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就是太子东方玉的生辰,现在整个后宫忙做一团,本该操持这些事情的皇后独孤意却冷冷的看着日渐热闹的后宫,一点出手的意思也没有,当然他也不知道东方非水邀请了连厉风。
“主子。”
一个长相粗狂的男人恭敬的单膝跪在他身后,处于出神状态中的独孤意回身看了看他,走向一旁的椅子。
“什么事?”
三年来,独孤意的性子越来越冷,即使面对独孤家的心腹,双眼里也没有半点温度。
“属下接到烈焰国的消息,厉皇协同木遥公子已经出关,正往啸云国而来,好像应邀参加太子的生辰宴。”
“你说什么?”
本来像一尊完美雕像一样的独孤意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底带着震惊,这几年他虽然不管国事,但也知道东方非水准备出兵了,这么敏感的时刻,他居然邀请连厉风来啸云国,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韩后有没有来?”
想到他唯一的朋友,独孤意沉声问道,眼底渐渐聚满风暴,颜已经怀孕了,如果东方非水敢伤他……
“据独孤家传来的密报,韩后身怀六甲,厉皇此次坚决不让他跟来。”
听到属下的回答,独狐意坐回椅子上,还好,还好那个火爆性子的好友没跟来,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保证他父子平安。
“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韩后与主子的交情基本上整个独孤家都知道,男人并没太好奇。
“说。”
“此次陛下只邀请了厉皇,没邀请青云国花皇。”
“嗯?”
如果听到这里独孤意还认为东方非水没阴谋的话,他就白白嫁给他这么多年了,手指习惯性的敲击着椅子扶手,脑海里猜测着东方非水的意图,难道他打算跟烈焰国联手?不,就算是如此,他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重烈焰国而轻青云国,很快,独孤意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先退下。”
挥手示意男人退下,独孤意闭眼靠向椅背,看来,他不能这么沉默下去了,得想法在三国开战的时候保住独孤家才行。
双眼倏地睁开,空洞的眼底染上一抹坚定,起身跨出幽兰殿,他唯一剩下的牵挂就是独孤家和远在烈焰国的好友了。
“启禀皇上,皇后求见。”
正在啸云殿与大臣们商议事情的东方非水猛的听到太监的禀报,脸上并没出现应该有的惊喜,反而,原本挂在脸上的慵懒笑意也被阴沉所取代。
“宣。”
抬手挥退大臣们,东方非水阴沉的双眼看向大殿门口,一身素衣的独孤意独自一人缓缓的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朝他行礼,全身上下围绕着生人勿进的淡漠气息,当然,这个生人,即是指东方非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已经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全部退下。”
斜靠在龙椅上,东方非水抬手挥退宫人,双眼一刻也没从独孤意的身上离开,牢牢的盯着他,仿佛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一般。
“不知皇后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朕呢?”
话语里带着明显的讽刺,三年来,这是独孤意第一次主动找他,看他的样子却像是被逼无奈一样,东方非水心里又是一阵郁闷,不就是在烈焰国驿馆强迫了他,为什么他一生气就是三年?难道这三年来他做得还不够?当初要不是他背着自己跟韩后亲密,他又怎么会强迫于他?
他是堂堂啸云国的皇帝,难道连吃醋的权利也没有?如果不是爱他,他早就将他打入冷宫了。
“臣妾听闻陛下邀请了厉皇参加太子生辰宴,却没有邀请花皇,特来提醒陛下,看陛下是不是忘了。”
敛下眼,独孤意当没听到他话里话外的讽刺,语气毫无起伏的说道。
“你……你……你好样的。”
饶是早就料到他为何而来,东方非水还是忍不住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因为事关烈焰国,他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打算踏出幽兰殿,不出现在他面前?韩后对他就真的那么重要?三年前背着他与韩后亲密,给韩后送物资就算了,三年来还秘密跟他书信来往,要不是他无意中发现,可能到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
对于他的发火,独孤意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并没给他看到,头自始至终都低着,不曾看他一眼。
“韩缘尘好大的魅力,竟能让朕的皇后踏出幽兰殿,主动来找朕,朕是不是该开心呢?”
努力压下心里的怒火,东方非水话里有话的说道,身体周围围绕着的嫉妒之火快要弥满整个啸云殿大殿,低着头的独孤意皱皱眉,平静的心湖产生一阵波动,他是吃醋吗?很快,一抹自嘲的笑容爬上嘴角,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吃醋?
“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皇后,难道你真的想让朕将你打入冷宫?看看这是什么?”
听到他毫无波澜的淡漠语气,东方非水再也忍不住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丢在他面前,双眼就快喷出火来了。
独狐意疑惑的捡起地上的书信,当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狗爬式字迹,双眸盈满怒火,抬首对上东方非水同样愤怒的双眼,声音冷得仿若来自地狱。
“你拦截我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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