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谦虚地表示,日后要与大家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同志们热烈鼓掌,情绪高涨。
暗爽完毕,梁宸远又开始操心杨瀚元的伤。杨瀚元下午没去医院,梁宸远也没有特别坚持,就连他自己都不回那医院,推己及人,他很理解。如今这乱子总算有了个还不错的结局,只剩下杨瀚元刚刚浸过水的伤让他头疼。
晚点名时,肖初东来找梁宸远,吞吞吐吐地表示,最好晚上多注意一下杨瀚元的情况,毕竟已经有了因伤发烧的病史,炎症很有可能复发。梁宸远听了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枯等到熄灯号吹完,起身将铺盖一卷,抱着就去敲了杨瀚元的宿舍门。
杨瀚元拉开门。
梁宸远笑得理直气壮,“借过。”
杨瀚元不明所以地让了让,梁宸远抱着铺盖大步走进卧室,扔到地上铺好,掀开被子一言不发就往里钻。
杨瀚元看完,掩上门走了过来。
梁宸远听见了,可就是闭着眼,就是不说话。
杨瀚元拉了把椅子坐过来,继续看着。
梁宸远依旧死扛。
月光照进来。
银白色的光映得室内一地明亮。
杨瀚元微蹙起眉,心里已经闪现出湖水里那张苍白的、紧闭着双眼的脸。
梁宸远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里睡下去。
杨瀚元终于忍无可忍,蹲下来用力拍醒梁宸远,不悦地皱起眉,沉声质问,“你又要干什么?”
梁宸远答得胸有成竹,“这是组织以及我个人对你的又一次考验。”
杨瀚元的心一沉,愣了。
梁宸远看着那阴沉的表情赶紧笑了一个。毕竟怒拳不打笑脸人,他支起身子,笑眯眯地抬起手戳戳杨瀚元的肩,“我要观察你这身板究竟有多强悍,是不是一沾水又得大病一场。”
杨瀚元微眨了一下眼睛。
梁宸远继续保持笑容,“现在,请你配合组织工作,立刻上床睡觉,协助完成测试。”
杨瀚元松开眉心,慢慢地点了点头。
很可爱。他站起来走到床边。
居然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来关照他。
可能,是怕自己赶他走吧,毕竟自己前科不良。
也真难为他想得出这么离谱的借口。
杨瀚元无声地笑了出来,背对梁宸远听话地脱掉了上衣和长裤,伸手去拉床头的棉被。
梁宸远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躺好了。
杨瀚元转回头,仔细地又看了一遍地上的人,无声地道,“晚安,野猫。”然后躺到床上,合上了眼。
听到床上的人再无动静,梁宸远才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个身。杨瀚元因伤不得不背着他侧卧而眠,梁宸远扬扬眉,暗暗吐出一口气。
杨瀚元,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我眼前做了什么?梁宸远拉高被子,躲在里面无声地笑了出来。
月光下,褪掉的衣裤,露出,光裸的皮肤……活色生香啊,梁宸远愉快地合上了眼睛。
这个晚上,他睡得很好。
好到完全将初衷抛到脑后。就连儿子一路小跑进了卧室都浑然不觉。
儿子热情地舔醒了他,兴奋而期待地看着第一次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人。
梁宸远朦朦胧胧地张开眼,从枕下摸出战术手表——5点30——他想都不想地伸出手,闭上眼睛乐呵呵地搂住儿子,滚进被窝继续睡。
儿子不满地拱出来,抖着毛抗议。杨瀚元将手指压在唇边“嘘”了一声,再伸手一指,儿子听话地趴下,抬起黑漉漉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杨瀚元笑着伸手,奖励地摸了摸它的头。
只要再挪半寸,就是梁宸远的脸。
杨瀚元想了又想,还是收回手,趴在床上,为自己点燃一支烟。
晨曦里的梁宸远,迷糊的脸上像初升的朝阳一样生气蓬勃,毛楞楞的短发抵在儿子脖子上细长的白毛里面,呼吸细软悠长,宁静地让杨瀚元心中满溢柔情。
目光代替手指,从梁宸远的额头缓缓抚下,滑过红润的脸颊,落在微张的嘴唇上,轻轻打上一个转。
杨瀚元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窗外响起嘹亮的起床号,梁宸远不情不愿地张开眼,对上他的目光。
“早啊。”杨瀚元尽量平常地向他点了点头。
梁宸远诧异地眨了眨眼,登时醒悟过来,立刻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早。”
晨曦映在两人的脸上,镀出一层淡淡的光。
梁宸远不动声色地卷起被子,夹着爬起来,再用另一手夹上褥子和枕头,不着痕迹地遮住大半个身子,回宿舍去了。
杨瀚元目送他出门,埋头掀开搭在身前的被子,颇为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然后拿起换洗衣服,转身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两个主官下来的都有点儿晚。
不过都平平静静,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吃过早饭,梁宸远跟着学员们一起观摩战术推演,杨瀚元安排经验最丰富的李野和章连璋分别带队示范,自己则留在办公室修改下一阶段的训练计划。
梁宸远和学员们看得大呼过瘾。层层考核之后,现在队里只剩下了二十五个学员。按惯例,只要不是伤病或其他极特殊情况,利剑将不会再淘汰他们,而是转为全面培训他们的综合指挥技能,反复演练各类处突预案。按杨瀚元一惯的作风,正式训练之前要先让学员们见识一下利剑的水准,为期两天,全面演示各套预案,以便学员们在日后的训练中做到心中有数。
大家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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