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按下指令,丝毫不受谢牧笛指控影响,他甚至有空把一早买好的蛋饼递给谢牧笛。
谢牧笛边吃蛋饼边生气,他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子讲,他的权利明明被侵犯了啊,但是一时片刻无法反驳郑安行的论调,只能气呼呼的瞪着郑安行的背影,用力思考该怎么反驳郑安行的话。
就在这个时刻,谢牧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又瞪了郑安行一眼,干咽下满嘴蛋饼接起手机。
同一时间,萤幕上王的血条终于归零,宝物喷了一地,郑安行对几样感兴趣的按下需求其余就不理会了,没想到他运气超好拿到人人都想要的大宝物,而且素质极佳送礼贩卖自用皆宜,尽管他只是插花玩一下,仍不由得面露得意微笑。
站在他旁边的谢牧笛却是全然不同的表情,他拿着装蛋饼纸盒的手指不断发颤,唇色青白如纸,声音亦变得沙哑微弱,被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震得整个人都软弱无力了。
仿佛过了一千年,谢牧笛挂断手机,傻傻的望着郑安行说不出一句话。
郑安行一望便知谢牧笛家里出事,他沉默的抽走谢牧笛手中的纸盒子,同时下线关机,起身对痴傻的人说:
「走,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啊?什么?」谢牧笛仍旧沉浸在打击之中回不过神,一时之间没办法理解郑安行说了什么话。
「有你爸的消息了吧,要去哪里见他我送你去。」郑安行沉稳的说道。
谢牧笛神情复杂的望着郑安行,无法思考这位没见过几次面的学长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只能傻愣愣的报上地点,让郑安行骑车送他过去。
谢义……他爸爸的好友打电话来说,他爸爸人在医院性命垂危。
第二章
谢牧笛还记得当年阎罗王曾说过,留谢义多活几年,算是奖励他改过向善,没想到阎罗王许下的多活几年只有十八年,他还来不及真正长大成人自立就得面对生父亡故。
他赶到医院时谢义还有一口气,看着他直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笑着长逝。
谢义一死所有事情接踵而至,原来早在几年前谢义的生意就出了问题,他个性刚强不愿向朋友开口求助,为了起死回生向不该借钱的人周转了一大笔钱,没想反而加速事业恶化,终于到了破产边缘。
其实谢义的事业体质还不错,东山再起不是没有可能,可惜就在他终于向老友开口求救的时候,在老友家晕厥送医,他失踪的这几日就是在医院加护病房里。
这位老友是名生意人怕谢义倒下会给别人可趁之机,因此封锁谢义入院的消息,他本想偷偷通知谢牧笛,可惜在谢义的手机里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谢牧笛的电话,只有个「小公主」打了无数通电话过来,害他不知道该不该告知这位「小公主」不要再打了,你的金主已经倒了快点换人吧。
谁知道谢义清醒后让他通知谢牧笛过来,他想见儿子最后一面,谢牧笛的手机在谢义电话簿里登记的就是「小公主」,他都不想吐槽老友你生的是儿子吧。
好在没有来不及,谢牧笛来得很快,让谢义笑着过世了。
谢牧笛是谢义的唯一继承人,年纪尚轻挑不起谢义留下的烂摊子,因此谢义的那位老友提议谢牧笛把公司转卖给他,他会负责谢牧笛大学四年的学费与生活费。
谢牧笛一听立即拒绝,直觉此人是个骗子。
他大一快念完了,这样算起来这个人不就只要付三年学费和生活费就能取得谢义整间公司?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生意大不如前了,谢义的公司至少也值个几百万吧。
听他拒绝那人倒不失望,反而流露出奇妙轻松表情递了一张名片给他,说丧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会尽力帮忙,而后离去。
没多久,谢牧笛就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了。
他这辈子和前辈子都未曾真正搞懂生意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谢义风光的一面,不晓得世上很多正常运作的公司都背有巨额债务,何况谢义的公司已经运作不好了。
于是,谢义才刚走他名下的一切全被银行查封了,公司、房子和土地都将被拍卖掉还债,运气好的话财产清算下来,卖掉公司、卖掉从小住大到大的豪宅、卖掉谢义名下的土地还完各处债务后,他还能得到一点钱,运气不好他就一贫如洗了。
更悲惨的是,他不知道清算遗产和法院拍卖是漫长的程序,在这之前他拿不到遗产也没有亲戚可以依靠,他又拉不下脸重新去求谢义的老友,谢义的丧礼亦是他自己想办法办的,他把从老家带出来的金子卖了,在郑安行帮助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便宜塔位把谢义的骨灰坛子安进去,然后他……他妈的瞬间就一贫如洗了啊!
为了求生,他只好四处寻求打工机会,可惜他前辈子虽然做过不少粗重工作,今生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少爷,说白话点就是他找得到的工作,工作不要他,他找不到的工作……呃那就不用说了。
总之省吃简用挖小猪熬过期末考后,宿舍开始赶学生回家,他才发现他马上就没地方可以住了,更悲惨的是学校宿舍优先提供给新生住宿,他不止是暑假期间不知道要住哪里,他开学之后也一样不知道要住哪里,更别提完全没有着落的学费。
天无绝人之境,雪中还是有人会送炭的,至少他遇见救星了。
期末考结束第二天,郑安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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