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金钱心里为池寒秋抹一把泪,看在小誉儿心目中落的形象,太差了。
“不过,那天他为了救我,被捅了一刀。昨天晚上……”段誉说着说着声音越变越小,“昨天晚上,我看他肩膀上包的严严实实的,心里觉得特别对不起他。他为了救我爸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又为了我受了伤,以前他不是这样的,现在他……”
金钱越凑越近,想要把段誉的话给听清楚,听到这里,“哇靠!池寒秋!”你个大骗子!金钱心里说道,不过,他很狗腿地接着说道:“他对你可真好!”
“金钱,上次你说,你和许老板一开始也不是那么回事,可后来就真的喜欢上他了?”段誉有点迷茫了,自己对池寒秋到底是种什么心态?
“嗯,山风和我都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他就是个土匪头子啊!小时候他特保护我,不过,我挺没心没肺的,尽挤兑他。后来他被人收养了,他走了,我也没想他。直到我工作了再碰到他,他那会儿被人砍得就剩一口气了喂!总之,后来发生很多事。我发现,他心里一直有我,而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放不下他了。他不在的时候,我想着他;他出去拼命的时候,我担心他。你知不知道,他去美国那会儿,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我把所有的钱拿出来,跑美国去找他了。”金钱越说越多,越说越动情。
“段誉,我曾一度失去过山风,那时候,我痛不欲生。幸好,他心里还挂念着我,到头来,我们才明白,能在一起不容易。喜欢上的时候,你会发现,国度、性别、年龄、过去、将来,什么都不重要。”
段誉若有所思。
整个厨房里的人都拉长了耳朵听“老板娘”讲故事,大家都没发现,此刻除了炉子和蒸锅的声音,没有其他声音。
厨房的门被推开,许晟岚走了进来,“怎么人都快急死了!不做生意了?!”
“金钱,你给我出来,别在厨房捣乱!”许晟岚说着就把金钱的肩一揽,拖着人出去了。
大家伙一团乱地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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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池寒秋如约到了白爷的地盘。
白爷是s市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几乎所有的黑道势力都得卖白爷三分面子,就连唐家也是如此。唐家在生意上很多地方还是仰仗着白爷的,所以两家算是交好的。
进了白爷专属的接客室,池寒秋看到白爷在黑色的全皮沙发上斜靠着,白溢和白远就立在一边。白远本就话少,白溢就不一样的,平日里见到池寒秋总是喜欢“调戏”一番的,可今天却正襟危坐,一言不发。足见白爷是个多么有威望的人。
“池寒,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相见。”白爷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真丝唐装,手里端着茶碗,吹了吹碗里的茶叶,并不喝,放一边去了。
“白爷,许久不见。”池寒秋站在那里,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
“废话不说,池寒,我这儿的规矩你知道,求我白爷帮忙的事,一定是难办的事,既然是难办的事,你得付出代价。”说着,白爷略抬下颚,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池寒秋。
“白爷想要什么?”
“我不缺钱,你也有钱,这钱我是不会跟你要的。你的身手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找个人来跟你练练,也没什么意思。”白爷端起茶碗,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接着道:“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鞭子,或者棍子。”
“爸。”站一边的白远轻轻叫白爷,却被白溢一把拉住,便没往下说。
鞭刑和棍刑是白家特有的两种私刑,属于最高级别的刑罚,因为实施的人是白家的第一高手,冷烟。冷烟的鞭刑,一鞭子下去,着力点很小,伤害却极大,皮肤会向两边自然爆裂,被施以刑罚的人会觉得自己的皮肤被生生撕开。冷烟的棍刑,一棍子下去,看不到外伤,内里却会受伤,没有几个月根本好不了。一般情况下,堂子里的弟兄都会选择鞭刑,棍刑非人能忍。
“棍刑。”池寒秋轻轻地道。
白远站不住了,想要上前阻止池寒秋,只见白远斜眼看了一看白远,“嗯”了一声,那声音拖得有些长,不容一丝拒绝。
“不愧是池寒。”
“这是我欠白爷的。”
“好!来人,让冷烟过来。”白爷吩咐底下人。
不一会儿,名叫冷眼的人来了,是个十分年轻的人,人如其名,绝冷的气质,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
“棍刑。”白爷又端起了茶碗,吹着里面的茶叶。
冷烟也不答,径直走向池寒秋,冷不丁地踢向池寒秋的膝盖,噗通一声,池寒秋硬生生地跪在了白爷面前。一棍子下去,池寒秋直接就趴在地上了。
“三棍子。”白爷冷冷地道。
“爸!”一边的白远急了。
“帮里的事情,小孩子不许插嘴!”白爷道。
白溢拉住了白远,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池寒秋挣扎着撑起自己的身躯,还没有稳当,又是一棍子下来,这一次,池寒秋是做了准备的,硬是撑住自己,没让自己再次趴下。隔了一分钟,冷烟又砸下一棍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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