出炉的抹茶蛋糕散发出茶香和奶香,能把人肚子里的馋虫勾引出来。买了一个小蛋糕,陈燕北走到角落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接通,夏侯仪自带温柔的声音陈燕北熟得不能再熟。
“接到丑贝贝了么?”
“它还要打针……你在忙?”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夏侯仪轻声道,站起身来走到会议室的一角,与会人员全场保持安静,只看着公司帝国最顶端的人面带笑容,一脸宠溺。
“昨天你醉得不成样子,我买了个新出炉的抹茶蛋糕,我送到前台?”
“不,你等我四十分钟就好。”夏侯仪尾音上扬:“或者三十分钟,你到东十四街的威斯汀餐厅门口等我。我来接你。”
三言两语交代完毕,夏侯仪挂断电话转身,脸上表情越轻松,在场的人就越紧张。
“好了,为了你们的老板能继续谈恋爱,我们速战速决吧。”夏侯仪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放在桌上:“我不需要无所谓的前言,铺垫,告诉我数据、你们接下来的需求,二十分钟。”
挂断电话,陈燕北心里有点复杂。
只要自己主动打过去,除非是在飞机上,不会响到第三声,一定会被接听。不需要自己等待太久,仿佛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时刻被人重视着,关怀着。
陈燕北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摸着包站在威斯汀餐厅门口,路过的一些人对他指点,也有人忍不住站在原地仔细看着他。注意到对方的打量,陈燕北冲着对方笑出八颗白牙,端得是阳光灿烂,元气满满。
“估计是长得像。我的谢七少爷没有这么傻。”
隐约传来一句,陈燕北内心有点乐。杨旸说大隐隐于市,穿得阳光一点,满大街跑一般人最多是觉得自己长得像谁,未必就认为是谁。
想到杨旸,陈燕北掏出新买的手机,开始拨打。
昨天大哥和小羊送了衣服来没多久,听说《天道》原作出了重症监控室了,没和自己多说,便离开。今天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应该不会扰民。
电话响到第三声,秦焕朗没好气地声音响起来:“怎么了?”
“我找小羊。”
混久了,陈燕北一点不怵自己那个面恶嘴刁心软的大哥,偶尔恶劣起来,就跟狼崽子挑衅一般,挑战权威。
“找他干嘛?有事快说。”
“就是老猫——”
“那个死胖子还是活的,现在打了鸡血一样看着你的照片说好,又被医生骂。”
秦焕朗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他说白公子非你莫属,行了,有空滚回来一趟。爷爷带了点东西给你。没事别烦我。”
被挂断电话陈燕北也不生气,心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好。笑容持续到夏侯仪开着车摁喇叭,坐上车之后也没散去。
“心情这么好?”夏侯仪伸手替他系上安全带。陈燕北很是自然地任对方在身前身侧动作,直到车子开动,才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太坦然了?
熟悉了对方的存在,习惯了对方的问候,享受着对方的温柔,一点一点,习惯变成依赖。
“我——”
“难得买了蛋糕,去见妈妈吧。”
夏侯仪音调转了几个弯,陈燕北没听得很清楚,隐约听见去见妈妈,想起那个羸弱而坚强的女人,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忙吗?”
陈燕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小树,一幢幢竖起的高楼,一条条正在修建的马路。世界飞速在改变,人心也在变换。难以捉摸。
“如果凡事必须要我经手才能通过,我招募那么多员工做什么?我给予他们能力相符的薪水,就是为了自己轻松舒服一点。”
夏侯仪打灯转向,很乐意和陈燕北分享自己的管理理念:“你哥和我很多观点很像。所以一开始我们两个都看对方不顺眼。我们给予员工的薪水是业内数一数二的。越有能力越想发展,我们就给对方平台。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给得出。所以我们的员工并非是为谁一个人打工,更多的是为他们自己打工。他们付出多了,收益高了,自己收获得也就更多。把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融合在一起,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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