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水门向隐在白雾后的白胡子校长打招呼。
“哦,小马尔福先生,你来了。坐吧。”手指向桌子对面那张金红色的椅子。
水门走过去,坐下,从容,没有一点不自然。
“来杯蜂蜜茶怎么样?那让人心情愉快。”
水门瞥了眼桌上那杯几乎凝固的明黄色不明物质,轻轻摇了摇头,“不了。谢谢。”他有闻到一股明显的魔药味,显然,这是校长室的特产之一——加了吐真剂的蜂蜜茶。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老巫师慈祥的笑着,蓝眼睛越过镜片,注视着水门同为蓝色调的眼睛。
来了,霍格沃兹校长室特产之二。识海中,水门的意识体注视着不远处,那儿是另一个意识体在原地打转。摄魂取念,能够读取他人记忆的魔法。
论起对精神世界的研究,没人比的过山中家,就是魔法也不行。(《火影忍者》中,山中井野、山中亥一、山中风所在的家族,擅长精神类秘术。如:心转身之术、心乱心之术,经常侵入俘虏脑海中寻找情报。)
外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动不动,校长室里安静的诡异。时间沙沙的走过……太阳已经西沉……夜幕已经降临,那两人却仿佛定格,直到……
“砰”,校长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打开,巨响惊醒了仿佛入定的两人。一身黑衣的教授阴沉着脸,黑袍滚滚、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啪”,蛇院院长将手排在了校长面前的桌子上,重重地:“阿不思,我想你那比正常人多了两只的眼睛不会连时间都注意不到,那样我不得不额外熬制一份明目药水,鉴于我已经在熬制很多份额外的药水的同时。也许错过晚餐如你所愿,那可以让你用你那些不知所谓的甜食填满填满你的胃袋,但我想波比会很乐意为你制定一份详尽的健康食谱,而米勒娃将会很高兴学校少了一份不明所以的财政支出,并会很乐意的保持下去。”斯内普转身,抱起自他一进来就瘫倒在椅子上的水门:“我的学生我带走了,”他转生向门口走去,穿过大门的瞬间,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另外,从现在开始,没有健齿魔药,我会通知波比的。”
自始至终,白巫师没有说一句话,他不是不想阻拦,而是根本动不了。他看着被大力甩上的门板,苦笑,他到现在还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那个孩子的确不简单,他好像太急了。
斯内普抱着半昏迷的水门一路刮过霍格沃兹的走廊,天已经完全黑了,黑色的披风翻滚着,搅动着黑沉沉的夜,却击不起斯内普冰冻的心半点涟漪。
他没有去医疗翼,比起作为校医的庞弗雷夫人,他更擅长处理这个。是的,摄魂取念,他最擅长应对这个了,第二擅长处理的是钻心咒。该死的擅长,他诅咒着,不知是诅咒白巫师还是黑魔王,抑或他自己。
“腮囊草。”他用口令打开了地窖办公室的大门。魔压吹开卧室的门,将怀中那个小小的人儿放在房中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冲出卧室,来到自己的魔药储藏柜前,缓解精神疲劳和精神伤害的药剂——他已经很久没有用到它们了。哦,还有必不可少的,无梦药水,那孩子需要一个好眠。该死的睡死过去才好,省得给人添麻烦。
回到卧室,那孩子正半睁着眼睛看着门口——即使曾经在强大,他现在的身体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水门乖乖的就着斯内普的手喝下魔药,然后放心的睡了过去——他的身体的确需要休息了。
斯内普给他换好睡衣,盖好被子——地窖还是很阴冷的。他看着这个占据了他的卧室和床的小鬼,注视着那张安静的睡颜。难以想象,这张脸的主人醒来时是如何折腾得他那个狡猾的损友——铂金孔雀,风度尽失的跳脚的。他还记得,他也加入过的,放下一切——身份、立场、使命,像个普通人一样大闹——也仅仅是像个普通人一样,那是他最轻松的时间。
他注视着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如果,能一直那样;如果,能一直和他在一起……
斯内普猛然惊醒:不可以,肮脏丑陋如你,你怎么敢肖想那么纯洁美好的孩子!你这个人渣!!深吸一口气。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提醒自己。你是个食死徒,你是个双面间谍,你,没有未来。黑眸重新回归空洞,斯内普站起身,离开卧室。或许,他可以熬一锅魔药打发这个夜晚。
那场校长室之行就这样掖过去了,没有头,没有尾,所有人还是各做各的事。魔药教授继续教书和熬制狼□□剂,麦格教授继续为凤凰社成员们的生活费发愁,庞弗雷夫人继续照顾不时出状况的小动物们,邓布利多继续窝在校长室里,水门继续他的一年级学生生涯……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按部就班的继续着,但裂痕,确实越来越大了。
那场谈话之后水门休养了不短的时间——这在拥有各种神奇魔药的魔法界可不常见,直到第二个星期的周一,他才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斯莱特林的气氛一下子怪异起来,连带的其他三个学院也颇为不自在。
那是除开学初难得第一次,斯内普院长造访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每学期的第一晚,斯莱特林有例行的院长训话。应该是蛇王的命令,小蛇们开始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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