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这个挺好吃的。”
陆沉前这次没有说话,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付遥歪了一会儿头,实在觉得主编这个人的想法实在很难揣测,只是想了几秒就又埋头全神贯注的解决自己的泡面去了。
午休之后,付遥吃完饭有点昏昏欲睡,强打起精神。旁边的张申嘟囔了句什么,挂掉电话,然后再锲而不舍的拨电话。付遥就算昏过去都知道张申在做什么。
打电话给熟人,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新闻。
张申有一个专门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电话号码,多数就是一个姓氏然后后面来一个括号,里面标着性别。至于原因……
旁边的张申无意识解释了标性别的原因。
“邱小姐,今天有没有什么可靠的消息……”就听张申又笑着说了两句,挂了电话,继续翻他那个小本子。
其实报社里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小本子,上面都是记着电话号码。付遥也有,张申的就是付遥的。
付遥有时候觉得挺没劲的,但听着张申在旁边像是复读机一样,一遍一遍的还觉得挺有意思的,没想到就笑了出来,脑袋上立马挨了一下。
“笑笑笑,光笑能有新闻跑你嘴里啊。快点过来。”
“噢……”付遥眯着眼睛拉长了声音,端着自己桌上的报社专用座机凑了过去。
两个人拼了老命了,座机上的数字键被按的啪啪直响,张申那边的脸终于绽放成了一朵大花,挂了电话和付遥挤挤眼睛。俩人欢天喜地的就出门了,至于是个什么样的新闻……
第二天一大早付遥上了班就坐在办公桌旁边看昨天社会版的版面,他和张申的只占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标题的字体倒是挺大的。
消防人员救下欲跳楼龙猫。
本报记者:张申实习生付遥
付遥越看越是觉得有点别扭,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把实习生三个字掩住,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
他又翻过来看了一眼最大的版面,是一篇人物专访,洋洋洒洒几千字,字密密麻麻的,他通篇看完以后,不禁有点想给这人点赞。
付遥习惯性每天早上看昨天的报纸,连续看了两个月之后,对于社会版同事的行文方式都很熟悉,第三个月的时候他就开始不看笔者名字,看完文章以后用猜的,也算是一种自我娱乐了。
虽然有时候也会猜错,但错的情况很少。他看完这篇以后脑子里一个名字都浮不出来。
“你看这篇是谁写的?”付遥把报纸递到张申眼前。
张申抬眼看了两行,“本报记者陆沉前。”说完把报纸递了回来。
付遥听这个名字,也太不熟悉了吧,刚想傻乎乎的问陆沉前是谁。突然想起来主编姓陆,有点诧异问道,“主编写的?”
“对啊,除了主编,谁还能写出来这种。”张申嫌弃的白了付遥一眼,“主编也会写稿子,但不会太多就是了。”
“哦……”付遥表示明白了,拿着报纸又看了起来。不过脑子里却静不下来的,反反复复的看那篇人物专访。
中午的时候,付遥破天荒的主动和张申一起下楼吃饭。其实他心里就一直打着小算盘,想从张申那里询问点报社以前的事,最好是和主编有关的。
刚走到楼下,出了报社的大门,主编的车就横在门口,车窗被按了下来,露出主编的脸。
张申笑着打了个招呼,付遥笑得眯起了眼睛。
“上车。”陆沉前简洁的说了一句,就看俩人都愣在门外,立马补了一句,“上车,我带你去换药。”
付遥连忙摆手,“不用了,我都已经……”
张申马上反应过来了,直接上手帮着主编把人推到了副驾驶上,付遥那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张申站在车外和自己摇手告别。
“我都已经换完药了。”付遥嘟囔,声音特别小。
陆沉前连看他一眼都没看,更别说听他说话了。付遥嘟囔完识相的没有说话,心中不断的骂着张申这货,简直是卖队友世界第一人。
这次陆沉前没有去医院,而是找了一家卫生所。卫生所不大,但挺干净的,中午的时候都有人在。
陆沉前去挂了号,付遥被医护人员拉进了屋子解纱布,伤口有点裂,出血了又凝固连带着纱布也粘在了上面,纱布上深红色的一片。
“胳膊坏了怎么不注意点,伤口有点开裂。”医护人员放下付遥的胳膊,回身去取医用棉,嘴上也不停,“是不是拎什么重的东西,或者碰到哪儿了?”
付遥本来不想回答,但见医护人员这个情况根本不打算停下来,趁着主编还没回来,最好马上让医护人员沉默是金。只好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昨天自己换了一下药。”
本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医护人员的声拔得更高了,简直是女高音,“你自己换的药?刚缝几天你就自己换药?”
付遥感觉背脊一凉,“小点声,别给他听见。”付遥双手合上,连忙和医护人员求饶。
医护人员拿着医用棉粘了药,走过来,刚还想说什么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瞬间闭了嘴。
那人实在是让整个屋子气压都低了不是一两分啊,医护人员拿着粘了药水的医用棉,慢慢的抵在肉和纱布粘连的地方。
付遥手臂稍稍颤了一下,下一刻就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一个人抓紧了,侧过脸看,是主编。
而且值得一提,主编貌似有一丢丢低气压。
后来医护人员在主编的耳边一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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