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双手整个撑在地面上,希望能借此承担一些腿上的重量。就这个姿势,缓了不过三秒,双膝方才开始有了知觉,少年便狠咬着牙根提起了一条腿。尖锐而猛烈的疼痛在一瞬间几乎要将人击溃,隐急急喘息着这才压抑了痛呼,再不敢拖延,松开双手让两只几乎变了形的脚都踩到了地上。
膝盖一刹那的酸软让少年差点扑倒在地,隐却是自虐般更加用力抻直了双腿,满头被疼出来的汗水他也不敢伸手抹去,只低垂着头,躲避漆恻冰冷的眼神。
漆恻最终还是下不了狠心,将长绳放回了柜子里,舍弃了要把人捆吊起来的打算,径直走到一旁,不知按了什么开关,悬挂在房顶上的吊环便徐徐降了下来。
降到隐必须努力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到的高度,漆恻按了暂停键,抬眼看向少年,“上去。”
不得不说,漆恻算得很精准,这个高度,隐抓着吊环,即使完全抻直了手臂,脚尖也只堪堪点到地面无法借力,是个别扭至极且极度难熬的姿势。
他没有挑剔少年并不美观的姿势,甚至没有威胁他若是掉下来会有怎样附加的惩罚,因为这一次,会撑不住是必然的,威胁和警告在绝对疼痛面前都没有意义。
漆恻没有选择隐的家法藤杖,而是取了一条不足一米的牛皮短鞭。银质的鞭柄上刻着繁琐的花纹,因为是软鞭鞭柄又短,是以十分考究用鞭人的手法和力道,稍有不慎,便有伤及要害的可能。
“没有数目,打到我觉得你受到了足够的教训为止。”
实际上到了现在,恐惧已经说不上了,隐从来不畏惧惩罚即使他骨子里是那么怕疼的人。让他不安的,一直是,倘若惩罚终了,情人仍旧不能原谅自己,或者,以信任作挟逼迫自己吐露真相。那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咻啪”
第一鞭,鞭梢狠狠扫过隐的右边肩胛,汗衫被直接划烂,没有破,却只余下薄薄的一层纤维牵连着,隐约能看到底下迅速红肿充血的皮肤。
少年悬挂着的身体因为这一鞭的力道在空中摇晃起来,好看的脚趾蜷缩起来,双手却不敢松,咬着牙抓着头顶的吊环,指骨泛白。
“咻啪”
紧接着的第二鞭反手,抽在了另一侧的肩胛,同样的力度,相同的效果。仅仅两鞭,隐自觉哥哥是真的下了狠手,刑讯的力道也不过如此,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样的打法,他还能忍下多少记。
“咻啪”“咻啪”“咻啪”……
不似从前训诫时的不紧不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狂暴的,漆恻挥舞着短鞭抽打着眼前少年的后背。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空中晃动,衣服很快便被大面积的抽烂,因为剧痛的叠加,少年的后颈已然被冷汗浸湿,粘着缕缕发丝。
惩戒室里,除了每次鞭子起落时划破空气的“咻咻”声和击打在ròu_tǐ上发出的响亮撞击声,余下的,只有隐间歇的憋气声和喘息声。
痛极的时候,少年总是下意识屏住呼吸好让自己不会因为耐不住痛而呻|吟出声,熬过了最痛的那一刻,痛感延伸的余韵让他不得不急促地呼吸以适应这仿佛无穷尽的惩罚。
漆恻眼看着少年背后的衣服被划烂□□出一道道红肿的棱子,很多重叠的地方甚至起了紫砂破了皮,手上的力道却依旧没有减弱,只是慢慢将落鞭的位置向下转移,却也是避开了脊柱、后心和肾脏这样的重要部位。
大概又无声地挨了十来下,隐只依靠双手力量悬挂着的身体忽得向下滑落了几分却没有掉下来,漆恻动作一滞,看了一眼少年的手。
只见少年的双手渍满了汗水,因为拼命地用力而显得失血发白。满是汗液的手又怎么抓得住本就光滑的吊环,况且除了要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还要抵抗鞭打时的晃动。
漆恻将目光从隐的双手处移开,走到少年面前,望着他苍白的脸庞,“抓不住了?”
少年本能地一颤,牙齿又不自觉开始撕扯自己的嘴唇,刚想回话,却想起之前哥哥不想听到自己声音的命令,于是只是小心翼翼点了点头,心里面自责着自己的退步了的体能。
漆恻冷眼看着,短鞭朝里面的卫生间的方向一指,“去洗手,擦干。”
少年跌跌撞撞却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挺拔地往卫生间走,背上的伤之前似乎是有些疼得麻木了,此刻变了姿势,反而更加剧烈地叫嚣起来。洗手的时候,弯腰,背上的皮肤被拉伸,少年疼得一噤,伤口贴住了浸满汗渍的衣服,像被蜜蜂蜇了一般痛,少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伸手狠狠掐在了自己大腿上……
洗干净了手,隐用干毛巾仔仔细细擦干,不敢再耽搁时间,出了卫生间便走回到漆恻面前。刚准备伸手去够头顶的吊环,却被漆恻一个眼神阻止了动作。
“脱衣服。”
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早已破烂的衣服,三两下扯了下来,又犹豫着要不要脱裤子,便听漆恻道,“外裤也脱了。”
只余下一件平底内裤的少年光溜溜站在情人面前,他明白,只是这一点惩罚,情人不可能就仁慈心软放过自己,毕竟,自作主张决定了他人一生的命运,又自作主张要他承担两个他毫不知情的生命,这样的罪孽,又怎么是几下鞭子能偿还的。
“左腿,抬起来。”
隐闭了闭眼,情人永远知道自己的极限,永远明白,哪种姿势,哪个部位,是自己最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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