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呻吟起来,而源源不断的快感只得另一颗rǔ_tóu愈发空虚起来。他不禁带着哭腔哀求到:“另一个......也要被......被舔......”
容庭嘴上的动作未停,一边吸吮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是谁在舔你这里?”
“容、容叔叔......”
容庭用力地打了下他的屁股,说:“你是不是个浪货?”
成珏情不自禁迎合着他的手扭动起自己的臀部,而嘴上说道:“是......我是......只、只对容叔叔一个人......人浪......”
显然,容庭极为满意他这句话,嘴唇移了过去,开始奖励他另一颗rǔ_tóu。而他的手也并没有闲着,两指并在一起,夹动旋转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乳晕。
过了很久,他才放过成珏,开始缓缓地摸着他平坦的腹部。成珏虽然瘦,却瘦得一点也不觉得突兀。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并没有经过后天刻意的加工雕琢,显得自然而富有张力。容庭的手指轻柔地摩挲起他那层薄薄的肌肉,如同在抚摸一块温酽光润的美玉那样小心翼翼。他被容庭的那只手摸得浑身发痒,不断地扭动起腰身,喘息着:“够......够了......”
容庭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上,“嘘”地一声,示意他保持沉默。
随后他的手再次下滑,直至来到了他早已硬挺的性器上,骤地用掌心包住了它。快感如同触电似的传至他的四肢百骸,他剧烈地跳动了下,然后就感受到容庭的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刺弄着他的顶端,而四指合并开始上下套弄着他的柱身。
有汁液从顶端冒了出来,顺着茎身流淌而下,和正在套弄的手胶连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成珏被他弄得意识全无,清醒早就被情欲所取代。他瘫软地靠在墙上,在容庭这个角度中,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的双颊已被染上了大片红晕,嘴唇水光潋滟,因为刚才容庭狂风骤雨般舔舐的缘故而变得红肿不堪。不知被领带掩盖下的双眼是何等风景,容庭忍不住伸出了手,绕到了他的后脑勺处,单手解下了蒙住眼上的领带。
成珏似乎被突然袭来的光线刺疼了眼睛,不知觉地流下了眼泪。而眼尾微红,轻佻地勾了起来,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浑然天成的眼线,浓墨重彩地勾勒出他那一双好看的眼睛。而下睫毛处还沾上了几颗细碎的泪水,就这样同他目不转睛地对视着。
容庭被他看得喉结微动,情不自禁地俯上身吻向那双眼睛,然后伸出舌头将他眼睛上的眼泪全部舔干净。容庭觉得他不停眨眼的模样有趣极了,于是又忍不住亲了下他的嘴唇。
成珏被他摸得浑身一阵酥麻,轻哼出声,然而容庭的手指却在此时恶劣地堵住了他的顶端。顿时,他难受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嘴里不停呢喃着:“让......让我......”
“想射么?”容庭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起。
成珏连连点头。
容庭轻笑一声,随后成珏就见他俯下身,头颅渐渐移动至他的下身处。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包裹进一个湿润温热的物体中,还有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上下滑动着。
“啊......”成珏赤裸的皮肤上泛起了一片奇异的红晕,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不禁蜷缩起脚趾,早已抛下一切顾忌放浪地呻吟起来。
容庭被这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长吟所刺激到,开始用力地吸吮起他的yīn_jīng,同时用舌头不停地在他的茎身上打转儿。
他只觉得眼前似被一阵白皑皑的雾岚遮盖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触不见,唯有身下shè_jīng的感觉来得如此真实。
他的意识逐渐清醒,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现,开始连番懊恼起来。而容庭却由不得他此刻的羞耻,吐出jīng_yè后直接往他嘴唇亲了上去。
成珏“呜呜呜”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容庭这才松开他。随后成珏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一边喘气一边说:“我的手......手快被皮带磨破了......”
容庭闻言赶紧起身,立马解开了绑着他双手的那条皮带,遂捧起他的手仔细地端倪起来,心疼道:“真的受伤了。”
成珏一本正经地撒谎:“我房间里没有处理伤口的东西。”
容庭立刻说:“我那里有,我给你去拿来。你别关门啊。”
因此等容庭一出门,他就立刻爬下了床,长腿一踢。只听见“砰”的一声,房门登时关闭,他顺便再上了个锁,于是优哉游哉地跳上了床,再在耳边塞上海绵耳塞,一沾上枕头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刚醒来时他的脑子还是处于一团浆糊状态,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跳下床走过去给人开门。
甫一打开门,他的脖子就被人用很大的力气掐住,随后直直地将他逼至墙角。来人的声音有些凶巴巴的,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你房间外面?!”
成珏这才反应过来来人是谁,立马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犹豫地开口:“少爷,您能不能先松开我......很痛。”
容庭随即意识到自己下手有点儿重,登时松开了手。面色稍有和缓,但依旧阴沉得吓人,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解释。
成珏快速地理清了思路,道:“昨天......”
他正想解释清来龙去脉,而容庭眼睛稍作一瞥,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一圈淤青,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话并质问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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