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遇配合地举起手,在小兔子脸上亲了口:“行行,不动了。”
他抱着秦安言,先是沉迷了一会儿安安静静抱在一起的感觉,之后才想起正事来。
虽然不太想破坏现在的气氛,可明早秦安言就要回校,再说这事就有些麻烦。所以沈辞遇还是开口道:“害死你父母那些人的罪证已经都收集齐了。”
秦安言心神一震,他抬起眼看着男人乌黑的眸子,好半天才开口:“所以是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吗?”
“是。”沈辞遇目光暗沉,他贴上秦安言的额头,轻叹:“让你久等了。”
“不,是我要感谢你。”秦安言摇头,他认真地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都无法报仇。”
把脸埋到沈辞遇脖颈里,男人身上的还有着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热气,令人心安。
秦安言深吸了口气,用力抱住沈辞遇。
沈辞遇大抵能感受到秦安言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回抱住,声音低沉的开口:“这件事也怪我,我交付他们重任却没有做好相应的防护措施。”
他放在秦安言肩上的手微微收紧。
秦安言抬起头,一言不发地亲了他一口。
小兔子第一次这么主动,把沈辞遇心里的沉重都快吓没了。
“他们会受到什么处罚?”秦安言亲完就撤,话题仍在这件事上。
沈辞遇老实的想了想:“秦肃应该会进局子里蹲几年,那家公司嘛……”
他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却笑着道:“你说我收购了给你练手怎么样?”
“收购了就自己留着。”秦安言不领情,“当初那个出主意的人是谁?”
他说的不清楚,沈辞遇却是听懂了。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一边道:“是那家公司的老总。”
当然,出主意的不一定是他,但是最后下决定肯定是有他的份的。沈辞遇要算账,就干脆把这个公司一锅端了,然后把上层换一遍,总能抓到“谏言”的那个人。
秦安言又不说话了,他低下头,像个大八爪鱼似的缠住沈辞遇的四肢,在那躺着不动。
他的头埋在沈辞遇胸前,侧耳就能听到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
“我要睡了。”传来的声音有些闷,语调似乎还很正常。
然而沈辞遇却感觉到自己胸前似乎有些湿润。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任由秦安言抱着,轻柔地道:“睡吧。”
他能感受到秦安言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却没有说破,只是慢慢哼起了小调。渐渐地,秦安言的身体放松下去,抱着他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沈辞遇轻轻地抽出一只胳膊,揉了揉秦安言的头。
他想起他们缘分开始的那个晚上,少年眼尾的红色。
大概那个时候,秦安言也在床上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任凭眼泪落下。
沈辞遇把人平放在床上,见他满脸泪水,心中疼惜,一点点吻去。
他的安言明明就应该有着世界上最灿烂的微笑,而不是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连哭都不愿意哭出声来。
心疼地抱着小兔子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小兔子就把他踹了,自己收拾东西去了学校。
孤单寂寞冷的沈辞遇在床上打了个滚,因为小兔子是去上学,他也没办法阻拦,只能看着小兔子蹦跶走。
心好痛。
于是没有兔子抱的沈辞遇去了公司,用工作来减缓自己的思念。这么一来,对手公司和秦肃一家就出事了。
“老秦,法院的传票!”大伯母捂着心脏,像是随时都能昏过去一样:“他们真的要算账!这可怎么办?”
她说了几句就嚎啕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秦肃黑着脸瞪了她一眼,死死盯着那张传票,声音干涩:“现在只能去找祖少了,希望他能拉我们一把。”
他说得轻巧,可心里也知道可能性不大。
祖白奕的性子他们都知晓,若是把秦安言解决了,祖白奕说不定还能帮他们。但他们把事情全搞砸了,对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然而现在也只有这么个途径了。
秦肃拉着大伯母去了祖白奕那,却是没讨到什么好处,被人用一烟灰缸砸了出来。
“帮你?那谁帮帮我?”祖白奕面色阴沉,捏在门框上的手青筋凸起。他阴毒的看了一眼秦肃:“给我滚!”
“老秦,你没事吧?”大伯母见秦肃额头上被开了个口子,哭得更凶了:“快,我们快去医院!”
他们这面吵吵闹闹的,沈辞遇对手公司那也不轻快。
从早上开始,他们的股票就开始下跌,而且像是永无止境一般,根本看不到挽回的希望。
“老板,网上都传疯了,说是我们为了商业纠纷谋财害命!”负责舆论这块的员工苦着脸道。
“控制住,**,再找水军,这些难道还要我教你吗?”公司的老总是个中年人,秃顶,穿这个西服,还有几分精英人士的样子。
可惜他此刻面上的狰狞却是暴露了本性。
然而公关处再怎么努力,也没有抢救回公司的声誉。这次危机来的太突然了,对面又准备充足,完全就不给他们活路。
“真不愧是沈家人。”老总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就算是个小崽子都这么阴险。”
完全不想想是谁先出的阴招。
正在这时,一队穿着警服的人却突然闯了进来。
“你就是王森?”领头的人出示了一下证件,铁面无私地道:“你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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