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淡淡的,让夏侯衍在那儿有些尴尬,胤儿似乎比小时候更加的冷淡。
舞青鸾看着夏侯衍在那坐着不尴不尬的,忙接话道,“皇兄,哥他刚回来你就不要问东问西的嘛。”
“我被人掳走了。”
琉生不咸不淡的吐出这句话。
“啊?”
“啊?”
“啊?”
这三声异口同声的疑问,后面两个是夏侯衍和舞青鸾的,前面那个却是源自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君泠。
琉生便缓缓给大家说了说他当年失踪的那件事,这么些年来,他从未说过,连对君泠也没有说过,如今说起来,倒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那天晚上他在皇宫里走,忽然有人从他身后将他击晕带离了皇宫。醒来的时候便已经身在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里,眼前坐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身边还有伺候的丫鬟。
那个男子没有告诉他名字,只是让他叫自己主人。
他甚至不告诉他是自己将他掳走的还是路见不平将自己救了下来,
他从来没有为难过自己,只是不让他出这个宫殿,特别严格的教他武功,又让人特别尽心尽力的伺候他。
除了练功那个男子几乎不会来看他,一看却又是很久,只是他觉得,那个男子的眼神,像是透过自己在看着另一个人。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个在冰湖底下建造的大型宫殿,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小国度一般。
直到那个男人临死前,才告诉他出去的通道。
他把整个硕大的宫殿留给了自己,也不再限制自己的自由。
他在冰湖下面的宫殿生活了七年,从来没有憎恨过这个几乎是将他囚禁起来抚养长大的人,对那个人,他只是曾经有过深深的好奇,如今也早已随着他的死亡和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淡很淡,若不是刻意的回忆,他几乎要把对他的疑虑忘记。
可他却会永远记住那段生活。
在那里,没有杀戮,但也没有感情。
所以当他从冰湖里出来,功夫就像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而杀人对他来说只是保护自己的方式而已。
再后来,他遇到了白骨阁的一个小头目,他认他作为自己新的主人,成为了白骨阁的杀手,只因他从未失手,生意便越发的多。
直到君泠将那个小头目杀掉的时候,他又跟在君泠身边生活,一直到了现在。
直到他的故事讲完了,几个人还沉浸在他的故事里,难怪他的性格如此的、如此的漠然,若换做是别人在冰湖底下住上七年,没有人聊天,估计早疯了,夏侯胤能这样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胤儿,你在这儿住下吧,我会把这个好消息派人去告诉父皇母后。”
“别,我以后回去看他们的,这件事,让我自己来吧。”
夏侯衍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答应了,不再提这件事情。
富丽堂皇的厅堂,几个人都没在说话,气氛有些奇怪。
舞青鸾终于忍不住冲着皇兄使眼色,示意他说点什么,夏侯衍又使个眼色把舞青鸾的要求丢回来,让他说。
舞青鸾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小口,清了清嗓子:“那个,胤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去爬树。”
琉生茫然的看着他,夏侯衍连忙接上舞青鸾的话,“我记得我记得,小时候父皇母后不在,我们几个就像山大王一样,把那些下人们耍的团团转,有一次鸾儿爬上去结果不敢往下爬了,还是我把你抱下来的能。”
“你还说呢,结果你那时候真的是笨的可以,都快爬下来了,结果还是害我从树上掉了下来,还砸到了在树下面的胤哥哥。”
“那是你太重。”
“明明是皇兄力气太小。”
“咳咳咳......”君泠在旁边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舞青鸾轻呼道:“糟糕,应该先给二姐夫解毒的,皇兄,我们得先回一趟靖王府。”
“二姐夫?”夏侯衍的音调有些怪异,接着又说道,“宫里珍贵药材不计其数,你在宫里救人不成么?”
“不成不成,你这宫里多得是人参鹿茸,可我解毒不是养生,你就别管了,先走了。”
舞青鸾他们进了靖王府后,便径直的去了他的药斋。
舞青鸾让他们坐做一会儿,自己出去先准备一下东西,洛雪苍也跟着舞青鸾出去了,只是他是出去找地方睡觉了。
舞青鸾想想他今天都没有怎么说话呢,突然觉得,这家伙除了对付自己的时候比较活跃以外,其他时候真的冷的可以跟胤哥哥一较高下了,更何况他是只雪狼精,若是把他关在冰湖下面,别说七年,估计七十年他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药斋的大厅里,便只剩下了琉生和君泠两个人。
“真的没事么,我看你方才咳得厉害。”琉生一脸担忧的看着君泠。
君泠摇摇头,“真的没事,方才是我装的,我看你似乎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又不好开口说。”
“我没有不感兴趣,那些事,我几乎早忘干净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不知道原来你想听,早知道就不打断你们了。”
“没关系,本来就应该先照顾你的身体,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琉生的语气从来都是淡淡的,君泠听了却特别的安心,就算他很少说,他也知道,琉生是真的喜欢自己。
可是琉生,我喜欢你,会永远永远比你喜欢我的多。
也许他到最后也不会明白,爱是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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