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朋克路线,经常搞得教务主任暴跳如雷
当然还有校草李木森
和我们迷倒了一大片女生,气质神秘的一塌糊涂的邹乙同学。
军训在大家甘苦与共嬉笑打闹中过的很快,一个月下来,同学基本上熟悉了彼此,四班的气氛一直都是新生班里最活跃的,这让班主任很是上火,太活跃了不容易管理啊
明天的野营拉练结束后,军训传统环节就彻底结束了,晒黑了的同学们也该正式步入高中学习生活中,军营晚上的空气那么清新那么让人愉悦,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准备着明天的野营拉练——徒步行走一天一夜。
邹乙捧着一罐酸奶伏在二楼宿舍走廊的栏杆上眺望军营静谧的夜晚,后面宿舍楼里有同学和教官聊天的,有默默整理东西的,有歪在床上看书的,有趴在桌子上写信的,有在近处嬉闹的,有在远处沉默的,在这里生活的最后一天,教官不再强调纪律和作息时间,这是最后的宽容,也体现了最后的不舍。
这里是他们生活了一个月的地方,因为严整和单一,因为艰苦和教条,反而在离开的前一秒,给人简明有力的冲击力,让刚开始高中生活前奏的孩子们,萌生了前所谓有的独立的伤感,无关家长的庇护,生平第一次离开家成为一个个体在享受有关年青和离别的感伤。这感伤里有青春和成长的味道,它千回百转,重似口含千斤橄榄……
远处有人在弹吉他,曲转回肠,邹乙闭上了眼睛……
“吉他很好听。”
是李木森。
邹乙睁开眼,李木森并排着自己倚在栏杆上。邹乙和他不是一个宿舍的,训练时又不在一个排,开学后这一个月并无多少交集,邹乙本不善于和人交际,但是这样离别意味浓厚的夜晚,他俩这般站在黑夜中,似乎一切对他来说变得容易了起来。
“是啊,很好听。我一直都想学一门乐器。”
“学啊,钢琴不错。”
“你会弹?”
“会弹?我叫什么?”
邹乙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睛,试探的,“李木森?”
“在下钢琴王子李木森啊!”
邹乙白了一眼,笑着接着听着这似有还无的琴声。他过于俊秀清冷的侧脸在夜晚的月光照应下越发让人目不转睛,似乎他的魂魄此刻是抽离着的,这让望着他的李木森心头一紧。李木森有点尴尬于这种莫名的感觉,于是脱口而出“有空我教你弹钢琴吧。”
邹乙惊讶的转过脸看着李木森,清亮的瞳孔映的李木森也跟着心情清亮了起来,反而认真的说道:“改天我教你弹钢琴。”
他的笑似笑又非笑,让不敢直视的邹乙慌张的端起酸奶呷了一口,连勺子都忘了用,结果嘴巴沾了一圈酸奶,还不自知的垂着眼帘闪躲李木森的眼神。
“好啊……那个……那个有空的……就麻烦你啦……”
“一级装备,明日作战用,人人有份,不够跟我要啊。”班长何大勇递给他们一人一包东西。邹乙接过一看——小护士牌卫生巾……
“我说班长啊,明儿个咱不是徒步么,又不上前线,还发这个止血啊?”那面同学已经开始调戏班长了。
何大勇一边发卫生巾一边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跟那个同学说:“本班长可以向组织申请一包止尿布。罢还想那个同学眨眨眼睛。
同学们哄堂大笑,李木森看着一脸茫然的邹乙,笑着解释道“把这个垫在鞋里当鞋垫用,要不然徒步一天一夜脚会受不了的。”
何大勇拍拍李木森的肩膀:“孺子可教!”然后一本正经的望着邹乙说:“不过你可以先当餐巾纸用。”邹乙莫名其妙的看着去别出发卫生巾的班长,李木森确把手伸向自己,惊得邹乙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李木森好笑的伸手在邹乙嘴边擦了擦,给邹乙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有酸奶。”
邹乙立刻囧了个大红脸,赶紧找纸巾给李木森擦手,李木森胡噜了一下邹乙的头发,说了一句让邹乙当场崩溃的话后就走开了——“你可真可爱。”
留着一脸石化的邹乙继续在风中凌乱着,不就比自己高大半个头么,怎么也不至于当自己是个小孩子啊。
熄灯号吹过后,宿舍楼静悄悄的了,偶尔有高一声低一声的蛙鸣在静夜里叫嚣,同学们为了明天一大早的野营拉练也都早早的睡觉养精蓄锐,发出沉睡后均匀的呼吸声。只有邹乙睁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手指轻轻抚上嘴唇,想象着李木森帮自己擦酸奶时认真的表情,还有他手指上好闻的味道,那味道摩挲着自己的嘴唇,一下,两下,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半边脸发烫,于是用手捂着眼睛把被子蒙到头上——该死的他脸红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教官就开始吹号组织大家起床开始野营拉练。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同学们动作利落干脆,叠被刷牙洗脸站队列,毫不拖泥带水
邹乙晚上没睡好,一早起床号没吹他就起来了,昏昏沉沉的感觉头重脚轻,怎么都提不起精神,身体酸疼也勉强收拾妥当站在队列里。
李木森早上刷牙的时候就看着邹乙不对劲,这会子站在队列里侧眼望去发现他已经面色发红,一副站不稳的样子,可是教官已经吹哨,正好五点,大部队开始出发,李木森个子高,在排头的位置,跑步转身的时候正好经过邹乙身旁,急促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邹乙迷迷糊糊的感觉李木森跟自己说了句话也没听清就糊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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