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说不出呢。”
低下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谁让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花溪川缓缓闭上眼睛,抑制住瞬间热了的眼眶,白炼翔,别给我希望,这是天下最重的刑法。
作者有话要说:
☆、锋芒
睁开眼,果然,面无表情的女子早已等候多时了。花溪川心中哀嚎一声……
樱桃小口一开一合,吐出的话更是一点儿感qíng_sè彩都没有,“殿下,嫣儿伺候您洗漱更衣。”
花溪川头疼,“谁放她进来的?”纵yu过度的代价就是身子都散了架,艰难的靠到床边。
“……”李立站在一旁,充耳不闻,这日子越来越没法过了。
“呦,殿下还懒得瞧嫣儿这张脸了?”
“那儿的话啊,嫣儿等了多久了?”
“不多不多,两个时辰而已。”
“快过来我瞧瞧,累着了没有?”
女子冷哼一声,“嫣儿不累,倒是殿下,浑身上下一块儿好地儿都没有了,嫣儿看着着实心疼,不知是与您有多大的仇恨,竟狠的心,下得去口!”
坐在一旁批阅奏折的男人听罢微微挑眉,这话说给谁听呢……这丫头……
花溪川还未开口,只见一翩翩公子跌跌撞撞跑了进来,看到粉衣女子眼睛都亮了,“嫣儿姑娘,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自然,我们的宋大人把本来的气氛搅得丝毫不剩,斜歪在床上一个指头都懒得动的人还伸着手,上半身露在空气中……而我们的皇帝看到来人,再看看丝毫不知遮掩的人,周身气温瞬间降至冰点……大步走到床旁,粗鲁的把人浑身到脚都包住,揽进怀中,转过头看向宋平竹。
包得有些晚了,宋大人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来,指着罪魁祸首,“你……你……你,你也太狠了吧?!”
嫣儿的头微微抬高,爬上了得意,看吧看吧,不止我一个人说吧!转过头,难得的和颜悦色,“宋大人找我何事?”
提到这件事,宋平竹才回过神,一脸献媚,“嫣儿姑娘,今日的解药……嘿嘿。”
白炼翔的脸瞬间黑了黑,怎么就和这样一个人从小长大了……
女子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瞬间,桂花香充斥了每个人的鼻腔。宋平竹赶忙拿了过来,一饮而下。
众人纷纷摇头,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糟践了……
花溪川眼前却是闪过了一副银色的面具,话说……已经许久未见了呢……
晚间,待众人都睡下了,御花园树枝上银铃轻响,四周寂静,格外好听。花溪川小口抿着酒,抬头看着月亮。不想趟浑水,却还是走了进来。勾心斗角的日子过去了这么久,现在继续……也并不是那么讨厌……果然,人啊,都是贱的。安定的日子过久了,却也想要刺激刺激……
身下的树枝轻颤,花溪川偏过头,看着几乎融进夜色的男人,“好久不见。”
男人勾起嘴角,“我倒以为殿下早已忘记我了。”
“别说,要不是今日闻到了酒香,还真忘记了。”
一时间被堵的无话可说,干脆坐了下来,“听闻殿下最近很忙?”
“哟,不花溪川花溪川的叫了?改口了?”
在他面前,不说话是最好的办法……
“你是我在白国交的第一个朋友,而且,你身上……总感觉很是熟悉……”花溪川皱起眉头,“却总是说不清哪里熟悉。”
醉风心下一惊,面色不改,“暗卫本就不该自身特点,你觉得熟悉是应当的。”
“啧,这样活着岂不是很无聊?啊啦,我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你,很久以前,我也是这样被训练的。”喝了一口酒,却是笑了出来,“你说奇不奇怪,跟你在一起我总是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情,明明我都努力想要忘记了,却还是会想。”
“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该忘记的自然会忘记。”
“喂,摘下面具我看看呗~”
转过头,看向刚刚还一脸忧伤此刻却是笑容满面的男子,一时间跟不上他的思路,愣了片刻,“不允许。”
“会被砍头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来吧来吧~!”说着,就冲着面具扑了过去。
偏过头,躲过了袭击,万分熟悉的桂花香气瞬间萦绕在鼻尖,很多时候,心中那满满的东西,只有在这面具下才可以展露出来,小心翼翼,维护两个人之间易碎的羁绊……我不敢,不敢去碰心里的东西……高高在上,万分小心,就连一份纯粹的感情都是奢求,只能在这御花园中,在这树枝之上,月光之下,才敢……你懂么,花溪川,你懂么?
最终还是没能一睹面具之下的脸,花溪川还是醉了,模模糊糊中,感到有人吻自己的眼睛,嘴唇,小心翼翼。自己,就好像是易碎品,被人珍视着,怜惜着……
翔。
直到殷商国太子到了皇宫之中,白炼翔已经召见了,花溪川都没有告诉白炼玥确切的消息,姓白的都讨厌,就应该惩罚一下,顺带的,连玉笙都没有说,直接把人划分到别人那儿去了,不过这若是让玉笙知道了,心中定是十分冤屈的。
花溪川难得的束起了发,不过整个人还是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太子微微行礼,心却早就飞了……太后颐养天年,后宫之事再也不过问了,这大权理所应当给了皇后,谁知那白炼翔却因为皇后身怀六甲,硬生生把这差事推到自己身上了!这上头贵妃淑妃贤妃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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