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pēn_shè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
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意外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尿。
“尿不出来?”池骋笑笑,“还让我给你挤啊?”
“不是,不是,啊……”
池骋说挤真挤,手狠命一掐,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腰身疯狂震颤,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丑态”都让池骋一览无余。
解决完毕,池骋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
“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爽的。”
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
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给你抖抖。”
吴所畏嗷嗷呼救,“千万别啊,千万别啊!!!”
没办法,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银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吴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果可想而知,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两腿一蹬,愣是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从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
吴所畏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地散架了。
此时此刻,他悟出一个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分手,是复合啊!!!”
逆袭 正文 196章 十块的零花钱
吴所畏和池骋在夏威夷待了两个多礼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七了,春节彻底结束了,大大小小的单位都复工了。
吴所畏的公司也正式营业了,自打吴妈走了之后,公司内部事务几乎都由林彦睿圭持。吴所畏打算从这些琐碎的小事中抽身而出,多出去开拓市场,让公司的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
姜小帅也从老家过年回来了。
吴所畏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同样是过年,两个人的精神面貌差了一个档次。人家姜小帅是又白又圆润,吴所畏这边是又黑又骨感。
“玩得怎么样?”姜小帅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斜睨着吴所畏,别看他又黑又瘦的,那大眼珠子比去之前亮多了。能让吴所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可见池骋下了不少工夫。
“你怎么样啊?”吴所畏问。
姜小帅摊手,“我一直都那样啊!”吴所畏把脑袋凑过来,盯着姜小帅说:“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和郭子到底那个了没有啊?”
姜小帅故意装傻,“哪个啊?”
吴所畏两个拳头抵在一起,大拇指来回磕头,做了一个又老又俗气的暗示手势。
“就这个。”
姜小帅噗嗤一乐,给了吴所畏一个特冷的回答。
“没有。”
吴所畏脸一拉,“磨叽什么呢?”
“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吴所畏撇撇嘴,特不留情地抨击姜小帅。
“矫情什么啊?你又不是处男,你也不是直男。你没听过那首歌么?太阳下去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我的青春……”
“得得得!”姜小帅打断吴所畏,“大哥,你唱这歌和咱聊的话题有毛关系啊?”
“有啊!”吴所畏给姜小帅解释,“你没听歌词里说么?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你的菊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多少个年头了,再不摘你那棵秧都要让人家铲了。”
姜小帅大窘,果然,人的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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