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笛被弄得腰部酸软全身无力,跨间阳物变得热硬,毫不知羞耻的流出透明前列腺液,昨夜被贯穿蹂躏过的甬道明明还痛着,却又欢喜的迎接郑安行的手指,在手指戏弄中更加软化发热甚至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液体。
郑安行分开谢牧笛双腿从正面进入时,谢牧笛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气力,只能呻吟哭泣着抱紧郑安行,任由他侵犯个过瘾。
再度住进郑安行家后,谢牧笛是真心想要好好打工自己赚学费,可是命运不由人啊,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会被打工的地方开除,一次两次三次,次数多到他都忍不住觉得冥冥之中有双眼睛在瞪着他,害他没办法好好做下去。
随着开学日期越来越近,他对存款数字越来越绝望,现在别说缴学费有问题,恐怕连租房子另住也有问题,他左思右想都找不到好方法解决,最后……只好含泪从了郑安行,唯一值得庆幸的,也是他自尊心上最大的不幸,就是被男人上竟然很爽。
呜呜呜,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天生就是被上的料,绝对!
若要说有什么比那个更悲惨的,应该是他原本有机会做零卖生意,现在被迫要当批发大盘商了。
他记得郑安行给了他两个提议,一个是住在这里可以免费吃喝,另一个是卖身给郑安行按次计算,可是等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实在不想休学,亦想不出来休学后他有什么工作可以做,为了将来美满幸福的生活着想,他不得不向郑安行低头说他愿意委身郑安行,反正被上一次跟被上很多次好像也没有差别,只卖身给郑安行也比较不用担心染病的问题,而且那天他是真的很舒服。
没想到郑安行这家伙居然趁火打劫,说什么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时说的条件不是永久有效,现在他不想按计购买他只想包养,以后想做几次就几次,还说什么包养比计次好,以后他的学费、生活费、置装费、房租水电全都免了,每个月都有一笔零用钱可以拿。
谢牧笛想都没想过郑安行居然会更改条件,差点被气到吐血,偏偏他又没有别条路可以走,更不敢想像休学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只好哭着答应郑安行。
昨晚并不是他们关系更改后的第一次,却是他第一次在郑安行的床上待到天亮,所以一时之间没弄清楚情况,竟然在郑安行身上蹭了又蹭引来这只sè_mó的兴趣。
「嗯啊……好棒……嗯啊啊……」
强烈刺激下,谢牧笛摆动腰身迎合郑安行,全然忘记羞耻与抗拒。
◇◆◇
谢牧笛边揉着酸疼不休的腰,边认真严肃的上网查询观落阴团的参加办法,听说观落阴是一种能够到达地府跟往生者对谈方式,他现在非常非常渴望参加。
想要观落阴的理由嘛……
虽然说他还蛮想跟谢义见面,把债务和其他问题一次问明白的,不过他更想去阎王殿拍桌质问阎罗王,问清楚那家伙答应过的大富大贵与美人老婆到哪里去了,他妈的为什么他落得今天的下场?
大富大贵,变成出身大富大贵家道中落。
美人老婆……他根本是美人的老婆嘛,呜呜呜。
这太过份了!还说会补偿他,他都被补偿到菊花变向日葵了啦!
「观落阴?」
一个谢牧笛现在最害怕听见的声音非常不凑巧的响起,吓得谢牧笛浑身僵硬,血条瞬间黑掉一半。
刚洗完澡,郑安行边擦着湿发边从谢牧笛背后看着萤幕问道:
「你想去观落阴啊?」
谢牧笛作贼心虚完全不敢回答。
「你是想你爸了吗?」
好在不用他回答郑安行自动帮他找了答案。
对郑安行来说谢牧笛会想再见他爸爸一面乃是人之常情,毕竟当时谢义走得太过匆忙,过世后又留下大堆烂摊子给谢牧笛收拾,最重要的是,他们是血浓于水的父子,尽管理智知道观落阴心理安慰的成份较大,仍旧会想方设法再见对方一面。
「是、是啊。」
谢牧笛第一次发现死人也有用处。
「嗯嗯。」
郑安行温和的摸摸谢牧笛的头,想给这个他非常喜欢、用尽心机得到的少年一点点安慰。
见危机过去了,谢牧笛偷偷把滑鼠移到右上角叉叉处关掉观落阴的网页,假装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事,他从来没有打算去找阎罗王理论,要阎罗王把先前许诺过的美人老婆还给他。
「你有找到团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谢牧笛关得掉网页关不掉郑安行的意识,郑安行的话题仍旧围绕在观落阴上,手已经从谢牧笛头上滑落至胸前,从后围抱住谢牧笛。
「不用了,我也还没找到团。」
开什么玩笑,要是被郑安行知道他的真实目的还得了。
「我帮你找?」郑安行很好心的提议道。
这个提议让谢牧笛脸都绿了,他听说观落阴时很多人会无意识讲述出地府的事,甚至和往生亲人的对话也全都会说出来,如果郑安行跟他一起去就坐在他旁边,他一直说郑安行一直听,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谢牧笛深深觉得人身安全受到重大威胁,退一万步说就算郑安行听完没有把他怎么样,他也很丢脸很丢脸啊!
因此,情急之下他将脑海第一个闪过的名字脱口而出。
「陈友直……」
「陈友直?」
「我跟陈友直说好要一起去了。」谢牧笛说出重大谎言。
「嗯。」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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