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y,3m便会向新老顾客送上一份厚礼——由裴希现场制作镶嵌的3m耳钉一副,借此祝全天下的母亲节日快乐。
想到3m专柜前大排长龙的情景,裴希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现在3m已经不属于他了,被偷走一个孩子后,裴希再度失去了最心爱的掌中明珠。
突然觉得心好痛!裴希揪着胸前的衣襟,慢慢蹲在地上。
眼前早已模糊不清,要不是一直仰着头,恐怕早已泪流满面。
蹲下来,不争气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一颗颗滴在光亮的地砖上。
有路人以为裴希身体不舒服,便上前关切的询问。
裴希摇头,擦干眼泪,向路人道谢后,起身离开。
裴希已经走出很远了,路人才恍然大悟,那不是uy吗?
裴希心情沮丧,在街上盲目地走了很久……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深夜的小巷很安静,裴希是扁平足,走久了脚会很痛,只好用手撑着墙壁,一点点往前挪。
自从裴轩搞掉一家八卦杂志后,蹲点跟拍的记者已经不敢再靠近1e的私人住所了,所以这个时间段,裴希不担心有记者。
慢吞吞走到家门口,裴希掏钥匙开门,可在包包里摸了半天,却没发现钥匙的踪迹。
裴希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还是没有钥匙,裴希回忆了一下早上出门的情景,郁闷!钥匙放在玄关,穿完鞋后忘舀了。
裴希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回不了家怎么办?
裴希抬头望了望铁门,三米,不算太高,问题是,脚已经疼得钻心了。
裴希在地上又坐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咬紧牙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抓着铁门的把手,抬起右腿,开始翻越铁门。
好容易爬到铁门顶上了,裴希坐在上面喘气的时候,突然发现脚下站了一个人,那人仰望着他,满脸困惑的表情。
裴希看到他,吓得差点从铁门上摔下来。
男人张开双臂,一副准备接住他的样子,“先生,需要帮忙吗?”
裴希白了他一眼,扭过头愤愤地说:“不需要!”
“可你的礀势很危险,你打算怎么下来?”
“这需要你操心吗?你又不是警察。”
“要不,我帮你叫警察?”男人作势要打电话。
裴希气不打一处来,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你敢!”
男人停止拨号,朝裴希露齿一笑:“我胆子小,最怕心爱的人受伤,如果你不听话下来,我真的会叫警察。”
裴希不理他,继续翻墙。
也许是被人看着太紧张了,裴希脚尖没踩稳栅栏间的缝隙,脚下踩空,眼看着就要从门上掉下来。
幸好裴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铁门上的纹饰,才稳住身体。
裴希没什么大事,却把底下的男人吓坏了。
“裴希,你马上给我下来!”亚辰低吼一声,感觉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你要干什么我帮你,你根本不是爬墙的料!”
裴希感觉手心一阵阵刺痛,翻看手掌一看,掌心不知被什么刮了一道口子,正在往外冒血丝,脚也痛得麻木了,努力了这么久,还没翻到铁门的另一边。
裴希终于放弃了,开始顺着栅栏慢慢往下滑。
裴希脚还没落地,就被人从后面稳稳抱住了。
宽厚的胸膛温暖而舒适,裴希慢慢松开手脚,被亚辰紧张地抱了起来。
裴希在亚辰怀里安静地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觉得现在他们的关系完全不能做这种事。
裴希挣脱亚辰的怀抱,抬起右脚,捏着手腕,像一只独脚斗鸡一样瞪着亚辰:“你在这里干什么?”
亚辰心疼地看着裴希流血的手:“我路过。”
“这么巧?”裴希才不信,三更半夜鬼都没一个,他会路过才怪。
亚辰撇撇嘴,拉过裴希的手,低头用嘴包住受伤的部分,轻轻吮吸。
裴希大惊,顺手就一巴掌:“你干什么?!”
亚辰被打得后退一步,震惊地看着裴希。
裴希也楞了,刚才下意识地出手,他不是故意的。
两人尴尬地对看了一会儿,亚辰先软下来,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地说:“帮你止血啊!”
裴希抬起手,发现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了,自知错怪了亚辰,便低声道歉:“对不起。”
亚辰抿着唇,一脸哀怨地看着裴希,不说话。
打过亚辰脸的手微微发麻,可想而知力度有多大,亚辰好心帮自己,却被狠狠打了,裴希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亚辰又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裴希慢慢抬起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亚辰被打的脸颊。
裴希刚才那一巴掌差点把亚辰鼻血打出来,现在被手摸到,痛得亚辰“嘶嘶”直吸气。
裴希有些心疼,底气不足地问:“痛不痛?”
亚辰摇头,反过来握住裴希的手,小心翼翼将伤口两侧的血渍擦干净。
“没事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手都划伤了,肯定很疼。”
裴希也摇头,紧咬着唇,不知为什么鼻子有点酸,眼睛又开始湿润起来。
怕亚辰看到自己的懦弱样,裴希将头抵在亚辰胸前,闷声道:“我钥匙忘家里了,进不了门。”
“你不知道找警察求助吗?或者给我打电话也行啊,非要做这种危险的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亚辰想起刚才的事就后怕,铁门虽不高,但落地礀势不对,伤到头或四肢,事情可大可小。
看裴希清瘦的样子就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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