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顿时惊怒道:“盈盈!你是说,你知道……”
任盈盈大笑了几声,道:“花满楼,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我们后会有期!我真想见见,你知道东方不败死讯的时候,是何表情!”说着这话的任盈盈,眼里已经满是怨毒,她犹自说了一句:“我任盈盈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说完这些,任盈盈再不等花满楼说什么,就走出了房间,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满楼神色凝重的站在小楼中,沉默不语。
而这时,脚步声又起,花满楼侧身面向来人,却是令狐冲。
“……你怎来了?”花满楼沉默了一会才道。
令狐冲叹了口气,道:“这么多的事,我想不知也难。”
花满楼苦笑,道:“见笑了。”
令狐冲摇头,苦笑道:“花先生对冬芳姑娘真是深情。只是没想到冬芳姑娘竟会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冬芳…东方…看来傻的还真是我们这群自称正派的人。东方不败…也唯有东方不败才能有那种身手!堪比我太师叔的身手。我又怎么没有想到呢?”
花满楼叹了一声,道:“令狐兄弟,你的伤还没好,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令狐冲再度摇头,道:“不必了!我想花先生此刻的心思应该在东方不败身上吧?我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更何况要好,也没那么容易。我已经看透了。如此还是先行告辞吧。花先生也好去找东方不败,是么?我看您定是不会放心的。”
花满楼闻言,顿了顿,叹笑道:“令狐兄弟如此看淡生死,委实令花某佩服。不过说实话,令狐兄弟的伤,即便是花某全部复原,恐怕也没有办法化解你体内的真气。真是抱歉……”
令狐冲笑道:“花先生客气了。其实我已经想的明白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也不必强求什么。花先生,即使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花满楼也未挽留,令狐冲就下了小楼离开。整个小楼顿时只剩下了花满楼一人。花满楼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看来是时候了。”
说着,花满楼整了整之前被任盈盈扯的有些微皱的衣服,飘然的离开了任盈盈的房间。
池慰正在花圃的小木屋里睡的香,只是一会后,他就觉得正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醒了醒神,就真的听见了他的东家花满楼的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呢?
池慰赶紧爬了起来,整整衣衫打开门,果然,花满楼就站在屋外。池慰惊讶的道:“花先生,这么晚,您有什么事么?”
花满楼对着池慰微微一笑,道:“池慰,这些时日辛苦你。我要离开了。这小楼便算是我送与你的。”
池慰满脸惊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花满楼道:“花…花先生!您…您这是说什么呢?”
花满楼笑笑,也不再说什么,就拍了拍池慰的肩膀,将准备好的一些银两放到了池慰手中,然后就这么潇洒的转身走了。
池慰满脸呆滞的看着花满楼的背影,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又四下看了看,再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意识到这一切真的不是梦!花先生竟是真的走了?!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至于花满楼究竟会去哪里,除了他自己以外,似乎谁都猜不出来。
90、第六十二幕
东方不败随着童百熊等人回到日月神教,为了免去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东方不败再度穿回了男装。与花满楼一般,一袭白衣飘飘,只是在衣角处绣了朵嫣红的牡丹,显得俊逸不凡,只是神色流转之间又带了股说不出的艳色,气质非凡,让人惊羡。少了些过去的那种凌厉杀气,不过属于上位者的迫人气势却变的更明显了。
神教教众们匍匐于地高声道:“恭迎教主!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不知是否和花满楼处的久了,东方不败对这种阿谀奉承之词再没了什么兴趣,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起来。然后,东方不败就信步走上了大殿中最高阶的位置。看着下面的教众,东方不败有种久违的心情。若非是花满楼,他还会不会再回到这里呢?
按下自己的思索,没想到才不过离开花满楼仅仅数日,他便深知了何谓思念。这与之前他在华山之巅时截然不同。
这时候,立于殿下的童百熊高声道:“教主!向问天叛教而出,又勾结前任教主任我行意图不轨,还请教主示下。”
任我行几个字多少引的大厅中人一片吸气声,在场有不少人都深知任我行的行事为人,当初随东方不败叛离任我行,只是众人都没想到任我行竟然还活着。而教中也有另一部分人曾是任我行的死忠,现在虽然追随了东方不败,但是心思仍有不稳。这也是为什么童百熊等人非常担心的原因之一。
东方不败这时冷哼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似是在众人耳旁炸起。大厅中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东方不败缓缓开口道:“任我行当年多行不义,我东方不败取而代之可谓顺应天道。当年我念他为神教所立功勋,故留他一条性命。他今日敢来再犯,本座自不会饶他。”
说完这句,也未见东方不败怎么动,神功运起,在场熙熙攘攘的近千教众竟不由自主的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骇人劲气和压力,不自觉的跪下。
而下一刻,东方不败收起神功,又道:“所有人听着,只要有任我行的踪迹,不必与之缠斗,引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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