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张姐识趣的收起名册。
f,“二少家大业大,依我的经验,是专门设立一个基金比较好,这样由专人统一打理每名学生的学费生活费——除了经济方面,学生的生活、包括心理方面我们也有专业人员,可以跟踪辅导。我们是一个团队,大家都做了很长时间,经验也很多的。二少日理万机,也不用亲自一一过问。”
赖成军对她所谓的团队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心想就刚才张姐的一通乌龙,要不是他重生的情结在那儿,只怕就要质疑这个所谓团队的专业性了。
基金,团队,专业人士?别的不说,弄这么个机构出来,运营及人工都要支出,做点假账浑水摸鱼,只怕最后能落到学生身上的所剩无几……
两个女人刚才接头不知交换了什么信息,看样子要狠宰他一刀。
赖成军自然知道商业社会的这些潜规则,本来嘛,设个基金养养闲人,多资助几个学生他也没太多抵触心理,就算为父亲尽孝也罢,但……他只是不想让肖清容被纳入这些莫名其妙的项目里面。
也不想跟他之间还隔着什么机构组织,隔着无数中介人。
既然这辈子提前找到了他,索性就省去那些繁琐的东西吧。
“嗯,”他打定了主意,表面上却还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们说的也有道理,我回去跟人商量商量。”
f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趁热打铁、他很快会入局,想不到这传说中的凯子的钱还不好榨,强笑道,“二少别开玩笑了,还要跟人商量?这种小事,又是好事,还不是分分钟就做主了?”
赖成军心中冷笑,这还用上激将法了?只好苦笑着说,“你太抬举了,我也就是喝个小酒换个发型还能做主,很多事并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何况这种涉及家父声誉的呢。”
见他开始哭穷,又抬出过世的人,f什么了,“这样啊?那好,二少您回去好好考虑呗,计划书我们也可以传真过去——总之,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学生们能有书读,在这个前提下,一切都好商量,呵呵。”
张姐也说,“赖总等会儿还有事吧?不然我送您出去?一楼在装修,出口不好找的。”
赖成军无奈,这是捞不着钱开始赶客了?这是助学吗?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是给花魁赎身呢?还刻意让他先走?怕恩客带了花魁私奔呢?
但如果他此刻太上赶着,绝对会被她们得逞,索性站起来,“那就麻烦了。”
刚才他们谈话过程中,肖清容一直低头不语,此刻见他起来,自己也跟着起来,“赖……”
后面的话卡在喉咙,像是不知道该叫他赖总好,还是叫干爹好。
f,我听说你想利用假期找家教?对了,我正好有几个朋友想帮自己小孩找人辅导,最好就是你这样刚高考完的,我把他们的情况记下来了,你来看看?”
很明显的是要支开两人,不给他们单独见面的机会了。
赖成军对肖清容笑笑,“嗯,状元嘛,是该帮帮别人。”说完便跟张姐出了这屋。
张姐一路将他送上车。赖成军看着后照镜里越来越小的那栋办公楼,无奈的摇摇头,转了个方向,没回家,也没去公司,找了家咖啡馆装小资。
不出他所料,半小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拘谨,“请问是……”
赖成军笑起来,“状元的记性果然不错啊。”
☆、晓之以理
“赖……”那边愣了一下。
“过来找我,xx路xx号,xx咖啡馆。”赖成军报出地址,也不等肖清容回答,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他随手翻开一本影视杂志,上面正好有一期专题,预测几大小生花旦的未来走势,赖成军边看边吐糟——这个的确能红、拿奖拿到手软,这个要被雪藏三年,这个会傍上干爹……
想到“干爹”,赖成军心中生出一丝忐忑——刚才在办公楼里面,突然就恶作剧的生出那个念头,报了自己的手机号,偷偷绕开那两个女人见面,这个举动颇不像他这个年纪这个身份能做出来的事,也不知道是否感染了肖清容的年轻劲儿,赖成军想起自己的中学时代——他的中学可不光鲜,逃课打架那是家常便饭,少不了跟狐朋狗友们玩这种自以为是的整人游戏,逃课时不巧看见前方一个熟悉的老师,能把一个躲避游戏脑补的跟无间道似的。
他忽然有些后悔,这种行径看在肖清容眼里,会不会觉得他这个“干爹”太轻佻、太不尊重人?刚才在电话里面,自己也是硬邦邦的甩下一句画,叫他过来找自己,搞不好人状元有骨气,有求于人本来就自尊心受挫,他再弄些有的没的出来,说不定他一气之下就不来了?
早知道,或许该耐着性子听f介绍她那个故弄玄虚的基金,至少看起来比他这出要像回事儿吧?别还没认上这前辈子的干儿子,就把人给弄脱手了……
想着想着竟然看不下去杂志,短短的十多分钟,硬是被他熬成了几倍长。直到门口出现一抹清秀的影子,才把他解救出来。
青年一身白衬衫黑长裤衬得身姿更加挺拔。
赖成军招手,左顾右盼的青年发现目标,微微一愣,朝他走过来,“赖总不好意思——”
“跑累了吧?坐下来,看看喝点什么。”赖成军示意对面的位子,刚才等他,自己没有点东西,只要了一杯柠檬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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