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荀郝煜那有些犯难的神色,夙柳柳疑惑的开口道:“不是说换药的吗,怎么还站着不动。”
复杂的看了夙柳柳一眼,荀郝煜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一边,将手伸到夙柳柳的脖颈之处,开始动手去解那件被血染红的白色里衣,“我会对你负责的。”
“咳··咳··”荀郝煜的话刚落,夙柳柳就忍不住开始了咳嗽,她被荀郝煜的话给惊住了,以至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看着不停咳嗽的夙柳柳,荀郝煜脸上闪过一抹忧色,随即伸手将夙柳柳给搂到了怀中,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中,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给她缓着气。
随着咳嗽声,肩膀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痛着。
“煜,我现在是伤患,拜托你不要考验我的承受力。”缓了缓气息,夙柳柳没好气的责难倒,不就是看个肩膀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就算看光了她的身子又如何,这能说明什么,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为了替她疗伤,她是不会多想的。
“你是女子,我看了你的身子,就是毁了你的贞洁,我要对你负责。”凉薄的话语说的是一板一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然而,那双看着夙柳柳后背的眸子却夹杂了丝丝不明的情愫,一种让人忍不住心悸的情愫。
“只是为了疗伤而已,如果换做别的女子,你是不是也要负责?照你这个说法,你还不娶个七七八八,事先声明,我可不喜欢与别人共侍一夫。”
“我没有别的女人,我救过的女子,只你一个。”仿若深怕夙柳柳误会一般,夙柳柳的话一落,荀郝煜就跟着反驳了回去。
真是个榆木疙瘩,夙柳柳真想破开荀郝煜的脑袋看看,那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说,师弟,你是不是该先给师兄我换药,难不成你想让我流血而死吗?”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夙柳柳换了一个话题,她可不想流血而已,那样也太悲惨了一点。
夙柳柳的话很好的提醒了荀郝煜,看着那染红的白色里衣和自己手上的鲜血,荀郝煜的心一痛,如果,那天,他不是经过那里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而循声而去,是不是说,从此以后就不会再见到她了。
想到这里,心底觉得有些闷闷的。
荀郝煜不再说话,而是动手开始脱夙柳柳的衣衫。
仅是一扯,那衣衫就已经半露,滴着红色血液的左肩上赫然呈现着一只展翅金凤。
没有多看,荀郝煜熟练的开始替夙柳柳处理伤口。
一时间,空气显得有些静默。
“金凤传说,知道吧。”仅是沉静片刻,夙柳柳淡漠的开了口,那声音,比荀郝煜还要显得凉薄,相比于刚刚有些调侃的声音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荀郝煜的动作因为夙柳柳的话而一顿,随即轻轻的应了一声,“恩。”
“有没有心动?”这句话带着一些嘲讽,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他人。
“我不会伤害你。”这是荀郝煜的承诺。
“清风城的宴会你去了吧,你的气质一看就不是一个平常人,虽然我不知道哪一个是你,更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一定去了。那个女子背上那只如凤的火鸟看见了吧,有何感想?再看我肩上的这个,怎么样,不错吧,如假包换的金凤,天下独此一只。”仿似没有听见荀郝煜的话,夙柳柳自顾自的说着,“金凤出,宝藏现,得凤者,得天下,怎么样,不心动吗?”
“够了。”一声厉喝打断了夙柳柳的话语,荀郝煜一个用力将夙柳柳的身子给转了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溯,你就那么的不相信我,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如果我有那个心思,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吗,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我以我的性命向苍天发誓,如果我把你肩带金凤的事情说出去,我遭五雷轰顶,死无葬僧地。”
听着荀郝煜的话,夙柳柳的眸子闪过一丝动容,然而,从那玫瑰色的唇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透露着嘲讽的冷漠,“不告诉别人吗,呵呵,得金凤者得天下,傻子才会告诉别人呢。”
看着如此的夙柳柳,荀郝煜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痛色,“溯,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利用你达到某种目的,如若你不相信,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那么,一切都会沉入云烟,你也不会再有所困扰。”凉薄的话语,此刻显得有些决绝。
看着那毫无杂色的眼眸,怔了怔,夙柳柳开口道:“好,煜,我就相信你一次,我不管你是谁,我只当你是我的师弟,我的朋友,所以,记住你今天的话,不然,就是上穷碧落,下落黄泉,我也不会放过你。”
对不起,煜,我只是想保护我在乎的人,我不想哥哥和叔叔还有爹爹娘亲有事,所以,原谅我的狠厉。
听着夙柳柳的这句话,荀郝煜不怒反笑,甚至声音里带了些许异样的味道,“好,我等你上穷碧落,下落黄泉的追着我。”
说完之后,低眸开始处理起了夙柳柳的伤口,凉薄的唇瓣微抿,带着淡淡的弧度。
如牛奶般异样细润的皮肤在指间轻轻滑过,或许,第一次相见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经过夙柳柳一再的讨价还价,最终,荀郝煜表示,三天后陪她一起回剑宗,夙柳柳虽然很着急,也很怕哥哥见不到自己着急,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实在不适合挪动,所以,勉为其难的多呆了三天,虽然这三天呆的有些心急如焚。
这几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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