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得那么悲惨嘛,好吧,抱歉,是我不好,我也是不得已,算我欠你一次人情,我···噗嗤···”一口鲜血随着一个我字猛地吐了出来,羸弱的身子也有些不稳定的左右摆动着,仿似随时会倒下一般。
下一秒,一个有些微凉的怀抱将她给揽了进去,“怎么回事。”说着,一手欲搭上她的脉搏。
不着痕迹的避开那欲搭上来的手,“没事,旧伤而已。”说着,从怀中拿出丝帕擦了擦嘴,沾满血渍的丝帕就那般被随手扔在了地上,随即,又掏出了一个瓶子,倒了一粒药放进了嘴里,做完这一切,才退开那身后的怀抱,“谢谢,我没事,你的身子不适合受寒凉,早些回去吧,过几天,我给你负荆请罪去,到时候,你再跟我算账。”如果,刚刚耶律玥一出现就是高高在上的质问,或许,她会将他算计到底,但是,他是那般平淡,那般平和,如一个朋友一般的询问,让她实在不想算计下去,更何况,他那身子,一看,就是帝王权术之路造就下来的,他,说来也只不过是一个被遗弃的悲凉之人而已。
“好。”动了动嘴,耶律玥最后只说了一个字。
“晚安,祝你回去睡个好梦。”嬉笑的留下一句,夙柳柳转身抬脚离开,刚走一步,想了想,转身身手递给耶律玥一颗药丸,“如果晚上不想找侍妾的话,就服下它,或者,你可以去洗冷水澡也行,不过,你这身子,还真不适合。哎···明日想来又要多上几桩婚姻了···”留下药丸,和一句不明的话,夙柳柳抬脚想前方走去。
笑骂她的人,谁都别想好过。
极品魅香,遇水即化,遇酒极香,不过,无人知道,她又添加了另外几样药材,空气传播啊,有谁知道,这可不是她做的,她的药丸可是无害的,要怪,就怪那个白痴公主吧,学着她将药丸洒进了酒里,洒进了水里···不过,这也是在撮合好姻缘啊···
看了眼手中的药丸,又看了一眼那离去的背影,那个与大殿中那清冷相背驰的狡猾活泼,耶律玥毫不犹豫的将药丸放进了嘴里,真是个有趣的女子,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看来他以后的生活将会变得有趣多了,只是,这个如风一般的女子,真的会甘愿停留在他的身边吗?
“主子···”暗处突然冒出来一个黑影急急的想要阻止耶律玥吞药的动作,但却终究迟了一步,声音里满是自责和恼意。
“没事,崎。我信她。”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随即看了一眼一边落在地上的血色丝帕,开口道:“回府。”
如来时那般,哒哒的马车声再一次响彻在三尺红墙之外,只不过,此刻的方向与来时相反而已。
依旧是那辆看上去很是普通的马车,马车内,依旧坐着那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只是,此刻的气氛却显得有些诡异的静默。
当马车远离闹市区,夙骏驰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小妹,你当真要嫁给玥王?”
轻靠在身后的车壁上,夙柳柳轻应了一声,“恩。”相对于夙骏驰的紧绷,她显得有些莫不在意。
“你们之前从未见过面,又不认识,更何况,那男人,那男人···”那男人是一个病秧子,他怎么配得上你。
“玥没事,我会想办法治好他。”
“玥?小妹,你···”愤怒,压抑,心疼,自责,仅是几个字就将夙骏驰此刻的情绪一览无遗,愤愤的甩了衣袖,不知道是在那漫不经心的人儿赌气,还是在跟自己的无用赌气,留下半句话,侧靠向一边,生生的抑制着心中的那股疼痛,那股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的疼痛。
路云霞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最终选择了沉默。
“柳柳,不想嫁,爹可以帮你。”叹了一口气,夙项有些无奈的开了口,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责备也好,怒骂也罢,一切都已经无任何的意义。在皇家宴会上,他的态度是对夙柳柳包容一切的支持,因为她是他疼爱的女儿,在外人的面前,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只会给她做强力的后盾,可是,柳柳,你可知,你真不该那般的冲动,骏驰的事情有我,你怎么可以毁了自己的幸福,你这要让明凰那孩子如何···
无力的闭上眸子,夙柳柳知道,今天她冲动了,可是,她已经在尽一切的压制自己,藏在心中的苦,藏在心中的痛,总是无处发泄,今日,终于有机会了,她又怎么忍得住,要不是她还有那么丝毫的顾忌,顾忌着他们,或许,她会更疯狂,疯狂的想要毁灭一切。
他不要她,告诉她一切都只是谎言,告诉她,她至始至终都只是一个玩具,甚至对于她那放下自尊的求爱都是那般的不屑一顾的推开,这让她怎么能不痛,怎么能不疯狂。
压抑了两个月,足足压抑了两个月,想要硬生生的咽下这份痛楚,可是,当找到一个突破口之时,这份痛,这份疯狂,就像遇到火山爆发一般,如何都抑制不住,抑制···不住···
可是,谁能告诉她,当她想要毁灭掉一切狼随心所欲之时,却收到那个男人昏迷不醒生死不明的消息,这是为什么,他不是说过他的命是她的吗,除了她,谁也不可以取走的吗,他怎么可以这般的不收信用,怎么可以这般的不守信用···
闭上的眼睑生生的阻隔了那眼眸深处的酸涩与湿润,调整了一下情绪,压下心头的翻滚,夙柳柳有些嘶哑的开口道:“不用,爹,我嫁。”
听到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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